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让久酥面红耳赤。

再开一间会打草惊蛇,只能在未撤掉的地铺上睡一晚了。

半夜里,突然邵府的灯大亮。

邵杰衣裳都没穿,就跑了出来,赤脚踩在雨水里,浑身冰冷刺骨,不知是哪儿来的寒意,让他打了好几个冷颤。

他跪在地上。

“草民见过……”

人路过他时,连一个余光都没给,邵杰赶紧追上,在前面带路,他第一次知道,人跟狗的区别是什么。

人两条腿跑。

狗四条腿跑。

昌王嫌弃地四处打量着,摸了摸桌子,见没有灰尘,心里才好受了很多,“邵杰,你家怎么这么像狗窝?”

邵杰跪在地上磕头。

“草民该死,让您受委屈了。”

其实这里比在宿明县住的地方好多了,昌王心里憋着一团火,想找个柿子捏一捏,刚好邵杰撞上了。

脚踩在他的背上,眼睛里闪烁着兴奋。

“狗东西,你确实该死!”

昌王以欺负人为乐。

云勇提醒道:“王爷,您不是有事情要问邵老板?”

昌王放下脚。

邵杰如释重负,感激地看了一眼云勇,他在这里多么受人尊敬又如何?在皇权面前,还不是像一只蝼蚁?

他卑微谄媚道。

“王爷,您要问什么,草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昌王问:“久酥现在住哪儿?”

邵杰愣了一会儿,他说:“草民没有见过久大人,她好像没来,估计是不喜欢这种地方,女人嘛,比较胆小。”

她胆小?

哼,昌王冷笑一声:“你确定吗?本王得到消息,她现在就在陵城,你看不起女人,还是不重视本王交代的事情!?”

邵杰眼珠子不停地转动,怎么也想不起有久酥这么一号人物。

“王爷,您误会了,草民没见过久大人的样子,就算来了,也、也不认识。”

昌王从怀里拿出一张小像。

“看清楚了,这就是久酥,她在何处?”

邵杰瞪大眼睛,揪住画像,上下打量着画里的人物,他说:“草民认识了一个兄弟,跟这画像上的人身材、样貌长得完全一样,就是一男一女!”

砰!人被踹飞。

他顾不得胸口的疼痛,立马爬到王爷面前。

昌王骂道:“蠢货!那他奶奶的是一个人!”

邵杰摇摇头,他说:“怎、怎可能,他有夫人,还喜欢美人儿,当着我的面,就抱了一个舞女。”

昌王气得头疼,闭眼暴怒呵斥。

“她当着你的面玩了吗?你就这么确定她是男的?”

邵杰沾沾自喜道:“王爷放心,那舞女说,贾私乐晚上特别粗暴,把她弄得很疼,大不了,明天我去试试那舞女是否还是处子之身,不就好了吗?”

“你试?”昌王冷声问。

邵杰赶紧说:“草民让眉灵来伺候您,草民不打扰您休息了。”

昌王眯起狭长的眼睛,雨水已经快到台阶了,他翘起二郎腿,点了烟片,靠在木椅上抽了起来。

他道:“设好埋伏,我赌久酥也会来。”

舞女?呵呵,他一个堂堂的王爷,会在乎和喜欢那卑贱的舞女吗?他要的是那个自作聪明,胆子比天大的久酥!

如此优秀的女人,成为他的人。

那便是如虎添翼。

天还没亮,邵府的管家亲自来了,掌柜不敢拦,只是嘱咐了一句,让他们小点声。

看到熟悉的人。

眉灵浑身一颤,不解地问:“沐浴?为什么要沐浴?”

管家不耐烦道:“还不是男女之事吗?你比我懂,快点吧,我在外面等你,别让府里贵客等急了。”

热水要烧,时间很长。

小二提来了几桶水,催促道:“快洗吧,如果热水不够,你就说一声,女人真是好命,被多少男人宠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