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清明,不沾情欲,她的脸色坨红声音似娇似喘,她的穴肉在快慰得吐水,腿摆成淫荡的姿势期待他的入侵。
破坏欲前所未有的强,他狠戾地装进子宫,阴道被操成肉棒的形状。
他迟早有一天要死在她身上,他想。
0038 重一点(h)
夏天的傍晚,开始下雨了。
是很大的雨,雷声像嘶吼,夹杂着雨点砸在雨棚上的声音。空气中都是泥土潮湿的味道。闪电一道一道的晃眼,她被男人护在怀里,看不清外面的天。
“啊…妈妈…妈妈不同意我和你在一起。”她被操的上下颠簸,乳波晃荡,还有心思说这些。
楚沉月把她翻过来跪在沙发上,从后面捂住她的嘴,重新顶进去,男人硬硬的阴毛扎在她娇嫩的皮肤和阴户上,疼痛诱发了刺激的爽感。
“专心点。”他说。
苏酥嘴被捂住,伸出小舌头舔他的掌心,交合的地方被捣的发红,她还扭着屁股吞肉棒,穴里每一寸肉都贪心地想被摩擦到,流出的水被捣成白沫。
楚沉月低头看她的逼口,已经被撑到极限了,肉棒在里面肆意的进出。
啧,真可怜。
肉体满足了,心理上的沟壑多少也会被填平一些。苏酥像张皇失措的孩子,拆东墙补西墙,迫切地希望获得一些慰藉,从哪里都好。
她不知道,楚沉月也是这样的。
所以男人一次比一次肏的深,他虽然骨子里野性难驯,但大多数时候都控制着自己怕伤到她。
他们鲜少有这样激烈的时候,像两头交合的野兽,不知疲倦。
从沙发滚到地上,淫水沾湿了沙发上的垫子和木板上的地毯,苏酥跪在地上,膝盖被磨红了,看的楚沉月眼更热,几乎是把她钉死在地板上做。
“重一点啊……重点操。”手一松开她这张嘴就开始胡言乱语,估计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危险的话。
雨声太大了,几乎有点吵,还好窗户关上了,他们这一方天地没有被打扰,肉体相撞的声音清晰,听的人脸红。
在最后时候他抱着她回房间,气息不稳,可以算的上狼狈地把自己拔出来,在床头摸避孕套。
苏酥察觉到他在做什么,腿又环到他的腰上想把他勾回来,脚底在他的尾椎处摩擦,战栗的快感顺着脊柱网上爬,在头皮上噼里啪啦的炸开。
“嗯……没事的……不是兔子不会怀孕的……”
楚沉月稳了稳气息,把避孕套丢回去,肉棒重新塞进去一小个头。“真的可以?”
苏酥往下沉腰,拉着他的手揉上阴蒂:“没事的哥哥……射进来吧……射给我……”
肉棒重新撞进了子宫,撞开了宫口,宫颈被戳的戳的软软的。
楚沉月的肉棒兴奋得跳,动作快的几乎有残影,心里有个声音在说。
射进去,弄脏她。
0039 又停电了
苏酥在楚沉月家住了几天没回家,店面已经定下来了,她白天和许锦绶进货学习花草,晚上就回来画画。
现在家里也到处都放了喜欢的花,她发现自己在这种环境下状态好很多,画画也更得心应手,准备等店里稳定下来自己再接接稿子。
楚沉月也提出过帮她找点关系,或者直接送她个商铺。
她没答应,倒也不是为了显示自己多清高,只是万一以后受制于人呢?通过妈妈的事情她越发懂的,没必要什么都和别人绑在一起,自立带来的独立让人上瘾。
这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叛逆,妈妈大概也和她赌气,不肯主动联系她。
事情没必要一直这么僵持着,日子总归是要过下去的。
她那天晚上从店里回来特地包了一束店里新到的花回去,知道妈妈在家她特地没用钥匙开门,按的门铃。
苏母开门看到是她,从鼻孔里哼里一声不看她,但是还是侧过身子让她进来了。
苏酥进了屋,找花瓶接了水把花剪了一下放里面。白玫瑰配小小的茉莉,在绿叶的衬托下清新又干净。
没有女人会不喜欢花。
苏母盯着花看了两眼,不动声色地又挪开了。
“又在野男人那待了好几天都不想回家吧。”脸色虽然好看点,但是嘴上还是不饶人。
苏酥没怎么受影响,母亲的嘴一直这样,不然她也不至于这么多年都活的乖巧听话。
锅里正好煲了胡萝卜排骨汤,苏母黑着脸给她盛了一碗,看着她坐在餐桌前细嚼慢咽地吃排骨。
“这么多天了,还知道回来,我就请了一个礼拜的假,你再不回来我都该走了。”
“我的店已经安顿的差不多了,什么时候带你去看看?”苏酥喝完了碗里最后一口汤看向母亲,好像真的在提出什么真诚的建议。
苏母没想过这么多天过去了,她还是这么幼稚。
在她看来,女儿主动回来自然是想通了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毕竟她还会害自己的孩子不成。
“那天我说的你是一句也没听进去啊?你是不是故意想和我对着干?”
“还是那个男人一直在诱骗你?”这几天的心情好不容易平息了一点,她想不通一向听话的孩子怎么会变得如此执拗,这是她唯一能想出来的理由。
“妈,你也不用因为人家不是兔子就把人家说的这么不堪吧。”苏酥实在是听不下去,下意识地替楚沉月辩解。
“好啊,那我不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