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苏娘那一语成谶,她确实不了解苏娘。可哪怕不了解,光是瞧着这模样她便不自觉的痴痴的,这可当真好看,没成想有一日她也如同那等凡夫俗子,美色误人也并非谣传。盯着那一张一合含露吐息的红唇,她缓缓凑了过去,似是被勾了魂儿,这红艳艳的小嘴亲起来会不会特别香甜?这般想着,脑子似是搅成浆糊了。
距离越来越近,很快便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气。
鸢尾,这是苏娘的信香,她的眼神顿时深邃起来。快要贴上那双红唇时,忽然,眼前原本闭上的双眼暮的睁开了,正灼灼的瞧着她,笑而不语。
……
姬墨舒甚至愣了一下,这才回过神来。
糟糕,被发现了。
她的脸瞬间涨的通红,躲在一旁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小姐方才是想偷香窃玉?”苏娘不紧不慢的坐起来,笑眯眯的瞧着姬墨舒。
“说,说什么呢。不过是该吃乳了,我正打算叫苏娘起来的。”姬墨舒舌头有点打结,怎么感觉苏娘的眼神那么奸诈呢。
“哦~吃乳呀,小姐倒是积极的很,来吧。”苏娘也不刨根问底,她二话不说便扯开衣领,把双乳大方的展现出来。女君要吃乳,她能不给吗?毕竟每日都让女君出精,瞧着这小模样似是憔悴了许多。
姬墨舒缩了缩脖子,总觉得现在的她在苏娘面前像只小丑,她硬着头皮埋在苏娘胸前熟练的吮吸起来。说来也是奇怪,都说乳汁是坤泽的气血转而而来,每日吃乳好几回怎的不见苏娘变的憔悴,甚至脸色还红润了,反倒是她,一日比一日累呀。
这就像那话本中描述人妖殊途的怪诞传闻,都说妖精会窃食人的精气。其实每夜睡着后她都能闻到浓郁的鸢尾香,以致于她常常会做那些旖旎的梦,旖旎的梦境中她和苏娘搂抱一起,难道苏娘便是鸢尾花精?她这状况是被苏娘子吸干了精气?
吃乳的功夫,她便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猜想。越是想便越觉得可能,每日被吸食精气,可不就是越发萎蔫。
咽下最后一口乳汁,她定定的瞧着脸颊再度变的潮红,正发出细碎的喘息声的女人,只道。
“苏娘,你可是妖精?”
“嗯?”苏娘穿衣衫的动作顿了顿,玩味的看向姬墨舒,“何出此言?”
“不然为何你总是……”正欲说,她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这是在想什么糊涂事,这世上怎的会有妖?哪怕真的有妖,苏娘要吃了她,她也愿意,只是她还是希望苏娘暂且留她一命,让她重振家业之后再吃了她。
“什么?”
“罢了,我想岔了。”
“是嘛。”
姬墨舒挠了挠头,暗骂自己越是和苏娘在一起就越是痴傻。实在受不了苏娘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她快速穿好衣服,逃也似地离开了东厢。当然今日她的步履显得十分虚浮,就如同踩棉花似的。
这腰,真是疼的厉害,更要命的是,走路的动作亦是会摩擦到那万般要紧的地方,那处为何也跟着疼了?
0020 20 端倪
姬墨舒大喘着气,每走一步她身下的那处都会摩擦裤子与大腿,带来强烈的酸疼,这种难受甚至比腰疼还来的难以承受,似乎那玩意儿有什么东西会随着她走路‘漏’出来。不得已她只能尽量走慢一些,看着自己不断打颤的双腿,每一步都像如履薄冰,若不是可以扶着墙,她许是会直接栽在地上。
好不容易来到西院的石门前,她撑着门努力深呼吸平复自己,待呼吸缓过来后她又擦干头上的汗水,这才咬牙走进西院准备与姬夫人一同用早膳。
这是姬府的规矩,虽不必如同大户人家那般晨昏定省,但是早上亦是需要一同用早膳。姬府人丁不旺,只有三个主子,姬老爷又常年在外经商,所以自小姬墨舒便与姬夫人相依为命。后来姬墨舒长大了,到底是个天元不便与姬夫人住一起便分了院子,这相处也就改成了每日清晨一起用早膳。
规矩虽然是如此,但姬府其实等同于没有规矩,姬墨舒几乎一日三餐或者闲暇时光都会来西厢与姬夫人聊天,与其说是亲近,倒不如说她深谙姬夫人只有她一个孩子,也没有人说体己话难免孤单了些,没有人比她更懂孤单的感觉,所以都是有空便来。
作为一个天元,不得不说姬小姐确实养的很像一个坤泽,细心且考虑周到。
来到西厢。
姬夫人亦是醒来了,见到姬墨舒走来,顿时笑脸盈盈的迎了上去。
“舒儿。”
“娘。”
母女俩感情非常好,姬墨舒本能的快步迎上前,只不过她忘了自己越发虚弱的身子,刚快走几步后腰便传来一阵刺痛。
“嘶。”
“舒儿!”姬夫人连忙扶住欲倒的姬墨舒,眼尖的注意到姬墨舒下意识扶腰的动作,顿时担忧不已。
“怎么了?”
“无事,许是前几日急于练武扭到腰了,眼下有点疼。”姬墨舒掩下脸上的痛色,努力挤出一个轻松的笑容。
“怎的这么不注意,急于练武也无需如此急于求成,这腰是一个人的脊梁,可不能弄伤了,快坐下罢。”姬夫人有点埋怨,虽然她也希望姬墨舒尽快成长起来,可若是拔苗助长就不好了。
“嗯。”
姬墨舒听话的坐了下来,但是身体的不适却让她坐立难安。她尽量维持着没什么大碍的模样,可她的身体再次出卖了她。
前段时间她便总是觉得她的那处不舒服,总是内急,还时不时就得翘起来,为了不在苏娘面前出糗她不得不总是偷偷‘压枪’。后来不知怎得,这种情况突然消失了,她以为是自己痊愈了,也就没有往心里去。
可是最近那玩意儿又开始不舒服了,但不是内急,而是酸疼,就与腰疼差不多,日渐加重。她不知为何那种地方也会不舒服,可眼看着实在忍无可忍,已经影响她的生活了,其实她已经想告诉姬夫人,或许她又有别的毛病,却碍于羞耻心一直说不出口。
她不愿说,可身体的不适却还是会表现出来。
“舒儿,你可是不舒服?”
“没有。”
几乎是不假思索,姬墨舒脱口而出便否认了,只是她眼神躲闪,根本不敢正眼瞧姬夫人,这模样简直就是不打自招。
姬夫人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姬墨舒这模样怎么可能没事,这女儿性子要强有时候真是让人没辙。
许是常年辗转病榻,姬墨舒虽然性子单纯,却颇为固执又要强,本着的原则便是小病自己治,大病自己抗,扛不住就撑,但是这一切的前提都得是姬墨舒真的可以扛得住,可现在姬墨舒这模样,脸色憔悴,腰痛腿软,怎么都不大可能是没事,这嘴怎么这么硬呢。她定定打量起来,虽然姬墨舒说是腰疼,但已然为人妻的她自然不会真的这么单纯。
姬墨舒眼底泛青,脸颊浮肿,走了这么几步路就出汗,若只是扭到腰可就说不通了,更像是那种事做多了。难道姬墨舒已经开始学着自渎了吗?虽然姬墨舒年岁不小了,按理说早该成亲了,但身体不好自然比不得常人,或许寻常人家的天元几岁便会自渎,可姬墨舒却不行。
眼看着身体日渐好转,结果那向来听话又恪守礼义廉耻的女儿却开始沉迷自渎,这不禁让她有点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