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她哽咽的哭声,颤抖的声音几乎让他心碎:“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

姜早长到这么大,这辈子得到的爱真的太少了。

她的父母生下她却不想要她,养她的婶婶只把她当做家里的奴仆,她以为逃出原生家庭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遇到自己敬重的师长,结果他对她的关心也不过是想利用她达成自己学术上的成就而已。

只有他对她的爱是那样的单纯无私。

是他让她明白,这世上居然真的会有这样浓烈炙热的爱恋,哪怕他不是她的同类。

“顒,我好想你...”她抱住他的脖子,整个身体攀附到他身上。

就算是梦也好,只要能再见他就好。

“姜早...”男人声音压抑着侧过头,在她冰冷的耳珠上轻轻含吮,他的手托着她颤抖的腰身,整个挤进怀里。

仿佛两柱缠绕的藤蔓,紧紧纠缠在一起,恨不得融为一体。

“顒...顒...”姜早侧头急切的去寻他的唇,双腿夹到他腰上,攀附着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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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7 镶进去

“我在…”

男人摸着姜早颤抖的背脊,安抚着在她耳边轻哄:“别怕,我在…”

大约是他的语气太过温柔,姜早激动的情绪逐渐和缓下来。

她虚弱的靠在浴缸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黑暗中的人影,像是在判断这一切究竟是真实还是幻觉。

男人刚要站起身,她却应激一般突然靠上来,眼睛里全是惊恐。

“毛巾。”他抬手指了指墙边挂着的一抹黑影,向她解释,他只是要去拿毛巾。

姜早不说话,一只手紧紧揪着他的手指,眼睛死死地盯着他,连眼皮都不敢眨一下。

男人低叹了一声,只能弯腰把她整个抱起,抬腿跨到浴缸外。

姜早抱着他的脖子,把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在他颈窝里厮磨,小小的鼻子翕动着,放任自己迷失在他的味道里。

那股浓郁的香味熟悉到让她鼻尖发酸,她没出声,靠在那里无声的哭泣。

她没有办法分辨,这一切究竟是真是假,也许也害怕去分辨。

滚烫的泪水烫得男人身子陡然僵住,他侧过头想看她,却被她避过脸去,头靠在他颈后微微啜泣。

她连哭泣都不敢发出声音,然而这细碎的呼吸声,却犹如一把钝刀,在他心上来回切磨,让他更为痛心。

男人垂下眼睫,兽眸中带上暗色,喉结滚了滚,他声音沙哑的问:“开灯,好不好?”

开灯?

他愿意让她看他了?

姜早的动作一顿,本能想要答应,但下一秒她的动作就顿住了,靠在他肩膀上晃了晃脑袋,鼻音极重的回答:“不要,这样就好。”

她不敢,不敢去打破现在这个平衡。

她害怕,害怕一旦开灯,就连这模糊的,辨不清真假的虚幻也会消失不见。

不要,这样就很好。

哪怕只是一个梦,哪怕看不清他的样子,也很好。

听到她的回答,男人喉咙里一阵发哽,像是含着一把刀,每一分钟都在凌迟着他的神经。

他站在那里顿了好半晌,才抽了条毛巾把她包裹着抱到外面。

房间里也一样是暗的,甚至因为没开窗帘,看起来比浴室还要沉暗。

但他却视若白昼,抱着姜早径直走到床边,倾身刚要把她放下去,她却张着双腿紧紧把他缠住。

“顒,别走…”姜早的声音里带着惶恐,生怕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

她怀里抱着的,是她这辈子唯一仅有的炙热感情,是她唯一感觉过的爱。

男人沉默着靠在她颈边,喉结翻滚得愈发激烈,心理的内疚与愧意让他甚至想不管不顾把所有都告诉她。

然而下一秒他似想到了什么,还是沉默住了。

“不走,帮你,擦。”他扯了扯身下的毛巾,试探着直起身。

姜早犹豫了片刻,终于把他放开。

她看着他坐起身,拿着毛巾小心翼翼的帮她擦拭身上的水珠,那双兽眸在黑暗中低垂着,带着不自觉的温柔。

姜早忍不住又靠过去,四肢情不自禁地缠到他身上,她想抓着这难得的机会抱一抱他,哪怕这只是个虚无缥缈的梦。

仰着头急切的在含吮着他的唇,吸取他身上的味道,她的手掌压在他肌肉起伏的背脊之上,小心翼翼地在他的肩胛骨上摸索。

当指腹碰到那两道浅浅的裂口时,男人高大的身子陡然一僵,金色的兽眸睁大了些,瞳仁中仿佛瞬间烧起了火焰,灼灼逼人。

他的呼吸明显乱了节奏,抱着她的双臂陡然收紧,性器从隆起的三角区域伸出,耸立在半空中压激动的弹动。

这样熟悉的一切竟让姜早莫名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