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前细咬牙,他感到无力。

“她为什么跑这么快?我们连碰到她的机会都没有!这还怎么赢?”

他不停地甩着马缰绳。

知道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快了,差一点就追上了。

久酥加速。

渡前细咬牙,从袖口拿出匕首,用刀剑扎在马身上,只听一声痛苦的嘶鸣,马飞速奔跑起来,甚至超过了久酥,他挑衅地冲她微笑。

他紧握黑色球杆,朝前打去。

只要进了,就有机会。

“有了!”

这一球,他很有把握。

久酥轻喊:“孑然。”

孑然一马当先,挡在前面。

“收。”久酥在心里默念。

球收入系统。

又被扔了出去。

在半空中停滞,外围的人看不真切,只看到球没了‘劲儿’,往下掉落,而渡前细太自信,双手环胸,笑容满面地等待进球。

球面前,只有久酥。

她拍着球,孑然会意,调转方向。

徐皇探头看着,神情极为紧绷,他小声道:“再快点就赢了。”

江璟起身,走上前,他捏紧手指,紧紧盯着米花子和渡前细的动作,只要他们有所异动,他便动手。

丘漫捂着心口,激动大喊。

“久酥姐,加油!”

丘识数捂着脸,他不敢看别人的目光。

谁想,耳边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呐喊声。

丘盈嘴角勾起,她也想喊,但碍于礼节并不能大声喊,哪知身边的人站起身,太子跟着大喊:“久姑娘,赢了他们!”

她扶着腰起身。

“对,一定要赢!”

这已然不是一个简单的马球比赛,关乎徐国的脸面,白落雪被下毒,却是‘意外’,他们非要赢了那俩胜之不武的混账东西。

看了眼虚弱的女儿。

白镇安从帐篷里走出来,他轻哼:“什么东西,还下毒,用一些卑劣的手段,竟然还赢不了,真是蠢货。”

暮色染遍天空,鼓声振奋人心。

风吹过久酥的头发,她气息不稳,低头看了一眼孑然正在原地开心转圈,她勾唇:“三局两胜,我赢了,啧,没想到有人不胜也不武啊,没品,真是没品。”

三局两胜。

已胜两局,最后一局没必要再虐人了。

孑然往前走了几步。

久酥想起一事,回头轻笑:“啧,‘不就一个女人’吗?”

渡前细脸色发黑,输了比赛还输了尊严。

马场门开。

江璟快步走来,他牵着马缰绳,伸手扶她下马。

“英姿飒爽,总入人心。”

男人手心温热,令她澎湃的心情得到了一抹平缓,孑然被太监牵走,很是不高兴,久酥冲它挑眉,等会儿就去接它,这么多人,她也不好直接将它放入系统休养。

孑然答应了,因为它听到皇上要赏赐它绝佳的马饲料。

啊,它爱了。

久酥去御前复命,她不用跪,把一众人羡慕的牙牙痒,赢了就有底气说话:“皇上,还请您为白小姐做主,夷国派这种使臣前来,分明是挑衅,哪儿有友好之情。”

徐皇点头,神情严肃。

“渡皇子,你们夷国是不是想战?”

战不战,哪儿是渡前细一个皇子能做主的?渡前细极力撇清:“我对久小姐一见钟情,才想比赛,只是下毒一事,并非我的本意…米花子!你还不快解释!”

米花子深吸一口气,输了。

眼中含着决绝的眼泪,道:“奴婢天生指甲带毒,比赛有个碰撞很正常,而且那毒只是令人昏迷半天而已,并不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