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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弯着腰一阵长咳,边咳,边身子颤抖,眼泪从眼角里悄然滑出。
良久,她才扶着膝盖站了起来,怒视着我。
“乐瑶走了,你不活了吗?”她朝我怒吼道。
我心里不爽牙齿紧咬,眼露凶光,瞪着她。
“玛得!混蛋!”哪知,安琪,看见我凶凶的眼神,非但不怕,反而眼里露出一抹狠意来,扬手一巴掌抽在我脸上。
“啪!”
听到清脆的响声传出,脸上就传来热辣辣的刺痛,我神色一怔,眼睛呆呆地看着她。
“呜呜,痛吗?”安琪泪流满面,将我的脑袋抱在怀里,温柔地抚摸着我被她打的脸颊。
我竟感到舒服了好多,真踏玛的犯贱。
我摇了摇头,双手轻轻扶上她的柳腰,将抱在怀里。
她身子一顿,双手伸过来,紧紧搂着我。
没多久,她推开我,看着我的眼睛说道:“今天一大早,一辆e级奔驰豪车来到客栈门口,接走了乐瑶。
我之前在生意上,与北京的肖家有些联系,我知道那辆车是肖儒林秘书的,我想乐瑶,应该是肖儒林失踪多年的独生女儿。”
听着安琪的话,我心头巨震,我猜中了,乐瑶要与她的生父相认了。
“昭阳,努力吧,要不然乐瑶就是你永远也高攀不上的金凤凰,简薇是简家的千金,米彩卓美的总裁,昭阳你说说看,你有什么资格留下她们?”
说着,说着,安琪突然用手将我的下巴抬起,俯视着我。
我感到一阵令人窒息的压力。
半晌也说不话来。
“简薇,米彩多久没跟你联系了?”看着我的眼,安琪又问道。
“有好几天了。”我无奈地说道。
“纠缠这么久,就这样放弃了?”安琪眼里露出一丝蔑视,轻轻地看着我。
我有一种被她看轻了,强烈的感觉,我神情一激,当即回答。
“当然不会,玛得,她们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这就对了,这才是我看中的男人,努力吧,去把她们抢回来,有什么大不了的?”
安琪眼里好像燃烧起两个小太阳,刺得我眼睛一眯。
那炽热的光芒,直射我心神而去,我体内的血液,腾地一下,就燃烧起来,好像有一种无穷的力量,刹时就弥漫全身。
我跳落床,急匆匆洗了一把脸,洗漱一番,就随她下了楼。
在楼下,童子早已从农庄打来午饭。
吃完饭后,安琪帮我整理一番衣装,便去了农庄,处理音乐节晚会过后,舞台要拆除的事情。
我来到了悦来客栈,我与周兆坤约好,今天下午相见,商谈悦来客栈的事情。
悦来客栈位置,要比忘忧客栈好很多,这里处在四通发达的大路边,门前是一个空地,停着上百台小车。
正对着大门口有一台劳斯莱斯幻影,特别显眼。
走过去的时候,我的眼光在上面停留了数秒。
悦来客栈,是一幢六层的楼房,占地宽广,每层楼大概有三十个房间,第一层是周兆坤个人住。
楼上租给客人,共有一百五十余间房。
这些信息,在一楼的大厅,前台对面的墙壁上,有介绍。
一个三十余岁有点胖的女人,在前台接待客人。
我走进去后,她就从服务台里,走了出来。
“请问你是昭阳,昭先生吧。”
“是的,请问你是?”
“叫我刘姐,或小刘都行,我们周老板说了,你来了后,让你直接去办公室找他就好了。”
“好,谢谢你,办公室怎么走。”
“沿着过道,走到最后,便是。”刘姐,指了指右边那条通道。
我道了一声谢,便往里面行去。
走过一条数十米长的过道,来到周兆坤的办公室门前,我敲了敲门。
“昭阳,老弟进来吧,不用那么客气。”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这是一间百来平米的大办公室。
办公室里四周摆着一些架子,架子上有些登山的护具,还有一些钓鱼用的钓具。
周兆坤坐在北面一张大办公桌前,他的背后,是一张大大的中各地版图,办公桌前面不远处,有张百年树桩挖出来的茶托,上面摆着各种煮茶需要用到的茶具,茶托旁边,一长两短,三张真皮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