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人已经带来了。”宫女对着龙帐禀报。
“知道了,退下吧。”
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比昨日选秀的时候多了几分喑哑,听起来像是半睡半醒似的。女官叩谢后退了出去,房间里的宫女也不知道为何全都退了出去,瞬间,宽敞的内殿便只剩你我。
一人坐于帐内,一人则站在床边,气氛有点焦灼,貌似两人都不知所措。
姬墨舒斟酌着,现在要上床吗?苏娘会不会误会她太急色,其实她不懂侍寝是要如何,这种事情一般都是苏娘主动的,苏娘不吭声,她便站着,像是在罚站。
最后还是苏娘先从僵持中坚持不住,她看着像根木头似的伫立在床边的影子,颇感无奈。有时候实在想抱怨,作为一个健康的天元未免太木讷了点,该主动的时候就该勇往直前,这是做什么,若她不发话,姬墨舒莫不是准备罚站一宿。
“即是侍寝,爱妃为何不上床?”她没好气的瞪着那个影子,放下了故意拿出来装样子的竹简。
“是,陛下。”姬墨舒浑身一震,出于本能应了下来。她撩开龙帐的一角,从床尾的位置钻了进去,至于为何要这样,她也不知道,仅仅是本着小心翼翼的态度如此做了。
厚实床帐把光线遮掩,帐内更暗了,不过并不会感到闷热,姬墨舒双眼明亮,直愣愣瞧着眼前的女人。
女人似乎沐浴过,发尾还带着淡淡的湿气,若有似无的香味自女人身上散发,除了那股熟悉的鸢尾,还有道不明的花香,这让女人闻起来就像一朵成精的杏花,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摄魂味道。女人挽着随意的发髻,上面插着一根簪子,非常眼熟,只一眼她便认了出来,那是她送的。
身为一国之君的她何故还带着这样的簪子……姬墨舒心里酸酸的,眼前的一切变的刺眼,龙床宽敞,床褥柔软舒适,可是她却注意到形单影只的枕头。长年累月都是孤枕难眠吧,她在青州尚有小渔作伴,还有顾婉约时不时过来探望,过的是潇洒自在,却留她一个人在深宫享尽了孤独,甚至还是在朝局最不稳定的头两年。
听说她杀人如麻,手段残忍,喜欢剥皮抽筋,悬尸示众,想来是为了震慑群臣。弑弟上位本就不被推崇,又是第一位坤元帝,世俗的偏见与有心人的引导都把她往最受鄙夷和谴责的那一面推,孤立无援的她只能用最极端残忍的手段来武装自己。
期间,她的害怕与不安无人得知,所有人都只瞧见她的冷漠残忍,包括她,就连身为女君的她亦是在一切尘埃落定后才回来享受成果。
说到底,是她做的不够好。
正想着,女人的脸忽然放大,一双微凉素手把她的脸托起,细细描摹着,幽暗鸢尾扑面而来,姬墨舒顿时忘了思考。
身体的反应总是比脑子更快,待理智回笼,她的双手已经环过盈盈一握的小腰,脸也搁在一对饱满浑圆的人体“枕头”上面。
女人胸襟大开,里面没有穿肚兜,亵衣单薄的布料难以束缚那两只过分饱满挺翘的浑圆,只堪堪兜住底部,深深的沟壑让它们看起来非常紧迫,挤在狭窄的胸前,呼之欲出,仿佛随时都会跳出来。
花香与乳香萦绕在鼻腔周围,姬墨舒闭上了眼,在浑圆上面落下轻巧一吻,手也遵循了本能,抚上绵软,即刻抓揉。
“身子倒是很诚实呢,朕给你开苞如何?”女人带着几分挑逗的低低嗓音响起,姬墨舒暗暗吐槽,她还需要开苞吗?可怜她的第一次,还未有自主坚挺就让这家伙弄出来了。心底的酸涩因为她的调侃被羞臊取代,她把女人抱的更紧些,突然翻身往床上压去,反客为主。
“不必,既是妃子,伺候陛下就寝是本分。”她如斯回道,随后拉起女人的手,那手依旧带着凉意,白皙莹润,如雪般冰清玉洁,是一双非常漂亮的手,可惜这时候却显得过于凉了。她只朝手心呵着气,貌似觉得这样难以温暖那只手,她又把女人的手放在怀里,试图去温暖它。
苏娘露出一个坏坏的笑,趁着暖手的功夫故意在她怀里乱摸,把她全身上下摸了个遍,“那就有劳爱妃了,伺候的好朕重重有赏。”
她们对彼此的身份心照不宣,都没有急于袒露身份,反而喜欢上了这种理不清道不明,又带有禁忌的朦胧感。姬墨舒澄澈的眸子映出苏娘的浅笑,瞳孔微动,迸发出璀璨夺目的光芒,片刻的凝视后,她俯下身,朝着女人的秀色脖颈吻了上去。
低沉的喘息渐渐从龙帐内传出,呈愈发无法克制之势,她们虽然已经许久不曾亲近,那份情愫却没有因为过往的误会与时间淡去分毫,反而沉淀了下来,如同美酒,越陈越有滋味。
几年的朝思暮想在这一刻的激情碰撞中引起了连锁反应,激发强烈火花,星火燎原,瞬间便把两具身体点燃。
姬墨舒眸光幽深,喘着粗气一把扯掉了那一直在暗戳戳引诱她的胸襟。
两团白色的浑圆顷刻跳出,在昏暗的光线下留下一片较浅的暗色阴影,有什么东西挺立着,绽放着,如万里雪峰之上孤芳自赏的暗梅,只要是个健康的天元都难以忍受这样的诱惑,姬墨舒难以自持,她的手仿佛有了自我意识,主动抓住,心底的邪火也因着抓住的瞬间全然释放。
她用力去抓两只浑圆,手掌完全陷入其中,那里软的不可思议,抓下去,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弹性十足的乳肉如何变形,又如何恢复原状,甚至在捏下的时候太过腻滑会从指缝溜走。揉动几下,她上瘾了,手黏在了上面,连带抓的越发起劲,直到她捏住那突兀磕着掌心的一点。
“嗯~”
从牙关挤出的难耐呻吟把气氛推向了更微妙的地方,姬墨舒沉迷揉胸的时候,苏娘也没有闲着,她听出姬墨舒粗喘中夹带的鼻音,知道她也是有感觉的,而同样欲火焚身的自己早已忍不住,正疯狂撕扯姬墨舒的裤子。
碍事的腰带被她甩到不知何处,可怜的肚兜更是,这片单薄的小布料在粗鲁的撕扯中极力履行使命到最后一刻,直至化作碎片的它再也无法遮掩春色。她学着姬墨舒抓着两只相较于她而言要小巧许多的酥胸,揉动几下,便急忙转向了下方的裤裆。
比起酥胸的小巧,她知道这里的宝贝要大得多。从鼓起的裤裆来看,确实如此。
她对着鼓起的一包抓揉几下,姬墨舒的眼神顿时又深邃几分,可惜只顾着“挖”宝贝的她根本没有看见,扯开亵裤,她如愿瞧见了已经有所反应的含羞草。
肉棒的温度高的惊人,露出来的时候便往上翘起,棒身遍布突兀盘绕的青筋,狰狞非常,甚至当着她的面铃口处便流出一股轻浅黏液,隐约散出的暗香叫她下腹一紧,随后便感到裤子紧贴下身的憋闷感。
姬墨舒费力喘了口气,带着几分命令的口气对着她说“躺下”。
苏娘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她深深望了她一眼,倒也老实,自个儿便躺好了,为此还十分贴心的分开了两条腿。
姬墨舒上前解那件松松垮垮的亵衣,倒没有表现的如某人那么粗鲁,亵衣材质轻薄,完美贴合在玲珑有致的小身板上,勾出性感轮廓。因为是裙摆样式的成衣,她只能抓着衣服往下剥,像剥开花瓣似的,指尖总会不经意蹭过女人的身体,脱到腰时被卡住了,那是翘起的臀部。那里与窄腰在尺寸上形成了极大反差,硬生生把亵衣卡住,不得已她只能去扯那里的布料,双手不可避免放在了上面,触感紧实翘弹,鬼使神差般,她用力捏了捏。
女人战栗了下,咬着唇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就像在说“你登徒子”。她感到难为情,别过头慌忙把亵衣脱了下来。
出乎意料,里面空荡荡,不仅没有穿肚兜,居然连亵裤都没有。光溜溜的大腿毫无预料便暴露眼底,腿心的毛发沾染了晶莹,有些许黏在一起,泥泞一片,甚至脱下裤子的时候还能看到拉开的银丝。
这家伙。
姬墨舒觉得脑子都在充血,看东西也变的模糊,满目视野只剩眼前的幽深黑丛以及洄洄流动的小溪。她用肉棒对准缝隙,刚刚挤入一点,那里便再次涌出了一股热流,连带着把她的肉棒也打湿。
实在忍不住了,欲火迅速把耐心烧的精光,这一刻所有温存与爱抚貌似都显得多余,只有直奔主题的激情才能扑灭这场火。
“陛下,妾身要进去了。”姬墨舒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提醒道。
苏娘哪里还愿意等,早已主动盘住她的腰,把她往下压。对天元来说,最大的鼓励无疑是坤泽的迎合,后腰传来的压力姬墨舒哪里会不明白,她顺着力道沉下腰,肉棒破开滴水的嫩穴,一捅到底。
“啊,插入了~”久违被填满,苏娘发出满足的叹息,她绷紧下身,习惯性夹住了里面的肉棒。
姬墨舒眼眶通红,不是因为难受,而是憋的。冠头被嫩肉包裹的感觉销魂极了,高温湿润,还有嫩肉蠕动带来的丝丝痒意,这一切传递给她的信号就是狠狠挺腰,破开缠人的嫩肉,占有这个坤泽。诚然,她也有属于天元的恶,面对一个躺在身下熟透了的女人,她会很想占有,但她还有理智,所以强忍着欲望,等待苏娘适应。
适应了最初的撑胀,苏娘很快便不满足于此,她不安的扭动身体,主动挺腰去套弄体内的肉棒。伴随着哼哼唧唧的娇哼,欲火势不可挡,苏娘再一次主动挺腰,姬墨舒也主动下压,一下,两下,一发不可收拾。
那份盘踞在心头许久的渴望如脱缰野马,一旦释放便再也控制不住。姬墨舒摆动腰身的速度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逐渐占据了主动位,直到耻骨撞击臀瓣,发出一连串富有节奏的闺房音律。
心理的感觉是满足的,身体的反应更是剧烈的,带着点尖翘的肉棒在甬道内穿梭自如,插入的时候嫩肉会被无情挤开,直至顶住脆弱的花心,退出的时候,嫩肉又会因为紧张难以放松,它们振颤着,变的僵硬,感觉起来就是每次进入都要用比上次更大的力气,而退出的时候又会被吸的非常紧,叫她难以拔出,好几次甚至险些要把肉棒夹断。
来回几下,整个甬道都在痉挛,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却是越发饥渴主动去吮吻冠头的宫口。宫口尝到了肉棒的滋味便饥渴的不得了,每次碰到冠头都会迫不及待吮住铃口,啜泣着吐出滚烫的黏液,好似在哭求肉棒快点喂饱它一般。
姬墨舒觉得冠头被吮的舒服极了,太过刺激,她用力撞击着那坏心吮她的宫口,动作又快又急,把苏娘撞的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