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酥还要带着紫檀和蔻梢。
如果再加鸣衡和中琴,人太多,反而会很乱。
“既然装不成夫妻,那就当兄妹。”
中琴勉强点头。
白落雪着急道:“那我跟他怎么就非得是夫妻,不能是兄妹?”
久酥眨眨眼,视线落在两人的身上,她揶揄道:“那么明显的爱意,哪里像什么兄妹?倒像是吵架闹别扭的小夫妻。”
听此,白落雪瞪大眼睛。
“你再胡说…”
她追着久酥跑。
也不敢追太狠,毕竟久酥还怀有身孕。
富甲村。
村长听他们说明了来意,上下打量着几人,灰头土面,但却遮不住身上的气质,他问:“你们这样子,不像穷人啊。”
久酥叹气,面色疲倦道。
“家道中落,无奈之下,才来这里投奔。”
村长大惊失色问:“你们不会是得罪了什么人吧?”
久酥解释:“正儿八经做生意,只是长辈不在了,我们这些小辈担不起重任,家里的钱也花没了,我们三家是在流浪的日子里遇见的。”
她往桌上放下一锭银子,低着头紧张地问。
“这个能买一间屋子一块地吗?”
见此,白落雪和中琴也放了一锭银子。
村长眼睛亮了又亮,他心动地吞咽口水,但仍然保持警惕问:“你们这么有钱,为何不在城镇享受,反而跑到我们荒郊野外。”
久酥叹气,虚弱地坐在木椅上。
“我们就这点银子了,想找个长久住着的地方,路过此村,感觉很有缘分,就想来投奔。”她话一顿,“如果村长不方便,那我们就走了。”
手搭在桌上,银子就被村长拿走了。
村长连连点头:“方便方便,刚好有住的地方,我带你们去住的地方。”
两间屋并排,另一间屋子隔了一个胡同。
赵福逢人便介绍村里来了新人,大家好奇又热情地跟着,屋子很快就被收拾得亮堂干净,邻居都拿来了生活用品。
天黑前,小小的院子已经像一个家了。
久酥感激道:“明晚,请大家来吃饭。”
村里百姓笑着散去。
紫檀和蔻梢烧好热水,放在屋门口,便跟蔻梢回屋了。
江璟洗好热帕,为她擦去脸上的疲倦,他轻声道:“阿酥,这里太艰苦了,冬天会很冷,回盛京好不好?”
“不要。”久酥拒绝。
她从系统拿出提前准备好的东西。
江璟无奈,只能将床铺了一层又一层,“睡吧。”
鸡鸣声划破长空。
醒来时,已日上三竿了。
紫檀进来伺候,道:“姑爷…不,姐夫他们已经去地里干活了,听芳菲说,白姑娘和高、高景吵了一晚上。”
正当久酥吃着饭时,白落雪便来了。
久酥挑眉:“昨晚没睡好?你不会欺负人家高景了吧?”
白落雪托腮撑在桌上,瞪大眼睛,诧异道:“我虽然很饿,但也不至于饿狼扑食啊,是高景非要跟我一个屋,我让他打地铺,他就一直向我解释…叽叽喳喳烦死了…”
她这么说着。
可脸上还是泛起了红润。
久酥嘴角勾起,“爱情应该是多样的,念吟是虐恋等待,漫儿是女追男,秀莹姐是包养。”
白落雪好奇地问:“那我呢?”
“你啊。”久酥放下筷子,端着盘子走到厨房想洗碗,却被紫檀抢过去,她无奈,继续道,“你是死鸭子嘴硬。”
“我才没有呢!”她道。
中午,紫檀做好了饭,久酥去给江璟送饭,远远地,就有人看到了她,张婶满头大汗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张婶喊道:“久璟,你婆娘给你送饭了!”
久璟,江酥,是他们在这里的名字,夫妻俩互换姓氏用。
江璟放下锄头,跳下田埂,快速走到她面前,握住她的胳膊,“小心点,让鸣衡来送就好,这路太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