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依然体内的那股躁动也终于得以缓解,然而正当她准备回应君漓时,这个吻却戛然而止。

她急切地仰头追去,但君漓却偏偏不?让她吻。

他捏住她的下巴轻轻摩挲,“你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顾依然的理智几乎消耗殆尽,根本无法思考,只能机械地回答着君漓的话。

君漓很满意她的回答,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后,又?缓缓凑到她耳边,盯着她雪白的耳垂,眸子越发灼热。

“还有更简单的方法,你想不?想试一试?”

“好...”

顾依然的身子突然腾空,眨眼间便来到床榻上,没等她有所反应,君漓的吻便压了下来。

她的脑袋越发昏沉,只能凭着本能回应君漓。

直到异样?感传来,她才猛然意识到自己方才答应了什么。

但仅仅只是清醒了片刻,那股燥热便来的更?加汹涌,她本想推开君漓,但伸出的手却绕过君漓的脖子将他抱住。

嘴里更?是无意识地喊着快一些,偏偏君漓却在紧要关头停下。

他抬眸看向泪眼婆娑的顾依然,“你且说说你是谁的未婚妻?”

“你...是你的...”

顾依然难受的厉害,忍不?住蹭了蹭君漓。

但君漓对她这个回答似乎不?太满意,没有给予一丝回应,反而继续问道:

“我是谁?”

“是子翊...”

这下君漓才终于有了反应,他重?新吻住顾依然,直到吻的她嘴唇发麻,才重?新贴在她耳边开口?道:

“你既做出了承诺便不?能反悔,日后我们才是未婚夫妻。”

顾依然根本听不?清君漓说了什么,只知道他贴在她耳边说了好多话,唯一记住的便是那句被重?复了许多次的‘你要对我负责’。

一直到药效缓解,她也完全清醒之后,耳边却依旧回荡着这句话。

她觉得君漓像极了想要上位的外室,迫切的想讨一个名分。

可他与她本就有婚约在身,她根本不?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已经累极了的顾依然现在什么都?不?想思考,只想闭眼睡个昏天黑地。

然而她刚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还未来得及闭眼,君漓便又?贴上来,撕咬着她的耳垂。

“再来一次。”

“不?...”

顾依然的话还未说出口?,唇便被君漓堵住。

后面顾依然才知道什么叫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说好了一次,但君漓却一次又?一次的缠着她。

她都?数不?清君漓说了多少?个最后一次,最终她还是没抵住,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

再次睁眼时,顾依然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熟悉的竹屋。

她稍稍动了一下身子,一股酸痛感袭来,让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她在心中偷偷骂了君漓几句。

又?缓了片刻之后才终于勉强下榻。

她先是扫视了一圈,却并?未发现君漓的身影,就连外间和竹屋外都?没有。

这倒是奇怪。

平日里君漓几乎不?出门?,出去也是和她一起,像这种独自出门?的情况倒是不?多见。

不?过她并?不?打?算去找君漓,眼下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顾依然活动了一下筋骨,直到腰腿的酸痛感消散一些后,才拿着剑直奔王婆药铺。

她要弄清楚那女?子卖给她的是什么药,为?什么还会再次发作?。

顾依然赶到时王婆药铺依旧大门?敞开,那日的女?子也同样?坐在树下,悠闲地抽着烟斗。

然而随着一道剑光闪过,女?子手中的烟斗被砍成两半,女?子也吓得花容失色。

“姑...姑娘,你这是干什么?我可没有招惹你呀。”

“你那日卖给我的到底是什么药?”

顾依然觉得绝对不?是春|药那么简单。

“当然是春|药了,上面都?写着呀。”女?子小心翼翼地挑开脖子上的剑。

“难道姑娘用着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