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安乐脸上的表情,安东露出怀疑神色。

安乐立刻收起喜气洋洋的表情,摆出一副忧伤的样子:“可是,我是……”

安东知道他下半句要说什么,一听到这句话,他的头就疼,于是他当机立断吻住安乐的嘴巴,堵住了讨厌的话。

喘息的间歇,安乐还不罢休地提醒安东:“爸,你说要给我做的,说好了不许耍赖。”

安东笑问:“你知道怎么做吗?”

安乐怒:“废话!”

安东继续笑:“是吗?”

安乐正在兴头上,完全没注意到安东的表情,他扯开碍眼的皮带,拍拍健硕的大腿:“来,分开点。”

安东捏住安乐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看向自己,安乐眼中的情潮一览无余:“宝贝,你还要骗我骗到什么时候?”

“爸……”觉察到自己已经露馅了,安乐还想再挣扎一下,“你说我是男人,总需要一些有说服力的论据吧!”

“好。”安东勾起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爸来给你证明。”

解开安乐的衣服,一路亲吻下去,弄出斑斑红痕,安东把头埋在安乐下腹。

“爸,不要……不要这样……啊……”

完事之后,安乐心中五味杂陈,这一回,他确实是满足了,只是,他还是不能相信老爹能为他做到这种地步。

他都有点替老爹委屈。

“爸……”窝在安东怀里,安乐觉得很幸福,除了幸福,他什么都不愿意去想,就让这幸福再延长一点儿。

“嗯。”安东拍拍安乐的背,“睡吧。”

☆、第219章 过度保护 (1415字)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三月中旬,春暖花开的时节。

这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在安乐的愤怒中开始。

“为什么不让我出去!为什么不让我出去!!”安乐抡起枕头使劲往床上砸。

“乐乐,别闹。”安东从安乐手中夺下枕头,安乐又转身拿了一个,继续砸。

“我要出去!!!我要发霉了!!!”安乐抓狂。

“不行。”

“又是不行不行不行!!!学校怎么办?我妈怎么办?继承人怎么办?”

“那些事不用你管。”安东淡淡地说。

“就这么小一个地方,冬天都过去了,我还在这儿呆着,每天吃了睡睡了吃,除了你谁也见不到!”安乐巨委屈,“我难受死了!!”

安东不吭声。

“爸,让我出去吧……”安乐趴在安东背上,抱住他的脖子。

“不行。”

“爸……”

“不行。说不行就不行。”

“爸,你想把我关到什么时候啊?”安乐怒。

安东握住安乐的胳膊,把他带进自己怀里,认真地说:“这样不好吗?你在我身边,没有任何危险,无忧无虑地过一辈子,不好吗?”

安乐崩溃了:“爸,你到底在想什么东西啊?你这是囚禁我!这是剥夺我的自由!”

安东皱眉:“有那么严重吗?”

“有,我肯定会闷死的。”安乐可怜兮兮地瞅着老爹。

“可是,你一出去就要整事……”

“我……”安乐仔细一想,好像真的是这样的,“可是,那你也不能把我关屋里啊,我没病也得闷出个抑郁来。”

“不行。”安东继续否决,“你老实呆着,今天我要出去一趟。”

“你要去哪儿?我和你一起去总行吧!”

“不行。”安东干脆地说。

“我不管,我也要去!”

安东毅然决然地出门,把安乐一个人反锁在家,安乐气得挠门。

……

许氏将在S市酒店举行新一代接班人的介绍酒会,S市上流社会的财阀大佬们云集于此,车库里停满了各种豪车,大厅外站满西装革履的保镖,一个小小的家族银行举办的酒会,能够摆到这样大排场,自然后面是有人支持的。

这个人就是安邵氏。

若二十年前说起安邵氏这个名字,几乎无人不知不人不晓,她家财万贯,美貌如花,一举手一投足都是贵气,她的一句话,就能影响经济走向,更何况,她嫁了那么一个人,简直是天作之合,不由得人们不羡慕。

二十年后,安邵氏从黑色加长林肯中缓缓走下,白色的礼服紧紧包裹着她干巴巴的身体,容颜老去,风华不再,几乎不再有人把她与当年那个邵家的千金大小姐联系起来。

安邵氏昂首挺胸地走进大厅,人们为她让出一条路,她径自走到大厅中心,这场舞会的主持者许蓉蓉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