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殳瞳张口,唇角还挂着晶亮的涎液,闷叫出声。
望着她复又蹙起的眉头,和向后仰起的柔软细颈,驰斯樾粗喘着,抬腰顶撞她水液四溢的小穴。
殳瞳的两腿已经渐渐失力,软软地搭垂在桌角边沿,小腹紧紧绷着,腿心开始不由自主地抽动痉挛。下身抽送摩擦生出的快意,逐渐由点蔓延成片,洋洋洒洒的遍布身体躯干,她急急的喘着叫着,穴内的肉壁也卖力地吸夹挽留着他次次尽根没入的肉刃。
肉穴深处不停地往外漾着黏稠的透明汁液,又被他猛烈地捣入冲撞击打飞溅,零落地挂在两人墨色的耻毛上,一片淫靡。
“嗯……啊”,环着他脖颈的手臂发软,逐渐松脱搭至肌肉紧绷的肩背,最后软绵绵地滑落下来,扶上他浮起青筋的手臂。
“不要了……好胀……”,殳瞳已经支撑不住,身体晃得像窗外被雨打湿的叶片,颤颤巍巍地抖。
驰斯樾臀肉耸动的又重又快,见她体力不支,捞抱起她细长的两腿搭在肩头,伸手揉压上泛着水光的阴蒂。
“小逼怎么这么会夹?”,他问着,肉棒沉沉地抵着肉壁上凸起的软肉磨蹭。
殳瞳压抑不住,呻吟声大了起来,上半身软塌塌地贴着课桌,黑亮的发丝在脑后铺散开,和身上泛起绯红的雪肤形成强烈的反差。
“那里好酸……要,要不行了……”,眼前被情欲的泪水遮挡,模糊起来,埋在体内的硕长清晰可辨,叫出口的呻咛因着他用力地冲撞而断续破碎。
她告饶般的媚叫拨人心弦,驰斯樾抽拔出阴茎,又抵着她喊酸的那处完整的径直捣入,手下不停地揉搓着翘红的花核,故意问她,“是这儿么?”
“呜呜……驰斯樾……不要”,殳瞳臀肉紧缩,包裹他硕硬的甬道开始急剧的收缩,水液湍急,一股股的往外泄着,热乎乎的浇打着抽送不停的阴茎,驰斯樾压抑的低喘,抬手扣住她的膝肉拢住,加了速地冲撞。
穴内的媚肉越吸越紧,像密实排布的吸盘舔吮着柱身的每一寸皮肉,驰斯樾被绞弄的腰眼发麻,堆迭的快意漫上神经末梢。
最后,他粗喘着向深处用力一抵,在穴肉的含绞中喷射出热烫的浓白。
被捣弄成白沫的水液湿漉漉地沾染在两人的下体,殳瞳眼角挂泪,还在高潮的刺激下未回过神来。
半软的性器仍深埋在湿热的肉穴中,驰斯樾俯身,拨开她脸侧汗湿的发丝,额头抵着她的,吻上了微张的粉唇。
舒服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我自己穿……”,她不看他,脊背有些僵直地侧过去,两手探到背后去摸胸衣的金属扣。
驰斯樾收回手,仍旧站在原地,就那么看她别着劲儿费力扣好内衣,又仔细地系好胸前的衬衣纽扣。
末了,在她把半褪的膝袜提好,打算从课桌上下来时,他俯身贴近,半箍住她,伸手拨了下还红着的小巧耳珠,逗她。
“舒服了就翻脸不认人了?”他声线挟着点笑意,优游不迫。
殳瞳默然,听着窗外雨打绿叶的滴答声,不知道怎么开口。
是他说了,她才意识到,他随身还装着那个东西。可这东西是为什么带着的,原本又打算和谁用的,她不敢细想,更不敢问。
是丛姝婷吗?
想到这儿,心脏无端地抽痛了下。
被撕扯开的塑料薄片正大喇喇地躺在桌面上,殳瞳收回目光,不开口也不动作,就那么被他的手臂圈在怀里,僵持着。
驰斯樾看出她和自己鼓气,也瞧见了她落在避孕套包装上的视线,抬手把人抱下来的时候,他捏揉了把她弹软的臀肉。
“揣了两天了”,顺了下她翻折起的裙摆,他贴着她的耳廓补充,“一直想和你在教室试试。”
说完,驰斯樾拎起她的书包,又环顾了下四周,“不过,这儿……也勉强算在教室了。”
殳瞳没留意他低声说的后一句,脑袋里盘旋的全是“和你”那两个字,原本低落的心情复又清朗开阔起来,像是鼓涨饱满的热气球,忽地一下升起。
那东西……原本就是要和她一起用的吗?
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讲给她听,但这样简短的两句话,的确让她失落的情绪消散了不少,甚至连讨厌的潮湿雨天,都没有那么令人生厌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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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出西楼时,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但雨后的风仍带着凉丝丝的冷意,殳瞳环着手臂,跟在他的身侧。
驰斯樾侧首看了眼,把书包换至左手,长臂一伸,揽上她的肩。
男生温热的掌心透过薄薄的皮肤,带来一丝暖意,殳瞳贴着他的身侧,心跳怦怦。
她怕在学校撞见什么熟人,却又享受他对自己的这种亲昵。
思绪飘飘落落之间,身后传来了几道脚步声,接着,便听见有人扬声喊驰斯樾的名字。
扣在她肩膀的手掌未松丝毫,殳瞳挣不开,只好垂着眸低头看向脚尖。
是方才在阶梯教室遇见的那群人。
下过雨的天色比往常更暗些,借着道路两旁的灯光,那群人看清了站在驰斯樾身旁的殳瞳。
当然,也看到了驰斯樾手上拎着的书包,还有搭在她肩头的手臂。
不过众人也只是讶异了几秒,便有人笑嘻嘻地调侃起来,“啧,怪不得瞧不上我费老大劲儿搞到手的片儿啊!原来是有正事儿要办”,对方挑眉,坏笑着示意了下他身侧的殳瞳。
殳瞳心下一紧,身体紧绷的厉害。
那人说这话……是,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是不是,被他们看出了自己刚才和他做了什么。
整个人忽然感觉不到晚风携着的凉意。
热,是额头浮出薄汗的闷热。
驰斯樾倒是不以为意,淡声说着,“嗯,你们在教室太吵,去阶梯教室自习来着。”
“嗷~自习啊!”,几人语气怪怪地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