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喜欢我，也喜欢这根鸡巴？”
“你，你的措辞怎么……”
“嗯。”他轻笑着换个说法：“溪溪喜欢我的阴茎。”
他这样子直接说出来，也实在还是……
哎呀！
“我、我也没有很喜欢，我是……”她卡住了。
“嗯，那就是不喜欢它，但喜欢被它插，喜欢我用它操你。”
“……”
“嗯？”
“不跟你说了！”
“也不对？”他笑得又苏又欲，去蹭她的鼻尖，“那是什么，告诉我。”
小小的手掌下的那根原本只是微微勃起的性器，在这些对话里逐渐膨胀，坚硬。
她立刻把手收回去，“总之就是不喜欢避孕套。”
“为什么？”
“香味太浓了，把你的味道全部都盖住了。”
他问：“我什么味道？”
其实不好形容。
他从没用过香水，身上的味道都来自于沐浴露、洗发水、洗衣液，有了她之后，还多了柔顺剂的味。
可她就是能在他身上闻到一股特殊的，张力极强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和很多很多年前，她去找手链的那个夜里，被他粗鲁的抱着走在回阿白婶家的小路上时闻到的一样。
那时还染着些烟味儿。
混在夏夜的风里，近在咫尺的直往她的鼻尖里钻。
侵略性极强，是沉稳厚重的感觉。
其实一点都不难闻，相反，她觉得出奇的好闻，喜欢的不得了。
但她说：“臭男人的味道。”
他笑：“你的男人的味道。”
“又来！”她又羞又笑，手挡住小脸。
他把她的手拿开，拇指抚在她的唇瓣上，“那下一次买没有味道的。”
其实他也不喜欢。
香精味会把她小穴里的腥甜盖过去。
但因为曾经的每一次事后，她都很抗拒，不肯让他沾了精液的鸡巴再碰到她的身体，小穴里流出来的也很嫌弃，每一次还都要反复确认身上衣服上都没有他的味道了才肯停手不再清洗。
所以，以为她讨厌。
“就一次嘛。”她突然撒娇。
“嗯？”
她的额头和鼻尖都抵在他的肩膀上，讲话的时候，声音的震动会痒痒的顺着他的皮肤传上去，打着商量：“不用套，就一次嘛，反正也用完了啊。”
“不行。你如果想，我去买。”
鹿溪用鼻尖蹭他：“可是又不会怀孕。”
他不悦的皱眉：
“是几率很低，不是不会怀孕。何况你一旦怀孕，孕期，生产都会很危险。有可能胎儿发育不完全，还要手术。溪溪，我们明明可以规避这种风险的。”
她松开他，不再继续抱他了。
撑着起来想挪开，被他一把拉回来，捞着她继续坐在他的腿上，“还是说，你想要小宝宝了？”
鹿溪代入自己带孩子的画面，小眉头微微蹙起来。
他轻笑，用手揉在她的眉头上。
他的溪溪自己还只是个小女孩呢。
“那你呢，你想要小孩子吗？”
“不想。”
她疑惑的，“为什么？”
宋延丝毫没有犹豫的：“因为你不想。”
“如果我想呢？”
“那就要从长计议，先安稳下来，结婚，身体调理得确定没问题了再备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