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又迎来了新的一年,春节这一天的早上,淡金色的晨雾中,大学城附近的这所小区里鞭炮阵阵,一直持续到日上三竿,明晃晃的冬日阳光越过窗棂,照在向南卧室的大床上。
鞭炮吵得安乐睡不着觉,他早早醒来,四肢缠在枕侧另一人的身上,瞪大眼睛呆呆地看着他。
安东在这“坦荡荡”的目光的注视下,醒了过来。
“嗯,醒了?想吃点什么?”安东把安乐的手脚从自己身上解下来。
“树叶。”安乐干脆地回答。
安东端起他的脸,吻了吻他的嘴唇:“好,我们吃树叶……”
回想起昨天晚上灾难般的年夜饭,安东总觉得这一年的日子会更加难过,他不打算把照顾安乐这件事假手他人,所以他必须一边哄着安乐相信米饭和菜是可以吃的,一边网购一大堆精神病理学书籍自学成才。
安乐的问题主要出在错误的自我认知上,据专业书籍所述,这种错误的自我认知往往是为了逃避现实的巨大压力而幻想出来保护自己的,想要纠正这种错误的自我认知,就必须首先给病人一种绝对的安全感。
安东为此把家族事务托付给安大略,公司托付给方天河,他自己重新做回全职家庭煮夫,一天二十四小时陪着安乐。
二月中旬,房间里还是相当的冷,安东坐起来,被子里突然灌进凉气,安乐缩了缩身子,不悦地哼哼。
两个人……的确是只盖了一条被子,当然不是因为被子不够……
“起床。”安东揉了揉安乐的头发。
安乐把脸也埋进被子里,只留一双黑亮的眼睛,不乐意地瞅着安东。
安东无奈地拍拍被子,安乐还是不出来,他只好先下床去准备早饭,当然不是树叶。
煎蛋的香味飘满房间,鼓起一块的被子咕涌咕涌向床边拱了拱,安乐探出脑袋,循着香味下了地。
所以安东放好碗盘,一转身,看到的就是裹着被子的安乐,光脚站在他身后,一脸馋相地看着桌上的营养早餐。
“树叶。”安乐松开手,被子掉下来,顿时春光毕露。
安乐隔三差五就要来这么一遭,安东感觉自己有点上火,看来以后这房间不能让人随便进了,安大略也不行。
安东把安乐抱上沙发,给他穿好衣服。
不知出于何种动机,宽松的睡裤下面,什么也没给穿。
安乐吃饱喝足,浑身暖洋洋的,眼皮子又开始打架。
本该去洗盘子的安东,突然没有了洗盘子的兴致,他只觉得没吃饱,必须再吃点什么才行。
“乐乐,我们做一点舒服的运动好不好?”安东把手伸进安乐的睡裤里。
凉冰冰的手碰到热乎乎的屁股,安乐一个激灵:“难受!”
安东用力捏了捏,这些天好吃好喝伺候着,总算有点肉了,只是整天关在家里,手感软绵绵的。改天去买个跑步机回来好了。
安乐委屈地看向安东,他不明白自己的屁股怎么得罪了这棵树。
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安东感到一阵热流冲向下腹,他直接把安乐按倒在沙发上,俯下身,亲吻遍安乐的脸,最后来到甜蜜的唇角。
安乐已经习惯了安东时不时就要亲他这件事,他乖乖地张开嘴,方便安东长驱直入。
安东有点哭笑不得,他捏了捏安乐的脸:“嘴巴张那么大干什么。”
安乐迷茫地舔舔嘴唇,这么做不对吗?
这么做……当然不对,安东解开皮带,那里被安乐茫然无知的所作所为挑逗得胀痛不已……
虽然很想把那里送进甜蜜的小口,但是,安乐现在并没有清醒的意识,所以他不能这么做。
“蘑菇。”安乐指着安东说。
病理学书籍上说,让病人感受到以前熟悉的东西,他的自我认知就有可能恢复。
所以,就从熟悉的“蘑菇”开始吧……
做好前戏和扩张,借着润滑,安东把自己缓慢而坚定地顶进去,肩上白皙修长的小腿突然勾紧了他的背,安东固定住安乐因为疼痛而不断拧动的腰,看向他的脸。
“难受就出声。”安东进了一半,也是十分煎熬。
安乐安安静静的,一点声音没有,眉头紧紧皱着。
安东见状,整根顶了进去,“啪”地一声,撞在软软的臀肉上,炙热的内部紧紧缠绕着他,让他一时进退不得,安东皱眉,抬起安乐的腰,调整到合适冲刺的角度。
“嗯……”安乐低低叫了一声。
他的隐忍让安东不悦,缓缓抽出一半,又深又狠地顶进去,接着,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抽动起来,多日未曾开拓的地方渐渐也放松下来,不再那么滞涩得难受。
安乐的手紧紧抓着身下的沙发,身子向上弓起,纤细的腰肢在律动中颤抖。
安东一向都是要看着安乐的表情来做,这次却沉溺其中,简直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他把安乐的衣服推上去,从锁骨一直咬到胸前柔嫩的红点,一手扶着安乐的腰,一手掰开他的臀瓣,让自己更深地进去。
“唔……”安乐几乎叫出来,他下意识把手塞进嘴里。
安东没有注意到安乐古怪的动作,他把自己整根抽出,又整根顶入,似乎到达了更深的柔软,这样猛烈的撞击一直持续了很长时间,安东挺起脊背,吻了吻安乐的小腿,把它们放下,然后双手抱起安乐,让他坐在自己腰上。
“乖,叫爸爸……”安东吻了吻安乐的脖子。
听到这个称呼,安乐的眼泪刷地流下来,热乎乎地滴在安东额角,安东这才发现儿子的不对劲。
☆、第216章 治疗出了岔子 (1331字)
听到这个称呼,安乐的眼泪刷地流下来,热乎乎地滴在安东额角,安东这才发现儿子的不对劲。
他抬起头,紧张地问:“很疼吗?为什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