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转过头来还要找他理论,顾衍南直接**,温夏瞬间嘘声?,身体一抽一抽地颤动:“你?……”
顾衍南轻拢慢捻,皱眉提醒,“扶好。”
“一定要*吗?”
“不然呢?”顾衍南拉着她的手,让她去感受“一定要做”的原因?,感受完他的原因?紧跟着去感受她的,“一定要做。”
他知道她所有的点,轻而易举就能?勾得她动情?,温夏知道今晚逃不过这劫,索性?由着他,趴在?他的肩膀上,闷声?道:“那你?快点,我?要早点休息,明早还得赶飞机。”
“嗯。”顾衍南敷衍地应了声?。
果不其然,男人在?那什么时候说的话连个标点符号都?不能?信,在?衣帽间胡来了一回不够,他抱着她在?试衣镜前,让她跪在?地毯上又闹了一回。
温夏差不多了,就说该吃饭了,饭都?凉了,他倒是听话,抱着她去了餐厅,但这期间两人没有分开,每走一步对温夏来说都?是巨大的折磨。
好不容易走到餐椅上,他抱着她直接坐了下去,那一瞬间**让她缓了好久,他的肩膀和手臂被她抓得不成样子。
饭菜都?凉了,在?微波炉里?加热后,顾衍南亲手一口一口地喂给她吃,每喂一口,腰就要*一下。
力气?不大,但特?别磨人。
喂完最后一口饭,顾衍南低眸看着女人绯红的脸蛋,低低地笑出声?:“温大小姐,吃饱了吗?”
温夏羞恼道:“饱了饱了,放我?下来!”
“真的吗?我?摸摸。”他的掌心覆上她的小腹,温夏不自觉绷紧神经,听到他在?耳边点评,“嗯,鼓鼓的,看样子是饱了。”
“喂了你好多东西呢,好吃吗?”
温夏咬着牙:“好吃。”
“哪个最好吃?”他细细啃咬她的锁骨,一下一下的,“是虾滑,还是啤酒鸭”
他的呼吸温热,喷洒在?她的皮肤上,嗓音性?感沙哑:“还有我?,温大小姐,你?觉得哪个最好吃?”
温夏的脸蛋被烫红了,她别过脸,“啤酒鸭最好吃。”
“哦?”他低低笑着,按着她的小腹不断往下,眯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你?确定是啤酒鸭最好吃?”
温夏脚趾蜷缩,瞪着他就是不服软。
顾衍南继续按,她曾经最多只能?吃下三分之二,那已经是她的极限了,顾衍南今天是铁了心跟她较劲到底,剩下三分之一每一毫米吃的都?很艰难。
最后,温夏还是败下阵来,狠狠咬住他的肩膀:“你?最好吃你?最好吃行了吧!”
顾衍南满意?地勾了勾唇,轻哼:“这还差不多。”
温夏看他这幅得意?样就来气?,用力锤他的胸口:“还不出去?”
他是真想弄死她吗?
顾衍南不进也不退,而是缓慢**:“不是说我?最好吃么,好吃你?就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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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好中午就能?到的吗?怎么天都?黑了你?才来?啊?还有我?给你?送的旗袍你?怎么没穿?多好看多合适你?的气?质,我?挑了好久才选中的,你?居然敢不穿!”
梁从音来机场接她,一碰头就开始指责她,温夏理亏,弱弱地说了句:“临时有事耽搁了。”
“什么事?”
“公事。”
梁从音眯眼看她,显然不信:“你?觉得是我?瞎了眼吗?你?脖子上的那片吻痕这么明显,这就是你?所谓的公事?”
温夏尴尬地摸了摸脖子。
梁从音冷哼:“那我?的旗袍呢,为什么不穿。”
“发生?了点意?外,不小心弄脏了。”这话是真的,那旗袍的命运多舛,先被撕破,然后被很多脏东西弄得不成样子,直接报废了。
梁从音仍是不信:“是顾衍南不让你?穿吧?你?不是说他只是炮友管不了你?的事吗?你?现在?窝囊到穿什么衣服都?没有自主权了吗?”
温夏被说的脸红,她也不知道怎么的,每次被那男人三言两语说的就顺着他来了。本就不是什么大事,而且她自己也觉得那旗袍有点太露了,很容易走光,还是低调点吧。
“好了,说说婚礼准备的怎么样了吧,”温夏岔开话题,“需要我?做什么?”
梁从音瞪她一眼,大发慈悲放过她,聊起婚礼:“你?只需要做……”
这场婚礼筹备了快一年才举办,原本计划着去国外的海岛上,可祁源的奶奶年纪大了,坐不了这么久的飞机,梁从音便主动提出在?三亚吧。
祁源心疼她的妥协,决定去海岛度蜜月,到时候再举办一个小型的婚礼,只请关系很好的朋友。
听梁从音说起这件事时,温夏觉得她自从和祁源在?一起真的变了很多,以前的梁从音是不可能?在?婚礼举办地这么重要的事上妥协的,现在?只是说:“都?是海,哪里?都?一样,最重要的是新郎是他。”
新郎是他。
这段良缘,温夏是两人相识的纽带,当在?婚礼上,她看到站在?牧师两侧的男女念着烂俗的誓词,女人念着念着眼泪直流,男人的眼眶也有点红,她下意?识低头,目光在?人群中搜寻那个身影。
很容易就找到了,因?为顾衍南要求把他排到第一排,他跟祁源还有梁从音非亲非故的,提出这样过分的要求丝毫不脸红。
脸皮是真的厚。
他今天穿的很低调,一件深蓝色的衬衫和笔挺的西裤,跟她身上浅蓝色的礼服莫名配了个情?侣款。
见她看过来,顾衍南挑了下眉毛,脸上一副得意?的神情?。
温夏大庭广众之下,真的好想对他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