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符到手,徐皇捧着,笑道:“朕好久都没见到了,竟然觉得异常亲切,可是朕不能亲自挂帅,老将军身体又欠佳,丞相啊,你说,若真有战争,朕让谁去挂帅?”
周丞相思索,他说。
“将军们都老了,为了国之根本,得培养年轻人了。”
徐皇点头:“你说的对,可是让谁去好呢?”
周丞相不经意道:“太子身份尊贵不能出盛京,郡主力大无穷,崇尚武力,倒是培养的好苗子,如此一来,也能辅佐太子,岂不两全其美?”
殿内寂静,丞相冒出冷汗。
就在纠结要不要跪下时,皇上笑着开口了。
“你说的对!”徐皇道,“朕应该让荣儿出去,闯一闯,见见世面了。”
天亮,各国使臣以及徐国臣子再次来到皇宫。
按照惯例,五国之间会有‘友好’切磋。
云淡风轻,正是在球场踢马球的好日子,皇宫马场早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女子换上戎装,就等着这次大放异彩,本是徐国的主场。
却是西格国赢了。
这比赛有头筹。
徐皇大度地道:“没想到渡太子的球技进步如此迅猛,说吧,你想要什么,朕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
渡前细看向右侧席位,“我想求娶徐国的一个姑娘。”
“谁?”
“久酥。”
“……”
徐皇捏了捏眉心,解释道:“久爱卿已有未婚夫了,渡太子换一个吧?”
徐金彩紧张地捏起手。
怕选她,又怕不选她。
渡前细摇头,他抱拳道:“我不介意她有未婚夫,劳烦徐皇将二人婚姻解除,难道徐皇不遵守约定,不是说要给我一个奖赏吗?”
徐皇神情严肃,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悦。
他再次重复道:“久爱卿不行,渡太子再换个人。”
并非因为久酥已订婚,而是她能创造出许多惊喜,是徐国有才之人,若是给了夷国,那不就是给敌国送装备吗?
渡前细态度也很明确,“我就想娶她,难道徐皇要言而无信?”
江璟紧抿薄唇,冷冷道:“渡太子是否太不尊重人了?皇上的奖赏是在不违背道德、律法的前提下,阿酥是在下的未婚妻,你抢人妻,有何道德?还是说你故意为难,想借机挑拨两国关系,挑起战乱?且问,你是不是心存歹念,故意为之?”
武将们不大懂这些明里暗里的话。
但听到‘战乱’就不愿意了,都纷纷站起身,挺起胸膛,怒视渡前细。
“你、你别强词夺理。”渡前细后背冒出一层冷汗。
他只是想娶个女人,怎么就要挑起战争了?
“不就是个女人吗?”
江璟手指轻捻,对上渡前细充满讥讽的眼睛,“昨日,工程机械都已看过,而造出此物的,便是久大人,你与她才见第一面,便起了惦记之心,你的心思,人人都清楚。”
这事儿放在明面上,被人戳穿心思,可是一件丢人的事。
渡前细脸色并不好看,他看向喝茶与其他贵女聊天的久酥,心里燃起一股怒火。
好像这一切就跟她没有关系,难道是从心里就看不起他,才不在乎也不紧张他的求娶。
他低头,冷哼道。
“这头筹当的也没意思,不过是言而无信之徒罢了!没什么好要的。”
久酥瞧了他一眼,“不过就是马球,你赢了真让你飘起来了?头筹得奖只是沾个喜气,你真搁这儿许愿呢?你怎么不许愿要皇位?”
其实,奖赏已经定好了。
这是大家都默许的。
过分点要个金银珠宝,算贪财,抢未婚妻算什么?算又贪又有病,是挑战徐国皇家尊严了。
渡前细皱眉:“你要不服,可以比一场啊。”
久酥微微转头,嘴角勾起:“好啊,两人一组,随意挑选队友,只要对方愿意,三局两胜,可这就不是比赛了,就是打赌了。”
嘶,穿越来后,倒是打了不少赌。
不过她有孑然,包赢的。
渡前细:“如果你输了,你就嫁给我。”
久酥道:“如果你输了,你只需要在身上穿上一件我缝制的衣裳,不许遮挡回国,就可以了。”
大家好奇,那是什么衣裳。
上一个打赌的‘受害者’是大理寺的张岱,不过他现在已经完全是两位大人的死忠粉了,前几天,有人为了恭维他,骂了江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