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延燥的不行,又看着她这怯生生的样子,心底某处像被什么鬼东西戳着。
他唾了一口,视线在家里扫了一圈,把手机拿出来:
“会打字吗?”
鹿溪下意识的点头。
眼眶里蓄满的泪水就被震动的留下来,“吧嗒”一声落在沙发的皮质上。
他一把拽着她的手腕拉她坐起来,开了个备忘录,把手机递给她。
鹿溪的手抖个不停,打字又慢又容易出错。
她听见身旁的男人不耐烦的深吸了一口气,手抖得更厉害了,抽泣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我的嗓子生病了,烟味会难受,所以才会干呕,不是觉得你恶心。”
她太害怕了。
以他的手劲儿,一把就能掐断她的脖颈。
拿到手机后的第一句,居然是对他震怒的解释。
她小心翼翼的望着他的眼神,和完全不敢动的坐在那里的样子,看起来乖顺无比。
马尾被弄乱了,松松散散的歪斜着。
不少碎发都落了下来,因为泪水和挣扎之后的汗水,贴在她的脸颊上。
看起来狼狈至极。
他起身,裤子的拉链还没拉回去,但因为胯宽,肌肉多,完全挂着。
他抬手脱掉自己被汗湿了的上衣,随手丢在椅子上。
衣服丢落的声音也吓得她浑身一抖。
然后到窗边,倒了一杯水,漱口。
又再顿了几秒,烦躁的开始刷牙。
他妈的,他嫖妓,还他妈要硬着鸡巴刷牙!
牙膏在嘴里起沫,他走到门边,一把反锁上了门,再走回到桌边,通过镜子看着她。
视线和镜子里的她的相接,她瞬间一抖,连忙低下了头,又无助的看了一眼被反锁的门,开始哭。
满地掉的都是钱。
沙发上也有不少。
她抽泣不止,拿着手机,咬着牙点到拨号界面,摁下报警电话,又抖着手,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
说不了话。
即便能说话,电话通了她又是否能当着他的面,完整的说完自己的情况以及报出地址?
何况……她不敢。
无助。
恐慌。
她抖着手指退出拨号界面,点回到备忘录里,不知道该写些什么。
宋延擦干净,问:“总哭什么?”
她写了一个字:“疼”。
他的视线落在她的手腕上,磨出的红印很深,像蹭破了皮,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消。
娇气的要命。
他烦不胜烦。
一把将手机从她手里抽走随意的丢在桌上,发出碰撞的声响,再一次把她重重压倒在沙发上。
她又开始推。
那种见了鬼似的恐惧的眼神,让他彻底没了耐心。
又他妈要找什么借口?
他想操个被不知道多少男人玩过的逼,还他妈要沐浴焚香不成?
比刚才还要剧烈的挣扎。
他上掀她的衣服,但她死死的往下拽着。
男人索性拉住那大开的衣领,用力撕扯,本来就老旧的衣服“刺啦”一声被撕开。
白嫩的肌肤再一次暴露在了空气里。
被推上去的内衣还没拉回来,双胸随着她剧烈的呼吸高速的上下起伏着。
手再一次覆上去,几乎是一巴掌拍过去的。
在惩罚她。
罚她的抗拒,罚她对他的抵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