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沐朝站在她身后,黑色的瞳孔隐约透出灼灼目光,只是不是盯着肉,而是看着她。
那目光中带着兽欲的贪婪与饥渴,俨然是觊觎猎物的眼神。
仿佛她才是今晚那盘精心准备,即将程到他面前,让他解馋裹腹的佳肴美味。
姜早背对着他,完全没有察觉。
买完了菜上楼,注意到隔壁房子门开着,但屋里已经般空了。
一家人住了近十年的房子,满满当当的东西,一天时间搬了精光,只剩空荡荡几道白墙,连家具也没剩下,效率也是真的高。
不知道新来的屋主是谁,竟是这么着急要搬进来。
但毕竟是别人家,她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走到门前掏钥匙。
不大的一个包,平时一下就能翻出的钥匙圈,今天怎么捞也捞不到。
手上提着菜,身后还跟着一只虎视眈眈的兽,他阴冷的气息扑在脑后,也不知道为什么贴得那么近。
直到她逐渐有些烦躁,一串钥匙突然伸到面前,姜早愣了一秒,转身瞪他:“你什么时候拿的?”
余沐朝面无表情,将钥匙插进孔里,听着叮铃哐啷愉悦的声响,心情竟是奇异的舒畅。
搂着她将人推进屋,他抬腿跟着进屋,关门的功夫已经把她挤到墙上,低头毫无顾忌的亲了上去。
姜早只觉得眼前恍惚,他冰冷的唇舌已经覆上来,吞噬她的呼吸。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不知道刚刚已经在身后预谋了多久。
那熟悉的异香从他唇舌间传过来,顷刻间就让她溃不成军,他的舌头仿佛不在她的口腔里,倒是又回到两腿间被他舔过的部位上。
黏哒哒湿软软的,整个人软进他怀里。
身后传来李霞的一声惊叫,紧接着就是急促的关门声,想见这一幕被人看到得有多惊诧。
姜早一下从幻梦中惊醒,将人推到一旁,男人这回倒没有拒绝,垂眸看着她,一双眼睛灼灼,说出口的话让人面红耳赤:“我饿了…”
顶在她小腹上的部位鼓囊囊的,也不知道他说的是哪里饿了。
姜早捂着嘴,面颊滚烫的把散落在地上的东西捡起,背身钻进了厨房里。
男人的脚步懒懒,从身后跟进来,没骨头似的又挨到她身上。
下巴搁在她头顶,双手蛇一样伸进她的衣服里,贴着她温热的皮肤肆意游走。
“你这样我没法做饭了。”姜早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大病,不黏着她没法活?
“嗯。”他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手却已经推高她的内衣,握住那饱满浑圆的一团。
做饭什么的他完全不在意,这只兽此刻显然想吃的也不是锅里的肉,而是怀里这只,香软诱人的雌性。
他不得不承认,他没法离开她。
只要稍微远离一点,只要看不到她,闻不到她的味道,他血液里的暴戾因子就会躁动不安,翻搅着他的五脏六腑,让他没个安生。
而她的存在,又将他心里的欲望无限引出,如此反复,恶性循环。
而他竟乐此不疲,甚至十分享受这个过程。
0169 炒肉,插穴,潮吹
锅里的肉熟没熟姜早不知道,但她感觉自己已经快要被他蒸熟了。
合租的室友还在,那只兽此刻却全没了人样,浑身上下尽是兽类的欢腾。
他把她压在灶台前,粗大的性器早已挤进她体内撑开她的身体,胀到最大。
余沐朝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揉着一边浑圆饱满的奶子,另一只扶着她握住锅铲的手,带着她在锅里翻炒。
“是这样吗?”他的声音暗哑低沉,
下半身动作不受半点影响,腰胯耸动着在她体内抽插,他的速度比起以往是放缓了些,但对姜早而言却并没有太多分别。
她腿间被撑得大开,两条小细腿剧烈颤抖,被他扶住的手压根儿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锅铲在锅子里叮叮当当的响,裙子下光裸的小逼艰难的咬着那根大肉物被撑得红肿发白,穴口处溢出的汁液滴滴答答往地板上落。
“余沐朝…”姜早似乎第一次叫这个名字。
她想拿出气势,像以前那样,带着点颐指气使的让他听话,乖顺,然而声音出口,却发现那软腻腻带着颤抖的嗓音更像撒娇。
身后那只兽兴奋得无以复加,低头含住她的耳朵,急喘着用更重的力道撞她。
他揉她鲜嫩如新芽的奶头,揪扯着捻磨,喉咙里发出兽一般的呼吸声,急急如喘。
“知道我为什么叫余沐朝吗?”
他一下重重的撞进她体内,两颗坠在身下的大睾丸沉拍上去,在她的尖叫声中喘息道:“你不会知道我这几年有多想这么肏你。在实验室里被他们绑在手术台上剥皮挖骨的时候,在伦敦街头独自流浪的时候…这是支撑我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姜早,你得负责…”他双臂将人怀抱在怀里,力道重得仿佛要把她揉进身体里,声音里带着欲望的渴求:“你是让我离不开你的,你得负责…”
他有了软肋,变成一头有弱点的兽,全是她的责任。
他离不开她,又没有办法舍弃她,她就必须得留在他身边。
哪里都不能去,远一步都不行,就算只是一个离开的念头,也不行。
锅里的菜全糊了,姜早的腿也软了,她整个人几乎要跌下去,只靠着他的力道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