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墨舒别过头去,露出半只赤红耳根,“其实你不必如此,我们这样太荒唐了。”
“荒唐?不过是谈风月,倒是姬小姐总是这般扭捏未免太无趣了些?”苏娘轻按着那两条过分僵硬的腿,如同诱哄小孩儿,“乖,分开腿。”
姬墨舒感觉全身都不自在,这种感觉很奇怪,好像被民间故事中的蛇妖勾上,明明知道这样荒唐,她的身体却一次又一次被蛊惑,思维被冻住,全身上下的感觉只余胯下那二两肉传来属于人的渴望。眼下那双巧手好似有魔力,在大腿轻抚叩击,如精灵舞蹈,教人不禁期待起来。
“既然无趣那便不做……啊!”
本想嘴硬说些什么,姬墨舒却被空降的一记撩阴手攥紧了命根。
“你!”
她的脸颊迅速染上了一片霞光,恼怒在眼底沸腾,若是可以杀人,她定要叫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好看。
“姬小姐,有没有人告诉过你,谈风月的时候嘴就不要这么硬,不然分分钟会被身体出卖的,如此热衷于自取其辱,莫不成是姬小姐的特殊癖好?”苏娘把一侧乳头塞到那张因为恼怒而更加艳红的小嘴中,只轻轻揉捏乳肉,便感到一股汁液喷溅出去。
汁液带着乳香与温热流进口中,漫过舌根,在喉头泛起阵阵甘甜涟漪。喉咙受到刺激,本能上下滑动一下,反应过来之前便先一步咽下了。
咕噜。
“咳咳。”姬墨舒无防备被轻呛了下,知道这家伙向来厚颜无耻,她强压下脸上臊意,故作取笑道,“姬某倒是擅长风月之事,只是念及公主殿下贵为千金之躯,本该屈身于哪位皇亲国戚,姬某何德何能,竟是终日霸占公主的雨露。”
小样,想将她一军?苏娘也被挑起了兴致,她凑近姬墨舒,轻巧的撩了下那因着生病而落的尖细的下巴,“所以呢,姬小姐瞧着倒是艳福不浅呐,小东西。”
“咳咳咳。”姬墨舒不住的咳嗽,脸上顿时热的如同煮熟了的螃蟹,这家伙!她又有自己是个宠侍的错觉了,长年累月被压一头的她实在是不服气了,“公主殿下不知矜持,三番几次勾引于我,再这般我就……”
说到那个就字她硬生生顿住了,也不再说话,要是一般人没点胆识的瞧见姬家大小姐如此怕是不屁滚尿流也得吓的立刻赔礼道歉,偏生苏娘是那个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
苏娘当即嘴角便弯起了弧度,几分戏谑装傻道,“怎的不说完?若本宫继续勾引你,姬小姐待如何?”说着,她主动靠上了姬墨舒的身体,玉指轻巧挑开了衣衫上布局精美的云纹纽扣,径直寻到那片白软之上的红豆,轻轻捻动着。
“你放开。”
“不放呢。”
这回不仅红豆被捻动,就连那胯下的要紧之物也被肆意揉动着。
“唔~”姬墨舒的眼眶水雾泛起,上下两处敏感都被强烈刺激着,她直接软了身子,只能窝在床头红着脸发出一声又一声粗重喘息。
“你再这般,我,我。”
“我什么呀?”苏娘干脆扯开她的裤子,直接捏住裤裆里那点东西。
嫣红迅速爬遍她的小脸,一路从耳根蔓延到脖颈,竟是把她染的如同三月桃花,一簇一笑都是女儿家因着春心萌动才会展露的羞赧。意乱情迷之时她止不住分开了腿,尽可能把自己的要害暴露于那双巧手之下。
“别~”
“怎么了,舒爽否?”
出其不意的,在苏娘话音刚落下时姬墨舒正巧抬头,紧抿的唇瓣贴着脸颊划过,将那份热度与嫣红传递给一直瞧她笑话的坏心人儿身上。
姬墨舒总算稍微缓过来一些,只是开口时嗓音已经喑哑不堪了,“再这样,我,我就亲你。”
分明方才已经算偷亲了。苏娘嘀咕着,不过对姬墨舒的话却异常受用,她兴奋的拉着姬墨舒往前一带,两人就此交叠一起,她捧起姬墨舒的脸,爱怜的来回抚摸,似乎怎么摸都不够。
她从未想过有一日会对一个人展现如此强烈的欲望,竟是非姬墨舒不可。姬墨舒身上的每一处都让她贪恋,让她流连忘返,昔日那颗名为爱的火种,眼下竟是发展成燎原之势。
“那快亲我。”
姬墨舒感到好似有一股神奇的力量驱动她的躯体,鬼使神差般,她的手已经放在苏娘的后脑勺上,而下一刻两人的唇便如胶似漆。
嫣红紧贴着嫣红,微白带上了朱润,不知是谁染红了谁,又是谁温暖了谁,沉重的喘息预示着温度在攀升。缠绵的吻顺着唇角一路往上,如翩跹蝴蝶般划过细嫩脸颊,最终停留在那颗精致小巧的耳垂上。
她的吻总是显得轻柔,落在耳边如同蝴蝶扇动翅膀,翩跹轻巧,没有触及的力道,却时刻扇动着脑子里的邪念。最后,她如愿含住了那小巧耳垂,双手也在这时去到了它们该去的位置,抓上双乳,轻轻揉捏。
坤泽生来便是需要疼爱,哪怕是贵为公主都不能免俗。同时坤泽的身体也敏感的不得了,被心悦之人含住耳垂的时候便软了身子,缩了肩膀,含起了胸,只是也下意识攥紧了夹在两人之间的那根热物。
“唔。”姬墨舒动作一顿,“轻点。”
“我很想你,你快要我。”苏娘已然没了理智,根本不予理会姬墨舒的话,她想姬墨舒想得紧,恨不得立刻榨干姬墨舒的肉棒。
苏娘的话一语道醒梦中人,姬墨舒猛然回神,竟是发觉一不小心就着了套。原本想着她们不该如此荒唐,不经意间却陷进这女人编织的陷阱里,她急忙喝止,“苏娘停下,我们不该如此荒唐,不说未来,你我都没有喝避子汤,你……”
避子汤自古便是皇宫禁物,给公主用避子汤更是杀头大罪,她也没有喝避子汤,再这样荒唐下去,她们……
“不必担心,我有偷偷用避子汤。”
“嗯?”姬墨舒震惊,谁敢在皇宫给公主开避子汤方?
苏娘就好似看穿了她的想法,白了她一眼,“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无能?我还没失势到在皇宫连熬个药都避不开皇帝的程度,你不必整日提心吊胆。”到底是同床共枕的人,姬墨舒在想什么她基本上一眼就能瞧出来,姬墨舒生怕会犯错,让皇帝抓住把柄以此连累她。
“可是……”
“别可是了,本宫贵为公主低声下气向姬小姐求欢,姬小姐好歹卖本宫一个面子,今日便只谈风月,如此可好?”苏娘伏在姬墨舒耳边,趁机引诱,因着情欲染上喑哑的嗓音就好似一杯美酒,光是听着便醉了谁人。
“只谈风月吗?”姬墨舒呆呆的重复了一句。
“嗯。”听出她语气中的松动,苏娘又趁机道,“我很想你,想你摸我,想你吻我,更想你狠狠的要我,占有我。”身为坤泽本该矜持,眼下旧时被逼读的坤戒却被当成了狗屁,她骄傲的在心上人面前高谈欲望。如今的她渴望着姬墨舒的抚摸,渴望着姬墨舒的亲吻,更渴望着姬墨舒的占有。
“可,唔!”姬墨舒觉得被会心一击了,苏娘的短短一句话竟是打的她一时分不清东南西北,强撑着最后的理智也在肉棒被抓住的时候尽数瓦解,她下意识颔首垂眸,却掩不住红如火烧的耳根,“那你轻一些吧,这样太难受了。”
难受?苏娘停了下来,以往姬墨舒分明很喜欢受用的,她疑惑的神态把心里话都溢于言表。
姬墨舒红着脸小小声的说,“以往你总是急切的抓这处,其实它需要的只是温和的抚摸。”每次交合苏娘都会特别着急的刺激她那里,又是套弄又是捏,有时候情难自己的时候还会掐,虽不至于把她弄的太疼,但总归是不大好受的,害怕意乱情迷的苏娘捏爆她那里。
温和的?苏娘眼中带上了一层名为色眯眯的神采。
原来如此。她放轻了力道,不再紧握肉棒,而是来回轻抚,只用指尖不经意的扫动去挑逗它。果真如此,姬墨舒很快就放松了下来,转而媚眼如丝的瞧着她。
“原来你喜欢这样的呀,别愣着,快摸摸我。”见姬墨舒只是瞧着她,勾人却又偏生不碰她,向来急性子的她又着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