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就愣住了,然后羞红着脸把头埋入男人结实的胸口。
被操得红肿的小穴含着一个青筋虬结的弯屌,每次男人抽出时都留着那一颗硕大的龟头在里面,然后重重地捣进去。淫水流了一地,性器抽插时还会拉丝。
画面实在太过淫荡,她羞耻极了,小穴不自觉地收缩。
“宝宝真淫荡,宝宝也很喜欢吧,夹得爸爸鸡巴都疼了。”说着又加快了操逼的速度。
两个卵蛋拍打在女孩儿娇嫩的臀部,离开时又扯出了淫荡的银丝。在男人性感的闷哼声中,射了出来,温凉的精液射进了子宫。
“呜呜呜……混蛋,你弄进去了?……苏牧年你个傻逼,你射进去干嘛……呜呜呜~你怎么能射进去……”女孩儿崩溃得大哭。
“哭什么哭,你就是老子这么射出来的。”操了一顿逼,男人飘了。
“呜呜呜~要是怀孕了怎么办,你,你个傻子,混蛋……”女孩儿软着声音哭骂着。
“怀孕了就生下来,老子养。来,宝贝儿,我们继续来造人。”男人说着把那根刚射过又马上硬起来的大鸡巴插进了小逼里操干起来。
“苏牧年!唔~哈~你禽兽……”
男人的粗喘声,女人的呻吟声响了一夜,月亮都羞耻的躲了起来。
当他进入的那一刻,他们就回不去了。
苏爸:老子特么都出卖肉体了,你们的珠珠呢?
嫔馆:就,就是。
01515.泰迪精?打桩机?永动机?(微h)
激情过后已经快凌晨四点了。
被操晕过去的苏青婠趴在男人的胸前悠悠转醒,看着苏牧年那张正在熟睡的俊脸,想到昨晚的疯狂,他的疼爱,他的热情,他来往间的力道……她不知道等他醒来以后要如何面对他。
软趴趴的身体使不出一点力气,刚挣扎着起身又跌回了男人的怀里。
男人的大鸡巴无意识的挺立着貌似是晨勃了,上面还挂着淫靡的液体,好不淫荡。
这男人也不知道是个泰迪精还是打桩机转世,又或者还是个永动机,体力好到变态,驴样的大屌操得她死去活来。
“嘶~好疼。”女孩儿是第一次,对象又是这种永动机一样的健壮男人。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没有被男人玩过,青紫的吻痕和牙印遍布。
感觉身体真的像被车子碾过一样,又酸又疼。特别是堪称重灾区的小逼,被男人毫不节制的使用,已经红肿的小穴可怜兮兮的吐着男人射在里面的精液。
小腹微微鼓起,男人卵蛋大精液量也大,一次能持续射一分多钟,每次都要射十几股。
小逼被男人操得软烂,刚刚跌回去的时候还扯到了,也不知道男人到底射了多少次。
而且每次都要射进去,还要用那根超大号的鸡巴堵住,美曰其名:造人哪有不射进去的。还一边操还一边贱兮兮地说:“不是要给老子生孩子吗?不射进去你怎么能怀上老子的种?”
由于男人莫名的执着,以至于她的小子宫里全是精液,胀得真的像个怀了孕的美艳少妇。
原本以为是只哈士奇,没想到居然是只泰日天(泰迪)。
就好像几百年没操过女人一样……她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他这么……
好吧,以前是作为被他宠爱的女儿只把他当爸爸对待,他也把她当女儿对待,所以才从来没有见过他这陌生的一面。
所以……他在床上都这么热情吗?对谁都一样?除了她……如果不是今晚,她大概率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会看到他不同以往的这一面……
想到这里,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心里很不舒服。甚至比他破了她的身子的那种诡异的负罪感感更加不舒服。
以后她要怎么面对他……他会不会让她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让她忘记今晚的一切……他会不会疏远她,离开她……他会不会觉得她恶心……会不会讨厌她,觉得她是一个爬自己父亲的床的不要脸的荡妇淫娃……
她想了种种可能,心都凉了半截。沉着脸不顾身体的疲惫和疼痛向自己的房间走去,精液顺着大腿流量下来,画面淫靡又香艳。
回到房间,苏青婠第一次把房门给上了锁。身体清理干净后躺在床上,她想,那就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吧,他……应该也是这么想的吧。
由于昨晚太过操劳,想着想着苏青婠又睡了过去。
而这一边,中了厄洛斯迷情香的苏牧年早已将昨晚的疯狂缠绵忘得一干二净。
追妻路漫漫
01616.他不可能那么变态
睡醒的苏牧年发现自己全身光裸,鸡巴上还挂着不明液体,凌乱的床单被子,床上都是一股难以言说的淫靡的味道,有精液的檀腥味,还有一股骚甜的味道……
难道昨晚他做春梦还打飞机了?还异常的激烈?
不会吧……他什么时候那么饥渴了?看了看这一床的狼藉……靠,想女人想疯了吧。
苏牧年摇了摇头,索性也就不再想了,反正他自己也想不通,也不喜欢钻牛角尖。
甩着胯间那一大根摇头晃脑的鸡巴就进了浴室。路过镜子的时候下意识的想看一看他英俊的脸,然后……
“我靠,不是吧……嘶~我特么那么变态的吗?我怎么不知道,假的吧,我不可能那么变态……嘴都跟咬破了,也不可能是别人咬的呀。啧,胸口也不知道去哪里划了几条抓痕。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去哪里操女人了呢……第一次喝断片就搞成这样,唉?也不对啊,我应该也没喝多少啊……嗯,这不科学……难道是我太想宝宝了?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越想越离谱……”男人嘀咕着打开凉水让自己清醒清醒,免得又想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洗完澡,男人认命地走向那张满是“罪证”的king ? size大床,偷偷摸摸的把床单和被子换好。苏牧年打算先收起来,回头再找个时间偷偷洗了。现在怕被女儿发现,而且,他得去给他的小公举做爱心早餐了。
这边男人已经把早餐做好了,准备上楼去叫他的小宝贝起床吃早餐。
苏牧年握着门锁,拧了拧,嗯?打不开。又试了好几次,然后确定了……他的小心肝儿把卧室的门反锁了……
苏牧年此时的心路历程异常的复杂崎岖,他慌了,又开始忍不住东想西想……宝宝是生他的气了吗?那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又是为什么生气呢?怎么办?怎么办?他都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怎么哄……难道是昨晚我喝断片了打她了?不不不,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会这样,就算打死他他都不会让他的小心肝儿受到一点伤害。所以……是为什么呢?难道他昨晚喝醉后的酒品太差了,所以宝贝才会生气?……
千万种可能在他脑海里全都过了一遍,想到的东西也越来越让人一言难尽。只能说:离离原上谱,越来越离谱。
男人刚毅的脸皱着眉头,一只手支撑着下巴另一只手垫着拖着下巴的那一只手细细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