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手被池砚舟剪住,按在胸前?。

第一次发现,他的手那么大?,轻而易举握住她的两只手腕。

刹那间?,沈栀意的大?脑中一片空白。

宕机死机,像老式电视机的密密麻麻的雪花,什么画面都没闪过。

这?次不是一触即离,男人在她的唇上?辗转碾磨,勾勒她的唇形,舔上?她的唇珠。

池砚舟含住她的唇瓣,或重或轻舔舐。

他亲她的动作是轻柔的,如同最近追她,不强求不强势不逼问。

可他的手掌是充满力量的,不让她逃离。

将她困在他怀里小小的一片区域。

沈栀意微微仰头,承受男人的吻,池砚舟做到了他此前?的承诺,不让她昂头。

女生睫毛簌簌抖动,似扑闪的蝶翼。

她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腔,仿佛豆大?的雨珠砸在即将干涸的湖面,溅起层层水花。

沈栀意不知?道什么是生手什么是熟手,池砚舟的吻是霸道的,是强势的,让她无?处可逃。

前?两次蜻蜓点水的吻和此时此刻无?法类比。

炙热、窒息、骤停。

渐渐的,池砚舟松开了她的手,转而牵住她的手,手指一根一根插入指缝,十指紧扣按在书桌上?。

他像亲不够似的,汲取她的津液和氧气。

沈栀意几乎要窒息,男人似是察觉到,低笑出声,“公主,张嘴。”

女生拒绝,紧闭嘴唇。

池砚舟撬开她的贝齿,舌尖探进去。

唇舌勾缠、纠结在一起,不分?彼此。

这?下,沈栀意的大?脑彻底停摆,刚刚解锁了接吻,一上?来?就是刺激的舌吻吗?

暴露了他生手的事实,牙齿磕到嘴唇,他还不停下。

他真的来?了强吻。

思及此,沈栀意狠心咬了他的唇角,池砚舟停下,抵住女生的额头,眼神愈发幽暗。

“再咬一下?”

沈栀意偏开视线,“不。”他真的有M的气质,即使?表面是S。

男人的手指摸在破皮的唇角上?,“这?下嘴唇不干了。”

沈栀意嘴唇红润,脸颊又烫又红,她啐了一句,“无?耻之徒,混蛋。”

最近他隐藏的太好太温柔,让她忘了他记仇心机腹黑的本性。

池砚舟任由?她骂,“沈栀意,我又欠你一次,我们扯不平了,而且这?次不是蜻蜓点水,期待你还我的时候。”

扯平?这?辈子?不可能?扯平。

沈栀意从桌子?另一侧蹦下来?,觑他一眼,“你做梦吧,我不还了。”

池砚舟悠悠道:“那我只能?一直欠着了,还不清以身抵债。”

“谁稀罕你的身体。”沈栀意咕哝道:“你明明也很会钓鱼。”

池砚舟得?寸进尺,“那你上?钩吗?”

沈栀意拒绝,“不上?。”

池砚舟快步走到主卧门前?,拦住她的去路,难为情道:“公主,有件事我还是得?要澄清自证一下,没有隐疾,只是在等你,清清白白等你。”

成?年以后,身边所有人都谈恋爱,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酒店开了一间?又一间?。

只有他,对这?类事情毫无?兴趣。

似乎等待某个人的到来?。

沈栀意不信,目光不自觉下移,黑色裤子?什么都看不见,“切,你以前?都不认识我,还等我,哄小孩呢。”

池砚舟轻声说:“这?就是缘分?,命中注定。”

有些事情解释不清楚,就像在医院那晚,为什么听见她被催婚,就向她求婚。

换个人,他根本不会开口。

沈栀意怼他,“口说无?凭,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啊,怎么证明?别想给我耍流氓。”

池砚舟苦笑道:“我现在信誉这?么低?”

沈栀意叹息,“不好说,总之不太高。”

“名分?随你心情,你想玩我陪你玩一辈子?。”

反正他有结婚证,老公的身份是法律赋予的,偷不走抢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