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个天元,虽然姬大小姐也如同那闺中少坤一般养在后院,这闺房却显得简洁许多,少了胭脂俗粉,多了书卷笔墨,处处透着淡淡的墨香。
姬墨舒垂着头,当视野中出现苏娘的脚时,她本能的咽了口唾沫。
咕噜。
声音虽非常细微,却两人都听到了。
苏娘瞧着脸颊变的更红的姬墨舒,遂先入为主的坐在床上,掰过姬墨舒的身子便抱进了怀里。
“看来小姐是饿了,吃罢。”
“……”
“小姐怎的还愣着,快吃乳罢。”
苏娘搂着姬墨舒的身子,把自己的乳往姬墨舒脸侧凑了凑。明明姬墨舒长的比她高挑,四肢修长的女郎现在却被她抱着,轻声哄着吃乳,倒真是怪异的紧。
“为何你都不觉得羞赧?”姬墨舒脸上的红就没有褪过,总觉得苏娘把她当婴儿了。她躲在两团波涛汹涌间,偷偷瞄苏娘,苏娘依旧是神态悠闲,似乎吃乳与喝茶没甚区别。
“为何要羞赧,苏娘过来便是给小姐当乳娘的,乳娘,不就是做这事?反倒是小姐,这羞赧的模样呀倒是像极了那闺中女儿,单纯善良。可得当心了,毕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苏娘戏谑道。
“苏娘倒是懂两句文邹邹的话,谢谢苏娘的好意提醒,只是苏娘却说错了,真要说也该是士之耽兮,尤可说也。我只是常年辗转病榻,坐在这院子里,看着这院子的景色未免孤单寂寞了些,却怎么都轮不到成了苏娘口中的闺中女儿。”
姬墨舒嘟了嘟嘴,若是可以,谁愿意窝在这院子里。她的身子太差了,以前病的没那么重的时候也试过偷偷溜出去逛花灯节,可回来后却大病一场,娘哭的泪都快干了,自那以后她就不敢出去了,生怕自己病了。可哪怕如此提心吊胆,发病的频率却还是越来越频繁。
“小姐……”说者许是无意,听者却有心。苏娘自然能够听见姬墨舒那言语间的失落,她酸涩的低唤了一声。
“不过我现在很开心,如今我觉得我的身子又好了许多,指不定这回爹找回来的神医真能治好我呢,届时我就能离开这个院子。爹娘说过,救命之恩乃涌泉相报,待我康复,定然要准备谢礼亲自去苏娘的家登门拜访。”不过片刻,姬墨舒又转而一脸欣慰的笑了。在能够治好病的希望面前,过往的一切就都成了云烟。
……
明明是最为朴实的愿望,却又那么让人心酸。
苏娘的眼眶有点热,她别扭的别过头不动声色的擦了擦。
“既然小姐是这么想的,那更要好好吃乳,不然可就没法康健了不是?”
姬墨舒的脸再度红了几分,半推半就的,她再次把苏娘压在身下。苏娘的双乳依旧傲然的挺立在两人之间,皮肤紧绷着,里面灌满了乳汁。
她轻巧的捏住娇嫩的乳首,只是轻轻一捏,一股乳汁化作剑雨射出,在单薄的衣衫间晕开一滩暧昧的色泽。
0006 6 吃乳吃乳 H
“嗯~”
苏娘应声娇哼一声,掺了水的娇哼尤为娇媚。
姬墨舒面红耳赤,她不懂,为何苏娘总是要发出这种声音,这样的声音她从未听过,就像哼叫,却又有一丝难言之隐的感觉,声音不大,却实属让人难为情。
常年居住在深闺的姬大小姐不停的在脑海中翻找着曾经翻阅的博览群书,可是却没有一本书会告诉她这样的声音是什么。
她抬眸轻望着苏娘,苏娘却已经一改方才悠闲自得的神态,而是与她一般赤红着脸,眉目湿润,浸了水雾的眸子湿漉漉的,似是有一丝情愫在里面,她看不懂,却仿佛被那双眼看进了她的心底。
记忆深处似乎曾经也瞧见过这么一双眼,这双琥珀色的眸子,明亮璀璨,里头泛着宝石般的星光,十分熟悉。可正要想起来的时候,脑子暮的一疼,随后只余一片空白。明明很熟悉,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唔!”
“怎么了?”
“无事,就是忽然头有点疼。”姬墨舒捂着头,痛的直抽抽。
“现在可好些了?”苏娘轻轻按着姬墨舒的太阳穴,试图帮人缓解疼痛。
许是按的太舒服了,姬墨舒舒服的趴在苏娘的双乳间,竟然不由自主的哼哼唧唧。方才还困扰于苏娘为何发出那种奇怪的声音,现在她自个儿也发出这种娇哼声,难道,这是舒服所致?
“好多了。”
“既然如此,小姐便请用罢。”
苏娘重新躺了下来,还故意挺了挺胸,让那本就傲然的乳子变的更为挺立。两只乳依旧是如同灌满了水的皮球,沉甸甸的,里面蓄满了乳汁。
姬墨舒的脸颊泛着赤红,她学着昨夜苏娘教的法子捧着其中一只乳,许是涨奶的太过,她都没有用力捏,乳首便已然漫出乳白的汁液。乳汁把娇红的乳首染上一抹白,不由得让她想起阳春白雪,腊月红梅。更多的乳汁顺着乳房的弧度流淌而下,化作水珠般挂在皮肤上,正散发出勾人的乳香味。
常言道,乳,是最为珍贵的津液,乳汁孕育了所有人,不管是体格强悍的天元,身娇体软却能够孕育生命的坤泽,又或者芸芸大众的中庸,全都是同一份乳汁孕育而来。乳汁不仅催发身体发肤,长筋骨,还能美容养颜。苏娘的乳仿佛就是有这等功效,而且没有丝毫属于乳的腥膻味,只余甘甜,让她喝了一回便记忆深刻。
眼睁睁的看着越来越多的乳汁随着挤压滑落,遍布在白皙的肌肤之间,有些甚至滑进乳房之间深深的沟壑中。这般溢出来若是不吃,岂不是浪费?
她红着脸,鬼使神差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啊~”
“苏娘?”
再次听到那怪异的声音,姬墨舒喃喃的抬起头来,为何苏娘总会发出这种声音,这种听起来很痛苦却又极力忍耐的声音,倒显得她在欺负人一般。可是相对的,不知为何听着这种声音,除了难为情以外,她会觉得激动?身体也会变热,特别是身下那羞人的地方。
常年身居深闺的姬大小姐什么都不懂,要说前半生最懂的或许就是如何苟命,久病成医,所有经验都是针对她的病,交朋友尚且没有时间,这情事自然也只能耽搁了下来。以致于明明已经芳邻十七,姬大小姐却连何为人道都不知道,更没有性启蒙。
要问到为何十七岁的天元没有出现身体变化,这就得归结于疾病了。平日里靠着一口气吊命,许多时候连吃喝都成问题,自然不会有性反应。如今,面对一个躺在身下频频发出怪异声音的坤泽,她的一切反应都是源于天元的本能,既新鲜,也陌生。
“没事,你吃乳罢。”苏娘揪紧了身下的床单,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这是否可以姑且称之为无师自通?姬大小姐倒是个有天分的。
“哦,只是苏娘不要怪叫了,让人怪害怕的。”姬墨舒重新低下头,含住了一颗正吱吱冒出乳汁的乳首。
苏娘顿时咬紧了牙,明明被吃乳的是她,这家伙反倒是害怕起来了。姬小姐吮吸的越发上道的同时,她也不由自主的扭动那柔韧的身子,在欲火中奔腾,乃至放飞自我。
欲望的攀升是很恐怖的,往往会引起另外一种难以启齿的问题。当敏感的乳头被舌头勾住,大力吮吸,苏娘几乎要尖叫出声,她本能的夹紧了双腿,只觉下身一热,一股热流涌了下去,随后便感觉到胯下粘腻的触感。她竟被吃乳吃的小小去了一次,双乳源源不断传来酥麻快感,却越发凸显身下的空虚。
想要,想要什么东西去填满她,满足她,乃至堵住欲火的根源。颤抖的双手本能的往下摸去,触及到姬墨舒的腰带时却本能的缩了回来。姬小姐会不会觉得她孟浪?撑着本就不多的理智垂眸查探,姬小姐并未有任何察觉,只是羞红着脸专注的吃奶,已然吃完了一个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