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很多。”
“人死之后,真的会变成星星吗?”
最后一句,是他在路上没看见的。
“谢谢你。”
谢他什么?
他的回应对一个刚失去母亲的少女来说,甚至算残忍。
这样也还要谢他。
脑袋不好?
但唇角却因为这三个字有了些许上扬的弧度。
心底里,却总忍不住想到她小小的,蹲在路边时的样子。
如果他不去,她会不会蹲在那里到天亮?
又或者就算回去了,门锁了,就在墙边一直呆到天亮。
视线落在旁边的钱上。
为什么不要。
这些钱操一次,怎么算都该够了。
他妈的。
奇了怪了,心里怎么痒痒的,堵的什么,这么难受?
他起身,又点了一支烟。
和夜色里的火苗一样,他的心莫名其妙的和烟的火星一起躁动着。
烟救不了他。
以往自己解决不出来,烟能消解很多。
可现在不一样。
开过荤,根本无法抵御阴道紧紧吸附在鸡巴上蠕动吮吸的快感。
只想操逼。
他买过飞机杯,很多不同款式的,乱七八糟的。
说人体工学设计要比女人的阴道更能让男人高潮,因为是完全为刺激男人而生的。
可那些东西和她水嫩嫩的小穴比起来……
只想操她。
他又燥起来。
捻灭了烟。
0020 到新的寄养家庭/他来了/“跟他还是跟我?”鹿溪摇头,指向周远/挨打/还挂坠
第二天一早,鹿溪把纸上写着的字都撕了个粉碎,丢在垃圾桶里,下去帮阿白婶做饭。
不问。
不论阿白婶知不知道,都不重要。
她不问。
跟自己说是不想问,又其实,是因为不敢问。
只要不问,阿白婶就是不知情的,是喜欢她的,是她活在这个世界上仅剩的温暖。
她淘米,洗完了阿白婶把洗米水留着,说让她中午洗头发的时候用。洗米水洗头发,头发又黑又亮,看着漂亮。
然后拿出来一个膏药递给她:“昨天手不是被刺扎破了,擦点儿。”
鹿溪看着膏药瓶子上面贴着的纸。
写着蚊虫叮咬、跌打损伤、中暑、刮痧、驱虫、感冒发烧……等一长排细细密密的小字。
她疑惑的皱了皱眉。
看着里面橙色的半透明的膏体。
已经用下去一大半了。
她打开,上面被抠挖的都是指纹,一股清凉油的味道冒出来。
她摇了摇头,又盖回去了。
阿白婶去抽了一张卫生纸来,递给她:“你把上面那一节擦掉,家里男人多,都用过。你抠掉了再用下面的。”
鹿溪犹豫了几秒,还是递了回去,摇了摇头,又伸出自己的手来,甜甜的笑起来。
示意自己的手没事。
阿白婶瞧着这笑脸就喜欢,都快从眼角里溢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