“呜...”她被那强烈的快意逼得溢出呻吟,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似乎产生了某种难以启齿的感觉。

口腔里不停有唾液分泌,刚被他舔咬过的奶头又硬又痒,控制不住想往他身上蹭,此刻被他摩擦的逼穴更是瘙痒的不像话。

“嗯啊...”姜早的眼睫簌簌颤动,她开始扭动着腰肢,难耐的溢出呻吟。

茎身黏着她穴间的软肉,拉扯着滑出去,茎身上隆起的血筋刮着她娇嫩的蚌肉,龟头时不时会装到她凸起的阴蒂上。

这淫荡的摩擦,让她整个陷进这一片滚烫又浓郁的肉欲混乱中。

男人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湿热的鼻息一阵阵粗重的扑在她脸上,声音低哑的叫着她的名字:“姜早...”

姜早思绪混乱,眼睛被热液包裹,两条腿不知所措的向外打开,张开逼穴让他的阴茎挤进来更多。

她的乖顺让男人的阴茎胀得又大了几分,轮廓清晰的贴着她赤裸的花唇,肉贴着肉,抵在那里来回磨弄。

那双金色的兽眸死死的盯着她,眼中满是肉欲的贪婪,仿佛是想要吃掉她。

姜早呼吸急促,他的眼神,让她错觉自己仿佛已经被他插满,小腹有坠坠的胀意,不断有汁水从逼穴里溢出,粘湿了彼此的性器。

她意识到那流出的不是水,是她肉穴里溢出的湿液,她俨然动情了。

姜早有些不知所措,此前她还从未清醒的有过这样的感觉,身下开始粘湿瘙痒,又冷又热。

她似乎想要点什么,比现在更多一点,但她不知道那是什么。

无助的抬起眸子,被雾气氤氲的眸子水腻腻的对上那双金色的竖瞳,她似乎想说点什么,然而张开小嘴,却只能伸出湿漉漉的舌头难耐的喘息。

身上一片湿热,浑身的血液仿佛都沸腾起来,汗湿了一身,耳边发丝凌乱的黏在她汗湿的鬓角,她的眼睛逐渐有些失焦。

男人似受不了她这个模样,难耐的粗喘了一声,性器一瞬间膨胀得更大了。

他快速耸动着腰胯,肿胀的阴茎从她裂开的逼口里伸出去,粗长的茎身贴满她整张裂口,带着她一下比一下重的在自己的阴茎上磨蹭。

两人粘黏在一起的下身开始冒出黏唧唧的水声,仿佛是一根大棒子捅进一团粘稠的液体里,翻来覆去的绞,呱唧呱唧的响个不停。

姜早颤抖得越发厉害了。

他的动作越来越难耐急促,几乎没给她任何的喘息空间,挺着胯就撞上来,硕大的龟头直直撞向阴蒂,仿佛要用这样的姿势撞进她的身体里。

阴蒂和穴口被性器磨得火热,大睾丸沉沉压满她整张逼穴,姜早难耐的蜷起脚趾,夹着大腿,在他身上不住的哆嗦。

“嗯啊...顒...”身下全是水,她感觉自己仿佛是化开了。

男人扑在她脸上的喘息一下比一下重,湿热滚烫,他似乎是发现她的敏感处,开始故意对着她肿起的阴蒂连续猛撞。

“啊啊...顒...不要...那里...啊...”姜早感觉自己就要溺死在这强烈的快感里,她绷紧了身子,张开的大腿剧烈颤抖。

想要站起,却力不从心,恐怖的快感汹涌而来,全身的嫩肉都震颤起来,仿佛过电一般。

“姜早...姜早...”男人的声音在她耳边萦绕。

他的脸几乎贴到她脸上,粗重的呼吸热烫的扑洒过来,姜早缓缓睁开湿润的眼睫,目光却瞬间被那双金色的兽眸吞噬。

那双眼睛此刻犹如暑夏的烈日,亮得人睁不开眼睛,但又让人无法挪开视线。

姜早的神志似乎再次陷入混沌中,似乎有某种尖锐的嗡鸣从遥远的天外传来。

“坐下去...”男人沙哑低沉的嗓音混合着那阵嗡鸣一起传进她的耳朵里。

姜早呆怔的看着面前这双耀眼的眸子,身体已经主动抬起,手扶着身下那根肿胀的性器,穴口对准那颗大龟头,慢慢坐了下去...

珠珠越来越少了

想更快点都不行

0038 最适合交媾的性器构造

姜早攀着男人的脖颈,穴口被巨物顶得整个凹陷下去,肉膜被异物逐渐侵入撑开,变得热胀不堪。

“啊...”她声音颤抖着逸出一声长长的呻吟,意识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的性器正开疆辟壤般,一寸寸侵入进来。

那根尺寸惊人的性器一面分泌着某种滑腻的液体,一面往她的阴道深处顶入。

“不行...”姜早被那股强烈的饱胀感从混沌的意思中勉强抽离出来,她感觉身下胀得仿佛要中中间被撑裂掉。

穴口尤其胀得厉害,她不敢相信自己之前居然可以吃下这么粗长的一根。

强烈的刺激让她的脚趾紧紧的蜷缩在一起,抻长的腰肢紧绷颤抖着,姜早撑着双腿,试图从那根硬物上抽离出来。

却赫然发现,她的身体完全使不上力气,全身的骨头仿佛是酥掉了,很难支撑她的动作。

反而她越是想要挣扎,身体就下坠得也越厉害,男人粗长的性器就着茎身上分泌出的黏液越入越深。

相比于寻常人类,这个生物的性器构造更为独特,整个阴茎犹如一把粗大版的箭刺,仿佛天生就是为了性交而生。

他的阴茎虽然粗大坚硬,但交媾时茎身会分泌出某种既可以抑制疼痛同时又有着润滑作用的黏液,可以相对容易的的插入雌性体内。

同时龟头上翻出的肉冠,又像个倒钩,死死卡在阴道内部,倘若交媾没有完成,便不会让性器有脱出体外的机会。

“顒...嗯啊...出去...”她听到自己喉咙里发出颤抖的声音,但那抗拒的话语听起来更象是呻吟。

听到她的声音,男人似乎更兴奋了,他低头在她泪湿的眼角亲了亲,声音沙哑的叫着她:“姜早...姜早...”

原本很单纯的名字,此刻却仿佛成了某种爱语,随着他粗重的喘息一起痒痒的扑在到她脸上。

羞耻和快感同时压迫着姜早的神经,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姜早咬着牙,撑着膝盖把身子重重往上一抬,可只是一个动作,她瞬间只感觉身下的软肉象是被什么东西用同样的力道硬生生往下扯,整个下身坠坠的,仿佛连五脏六腑都要跟着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