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那处还有被撑开的强烈酸胀感,唇舌被他缠咬着,口中被顶撞而出的呻吟声,破碎的和着两人粘连的津液往外漫。
性器抽插肉穴带来的快慰渐渐明显,殳瞳耳边听着两人身体交合发出的淫靡水声,整个人像悬浮在一场不愿醒来的交好春梦中。
“难受么?”,驰斯樾半撑起身,目光沉沉地看着她问。
不知是不是心底里的错觉,今天的驰斯樾,似乎更加的温柔有耐心。
殳瞳掀起浮着水雾的眼睛去看他,撞上那双墨深黑亮的瞳仁后,轻轻摇了下头。
男生喉头攒动,又覆身压了下来,“你怎么这么乖?嗯?”,他含着她脖颈上薄薄的皮肉舔弄,声音含糊,“小逼也好操,真会夹。”
说着,他重重地向前撞了一下。
“啊……”,殳瞳张着小口,叫出了声。
好像是深处的某个地方被忽然打开,携着肉壁上褶皱被摩擦的快感,沿着神经末梢向头顶攀窜。
驰斯樾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两手推抵开她细白的腿根搭在肩上,便直直地压了下来,偏偏他还没打算放过她胸前那两颗颤巍的乳肉。
挺翘的乳首被他灵巧的舌尖来回拨弄,下身满胀的酸涩感逐渐被大开大合的操弄所掩盖。
小声的呜咽演变成轻声的嘤咛,再然后,叫声便急促起来。
殳瞳攥紧了他撑在身侧的手臂,清明的意识逐渐被层层堆迭的快感侵袭。
思维是想要他轻一点儿,慢一点儿的,可身体却反而喜欢他次次挺腰发狠的撞击。
自己好像在情欲的漩涡里缓慢下沉,而带着她一同跌进这场禁忌浪潮的人,是驰斯樾。
是她从喜欢到爱慕,再把这份不可言说的情感悄悄放在心底的人。
终于,翻滚的浪潮拍打上了岸边的礁石,殳瞳呼吸一滞,环在他肩膀上的手臂收拢,身体向上拱起,紧紧地贴敷上他汗湿的胸膛。
高潮后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热烫性器上贲张跳动的筋脉。
温热的水液还在往外汨汨流淌,驰斯樾挺了挺腰,抬手拨开她汗湿的发丝吻她,“鸡巴还很硬,再操会儿。”
插了一会儿就喷水(H)
那种神经迸裂的快感仍在缓慢地顺着四肢百骸蔓延。殳瞳抬眸,去看他深邃的轮廓和溢满情欲的眼睛。
脑袋里忽然就闪过了那会儿在教室,驰斯樾垂着眼随手翻书的样子。
清冷寡言,眉眼冷淡疏离。任谁也无法将眼前额角汗湿,衔着她唇舌亲吻的人联系起来。
只有她见过这样的驰斯樾。
殳瞳默默地想着。
偌大的房间里,不停回响着体肉撞击的啪啪声,先前被硕硬破开的酸胀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再次濒临高潮的舒爽快慰。
初尝禁果的羞赧早已经不知道飘到了哪儿,即使舌尖仍被他粗厚的舌用力缠绕着,呻吟声还是不断的从喉间漫出。
湿热的小穴像是一个紧致的肉套,牢牢的包裹着挺翘进出的肉棒。在欲望喷射出来之前,驰斯樾沉沉地压上她饱满的胸口,咂弄起那颗挺立的粉红茱萸。
少女柔软的身体被彻底折成了一个极限的角度,水亮的穴口被他胯下卷粗的耻毛不停地摩擦着,口中呜咽的闷叫逐渐断了序。
肉棒抵进深处的快感肆虐,想要他再更重一点,离她再近一些的想法充斥在脑海中。
“啊……那里……”
“不要……!”
殳瞳呼吸一滞,身体像是破掉的水球一样猛然泻出一大股热液。
搭在他肩背上的腿软塌塌地滑向两侧,驰斯樾闷哼了声,腰眼一麻,将肉棒深深埋在她的体内,喷射了出来。
殳瞳的脑袋还懵着,说不出话。只好缓缓地眨着眼试图恢复神思。
紧攥着他手臂的手松动了些,正欲抬手离开,又被他捉了过去搭放在肩上。
还没反应过来,驰斯樾已经托着她的臀,把人抱了起来。
半软的性器还完整地含在她的体内,穴眼深处积攒的蜜液因为姿势的变化,再次淅沥地落下。
肉棒在她湿热的体内轻鼓着跳了跳。
“是不是小骚货?鸡巴插了一会儿就喷水。”
殳瞳紧了紧环在他肩膀上的手臂,眼睛丝毫不敢对上他的,小声地否认。
“不,不是的……”
驰斯樾笑了声,松开托抱着她的一只手,握着她的下巴往过转。
腰上失去了他一条手臂的支撑,轻微的失重感让殳瞳下意识地夹紧了他的腰,原本抽离出些许的肉棒顷刻间,被再次牢牢地嵌进了身体。
“嘶……”,驰斯樾舒爽地眯了下眼。
“不是?那咬我咬的这么紧?”
许是和他的关系又更近了些的缘故,又或是柔和夜色下,他的声线过于温柔宠溺。
殳瞳把头埋在他骨骼清晰的肩头,闷声嗔道,“你别说……”
说话间,驰斯樾已经把她放到了浴室的洗漱台上,他抬手按开灯,动作很缓地退了出来。
“那想听我说什么,嗯?”,满是浓白的安全套被扔到了一旁,他半蹲下身,握着她的两腿往旁边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