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久酥也在旁边。

徐才荣这混蛋,成了慎王。

当她回神。

她的衣衫已经褪去。

“为夫如今无所事事,只能求娘子安慰了。”江璟替她正了正脑袋下的枕头,挑开她嘴角边的发丝。

手指摩挲着她滚烫的小脸。

成婚多日,仍旧着迷。

日子就这么轻轻淡淡过着,徐祁淮卸去太子一职,便开始专心在府里陪伴盈儿和儿子,倒也过得舒服。

江府宅院,下人通禀,梁三房来了。

周暖玫本想不见,却听说关乎‘酥儿’,她犹豫道:“让她来吧,记得检查一下身上有没有带利器。”

以防万一,还找来了护卫在门口守着。

梁三房牵着女儿的手,笑着跪在地上,磕头问安:“民妇见过江夫人。”

“你不必客气,你找我有事吗?”周暖玫见两人一脸笑意,暗自松了口气,梁家不寻仇,酥儿也安全了。

梁三房道:“民妇斗胆,想跟夫人讨一个喜事。”

周暖玫不解:“府中近日并无喜,而且,府中的喜事,恐怕跟你没关系吧?我们两家似乎不熟。”

这人进来也不提酥儿,定是目的不纯。

必须尽快赶走。

她起身。

“送客。”

这下,轮到梁三房着急了,她赶紧扑倒在她面前,开始说明来意:“是、是不熟,但这不是因为少夫人…哎呀,不打不相识,民妇真的是来帮少夫人的。”

周暖玫抽出腿,后退几步。

“你明说,不要歪歪绕绕。”她皱起眉头,她性子还行,还是少有有人将她无语成这样。

梁三房偷瞄四处,小心翼翼地说:“快八月了,江少夫人的肚子还没有任何动静,听说她嫁过人,夫人想过没有,她就不是个能生养的,江公子又是您的独子,民妇的女儿能生养…”

“闭嘴!”

周暖玫冷呵。

女人说话时,她就已经气得浑身发抖。

梁三房扬声道:“夫人,民妇知道这件事,您很难接受,难道您不想要孙子吗?”

梁晶儿磕头,卑微道。

“民女不做妾也不争宠,只愿能为江府开枝散叶。”

周暖玫将桌上的热茶摔在地上,她冷冷道:“开枝散叶?我们江府可不是树!你算什么东西,竟然管起江府的事情了!今天,我也一并说出去,儿孙自有儿孙福,孩子的事情,我不管,我们江家不在乎这些东西,拿上你的东西,滚!”

带来的礼物被扔在地上,沾染上茶渍。

母女的脸色不大好看。

梁三房捡起礼品,不高兴道:“真是不识好人心!”

她带着女儿离开江府,在拐角处,擦拭着礼品的包装。

“走,下一家。”

梁晶儿咬唇:“娘,可能周夫人抹不开颜面,毕竟久酥救过江家,只要把事情闹大,久酥就犯了七出,我就不信,他们迫于压力,不会纳妾。”

“还得是我的女儿。”梁三房搂着女儿,“这事儿,就交给我,你找机会勾引江公子…”

没过两天,就传出久酥无法生育的消息。

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陈兆正坐在酒馆里喝酒。

一群人就围了上来,不断开着荤话。

“哟,这不是陈大哥吗?还没离开盛京呢?是还在等江少夫人吗?兄弟想跟你打听一个事情,是江少夫人不行,还是你不行啊?”

“王兄,你这话不对,陈大哥都让白小姐怀孕了,怎么可能不行?”

“那就是江少…”

陈兆猛地拍桌:“再敢胡言乱语,我就报官了!”

王永逸脸色突变,手摁在桌上,眼神阴沉地盯着他,讥讽道:“抓我?你知道老子是谁吗?兄弟们,给我打!”

陈兆手用不上劲。

被摁在地上拳打脚踢。

吴响机灵,趴在他耳边,提醒道:“只要你乖乖听王兄的话,保你荣华富贵,一会儿王兄让你说什么就说什么,听见了吗?”

陈兆被打的骨头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