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哥哥……”我没好意思说顾泽是我依赖喜欢的人,只用哥哥来代替,跟着就把昨天顾泽抓了一只完整麋鹿,就想要来镇上多换点钱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给这个人,包括顾泽直到现在都没有回家的事。

“原来如此啊!”那人听完,点了点头。

我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充满了某种期望:“大叔,您能帮帮我吗?哪怕让我见他一面也行!”

我完全沉寂在顾泽出事的情绪之中,根本没意识到眼前这人望着我的眼神越发不善。

“只是见他一面吗?当然没问题。”这人眼光闪烁着某种光泽,看着我的笑容也越发阴险,一边迎着我,一边抓紧了我的手腕。

我全然没注意,只顾得上因为听到他说愿意帮我而感到惊喜!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他说着,抓着我的手腕忽然高高举起,跟着大声冲镇口栅栏处的那些土兵喊道:“我揭发,我抓到昨天闹事那人的同伙了!”

我直接愣住了!

跟着,镇口正检查那些人的土兵分出来一拨人呼啦啦冲到了我们面前,把我们给围了起来!

“是她,她亲口承认的,她就是昨天闹事那人的妹妹!”

抓着我手腕的那人一下子跪在了这群土兵面前,吐沫飞溅,指着我大声说道。

所有土兵的眼珠子,一下子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心中一惊,被这些土兵身上散发的杀气吓得大脑一片空白。

情不自禁的后退一步,我举足无措。

“抓起来!”

土兵之中,一个人应声说道!

跟着,我便被这群土兵给摁在了地上,连拖带拽的,拉进了镇里!

这些人手劲儿奇大,而且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推壤之间,不知是谁照着我的后脑勺给了我一记,让我瞬间昏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已被关在了一个简陋的地牢里面。

这里大部分牢笼都是空的,外面也没几个人看守。

我头还晕乎乎的,一时半会儿都没想起来自已怎么到的这。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清醒了些,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

我找人打听顾泽的事,结果那人直接把我卖了,引来了镇口的土兵,再然后,我就被带到了这里。

顾泽!

对了,那顾泽呢!

我顾不上管那个出卖我的家伙,只是起身就想要找顾泽!

但这一起来,我就觉得脚下被什么东西一拽,一个狗啃屎又摔在了地上!

回头一看,我才发现自已的脚踝此刻拴着个铁锁。

该死!

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只得跌跌撞撞的起身,冲着牢门外大声喊道:“有人没,有人没!”

没人理我,甚至连个回音都没!

到是旁边,传来阵阵冷笑。

我回头一看,是隔壁的对面被关在牢里那人发出来的。

这人穿着劳服,披头散发,甚至连是男是女都看不出来,半边身子藏在阴暗里,从我这角度,只能看到他半边身子,恐怖的很。

我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紧缩了下身子,然后赶紧把头扭过去,连看都不敢看这个人。

“来人,我冤枉,冤枉!”

我继续冲着牢门外大声喊着,希望能引过来几个人。

顾泽就是个老实巴交的猎户,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得罪什么大人物,这其中肯定是有误会存在的,喊冤枉,准没错。

“小姑娘,别费劲了,被关在了这里,等着死吧!”

还是刚才那人,冲着我阴阳怪气的嘀咕了一声。

这是个男,虽然说话阴阳怪气,可听得出年纪,应该是个老头。

不过即便如此,我也没敢理他,只顾着大声喊。

见我不信邪,那阴阳怪气的老头也就不再说话,把全部身子蜷进了阴影里。

我喊的嗓子都哑了,也没个人回应。

我颓废的跌坐在地上,眼泪不受控制的就留了出来。

我实在不知道,现在到底要怎么做了。

最关键的是,顾泽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他伤着了吗?还有事没事了?

这种感觉一直折磨着我,直到一阵脚步声传来。

我赶紧起身,朝牢门外望去,见是一个穿着华丽的年轻公子哥,在一群侍卫的簇拥下,款步朝我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