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算之前的事情是我做的,这些年,我付出的代价还不够多吗?”
陆御深嘲讽反问:“你付出什么代价了?你自残了吗,受伤了吗,你失去过贞洁吗?”
简漫宁刚要说话,就被陆御深打断:“哦,我忘记了,你这种贱女人,没有贞洁可言。”
陆御深忽然逼近她,眸光里寒意汹涌。
“简漫宁,你真是太让我恶心了!”
简漫宁心口疼得更加厉害,她不得不转开视线,避免与陆御深那过分尖锐的视线对视。
但这个举动在陆御深眼里,却等同于是虚心。
陆御深用力握紧手指,坐回原位置,唇角死死绷紧。怒火不断在他胸口里翻涌,他强忍着没在出租车里失控。
车程过半时,简漫宁忽然开始肝痛。那痛感十分强烈和尖锐,好像又把刀子,在她柔软的内脏里不断翻搅。
简漫宁咬紧了牙齿强忍,短短十几分钟,就忍出了一身的冷汗。
公寓大楼终于到了,车子停下。
陆御深拖着简漫宁下车,进楼,回到公寓房间里,摔上门后就将简漫宁压在墙壁上,撕扯她的裙摆。
“不要,你放开我!”简漫宁拼命挣扎起来。
她才做了人流没几天,小腹还疼着呢,会受不了的。
可陆御深却只是更加用力的压制住她。
手掌贴上她的肌肤,摸到了那浑身的冷汗。
陆御深眉头瞬间皱紧,厌恶道:“简漫宁,你可真是脏啊……”
他又想起简漫宁那个边做边接的电话,语气变得更加厌恶阴冷。
“太脏了,脏得令我恶心!”
说完,他又扯着简漫宁,进入浴室,直接拧开冷水花洒,对着简漫宁的头脸浇下去。
“给我好好洗,把你那一身下贱都洗掉。”
冷水打湿身体,简漫宁不住发抖。
肝部传来的疼痛也逐渐变强,她受不了了,忍不住开口求饶,可陆御深却在这时候,将她摁着跪在浴缸前……
第5章
疼……
尖锐而强烈的剧疼……
简漫宁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每当她痛苦得昏厥过去时,陆御深就会打开花洒,让冷水喷在她脸上,强迫她清醒过来。
简直就是酷刑。
简漫宁在痛苦与冰冷里反复浮沉,几乎死掉。
她一遍遍的忍着,强撑着,最后还是在疼痛里彻底昏死过去,陆御深再怎么浇洒冷水,她也没有醒来。
陆御深终于停下了动作,捏着简漫宁的下巴晃了晃:“别装死,简漫宁,给我睁眼!”
简漫宁无力的歪着下巴,并没有清醒,反而是陆御深触手的肌肤,一阵滚烫。
他摸了摸简漫宁额头,竟然发烧了。
“没用的女人……”陆御深骂了两句,用干净的浴巾裹住简漫宁的身体,将她抱出去,换上睡衣,再给他的家庭医生打电话,让她马上赶过来。
大床上,高烧让简漫宁原本苍白的脸变成了异样的绯红。
陆御深盯着看了一会,还是起身去打了一盆冷水,给简漫宁擦拭手脚降温。
公寓楼下客厅,陆御深遗落的手机忽然疯狂响了起来。
陆御深本来不想管,但那铃声一遍又一遍,催命一样急促的响着,陆御深听着心烦,还是下楼,准备关机。
他目光往屏幕上落了一眼,正好看到一条刚刚发来的短信:“陆先生,苏小姐自杀了,在医院抢救,您快来啊!”
陆御深神思一醒,立马抄起外套,冲向医院。
他迅速赶到医院抢救室外。
平时照顾苏小月的保姆王妈正守在门口,见到陆御深,立马哭起来:“陆先生,您可算来了,我刚刚给您打了好多个电话,您一直不接……”
“小月怎么回事?”陆御深打断她,直接问。
王妈忙说:“我也不知道,苏小姐回家后情绪就不太对劲,晚饭也没吃多少,我担心她出事,所以隔半小时就去看一次她,正好撞见了她在浴室里割腕……”
陆御深皱眉:“家里所以的锐器不是都收起来了吗?她怎么会割腕?”
王妈表情一慌,转了转眼睛,急忙说:“我也不知道,是一把餐刀,可能是苏小姐在外面吃饭的时候藏的……”
陆御深没再说话了,误以为这把餐刀是在他带着简漫宁离开后,苏小月偷偷藏的。
他在抢救室外守了半小时,门被打开,医生走出来。
“没事了,幸好送来得及时。”医生说,“不过我看病人身上到处都是伤口,她是习惯性自残吗?”
陆御深抿紧了唇,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