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小心翼翼的开玩笑式询问她:“我要是容三少,你怎么想?”
林辞连想都不用想,当即冷“呵”一声,双臂环胸道:“很简单啊,你要是他,分手呗。”
容家,是左正刚一心想攀附的财神爷。
她绝不会称左正刚的意。
“……”容隽临神情僵住,薄唇不自觉抿成一条线,心里决定再也不提这件事。
他赌不起再次跟她分开。
“我随便说说的,你那么认真做什么。”容隽临伸手给她,“宝贝,手给我。”
林辞偏头看他放在扶手箱上的手掌柜,抿着抹笑把手放到他掌心里。
就在她手放入掌心的一瞬,容隽临紧紧扣紧她的手,内心的慌意才安定下来。
车厢里一路静默。
快进京南区时,林辞想起件事来。
“今天我妈打电话给我,说左家快破产了,左正刚说跟你有关系。是真的吗?”
他有那么大本事吗?
容隽临眸底泛起寒意,不瞒她道:“是我。谁叫他们左家欺负我宝贝,我已经一再容忍,是他们非要作死,那就不要怪我无情。”
哼,左家到今天才走到破产,已经是他仁慈,否则,他回来就是左家没落的开始。
“左氏做的并非正当生意,坑了不少打工人和实体商户的血汗钱。之前我到北市分部视察,那里的分部之前是我二哥管的,现在落在我手里管,深查才知道,左正刚跟分部里的高管有交易往来,打着我家公司名号给左正刚背书,做偷鸡摸狗的事情。”
“你有一名患者叫李晓山,没忘吧?”
林辞当然忘不了。
李晓山缴不了医药费,还是她偷偷给缴了才能继续在医院治疗。
“他拿刀捅你,我怎么可能忘得了。他为什么要那么做,我现在都不知道。”
容隽临轻哂一声,“他是北市分部的财务主管,被上级冤枉挪用五百万,现在分部是我在管,他当在是找我报复。其实是我二哥挪用了,他背黑锅。”
“你二哥怎么那么坏!”林辞吃惊,晃晃他的手追问,“后来怎么样了?”
“想知道啊?”他抿笑的唇边染着抹坏,“前面是红灯,亲我一下,就告诉你。”
林辞气恼的瞪他一眼,“那我不听了还不行。”
“不听就不听,反正又不是我不知道。”容隽临缓缓踩刹车,停在前车后面等红灯,侧过头看她气呼呼的俏脸,眼神和笑都满是溺宠。
“不听。”林辞闷声说。
容隽临松开手,抬手捏住她下颔转向自己,倾身吻住她,温柔悱恻。
林辞羞红脸,因为有摄像头,还前后都有车。
所幸容隽临没吻太久便放过她,弓起食指和中指轻夹了下她脸颊,才靠回驾驶座。
“要是被后面的车抓拍传网上,你负责!”林辞嘴上埋怨,心里根本没怨他。
“是是是,我负责。”容隽临笑,“负责宝贝一辈子。”
“我可没答应。”她咕哝。
“你要是对我始乱终弃试试。”这话说的没什么威胁性,但只有容隽临自己清楚执行力百分百。
绿灯,车流缓缓涌动。
十分钟左右回到第一医院,容隽临把车开到外科楼。
在林辞下车时,道:“把车开到地下停车场是吗?”
“那你怎么去上班?”
“林正已经等着了。”
“那行,你停到地下停车场吧。我上去了。还有,我又要转夜班了。”
“好。”
林辞下车前,被容隽临拉回去吻了下。
如林辞所说,红绿灯下热吻被拍传上了网,并且因为被怀疑疑似容三少而迅速登上热搜,引起不小关注。
此前便有媒体工作者发表容三少有新欢,但都是捕风抓影的报道,这次倒像是坐实了有新欢。
容隽临上车时,林正便把这件事跟他说了。
翻看完热搜内容,容隽临不悦道:“这种小事付开都不会做润色处理吗?再有一次,不必向我汇报,直接开了!”
“好的老板。”林正开车出去时,给付开的上级周卫庭发去消息。
周卫庭收到林正的通知,马上起身走出特助办公室,来到坐在老板办公室外的付开办公桌前,伸手叩桌面。
“付秘书,关于老板的热搜你看见了吗?”
付开马上站起来,道:“看是看见了。要撤吗?可是之前老板说……”
“你是看不出来视频里的新欢指的是谁吗?”周卫庭打断他,“眼力见这么差劲还想求老板娘保你,公关能力这么差,老板娘知道了都要开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