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酥拿着打针的针管,朝奴仆的胳膊、大腿和后背等地,不停地扎,伤害不大,但很疼,特别是在一个地方反复扎,她会打针,扎的格外准。
奴仆捂着胳膊,疼得不行。
“哎哟哟哟,疼死了。”
“老爷,这女人出阴招!她手里拿着的东西上面有一根长长的针,扎的太疼了。”
王道智咬牙,一巴掌拍在离得最近奴仆的后脑勺上,骂道:“废物,一个女人都搞不定,看我的!”
他撸起袖子冲上去。
久酥看准时机,一针管扎在他黑黢黢的胳膊上,很快,就渗出了鲜血。
“王大人,清醒了吗?”
“嗷!”王道智皮肤厚,疼痛的反应慢了半拍,他捂着胳膊,一瘸一拐地离开客栈,“快、快走,这娘们太狠了,江璟,你等着,本官不是害怕了,是回去想更好的办法,针对你!”
不一会儿,掌柜探头探脑走出来。
他看着屋里狼藉一片,心疼喊道:“本店容不下两尊大佛,请现在立马离开!呜呜呜!”
第79章 出门在外,都是兄弟
店铺被砸了确实挺伤心的,久酥给了点银子作为补偿,“实在抱歉,是有个不长眼的疯狗来闹事…”
“好的,这边下楼。”掌柜打断她的话,将银子揣进口袋,露出礼貌的微笑,指着走廊的尽头,话里话外都是催促之意。
门外,小雨淅淅。
听到身后的门毫不犹豫关上后,两人相视一笑,无奈地撑起伞。
江璟将外衣脱下披在她的身上,“阴阳县客栈不多,恐怕这么晚了,再加上这些天的杀人事件,没有人敢开门了,走,我们去碰碰运气。”
牵起她泛着凉意的手,心中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戳了一下。
让心爱之人受冻,比将他推入万千寒潭还要刺骨。
找了几家客栈,都不愿意开门。
久酥止步,晃了晃胳膊道:“我们去桥下支帐篷。”
桥下是一片空地,检查过没有危险后,她假装从背包里拿出帐篷,江璟只是默默挡在一旁,观察着四周,手电筒的光在这漆黑的夜晚,格外的亮。
一炷香后,帐篷搭建完成。
铺上防雨毯和香软褥子,空间容纳三四个人没有问题。
江璟问:“就一个?”
久酥点头,她勾住男人的肩膀,毫不在意道。
“出门在外,都是兄弟。”
“……”江璟眉头微挑,兄弟?他们可不是兄弟,他们是恋人,自觉地躺在一侧,“你不怕就行。”
久酥默默盖上毯子,听着外面的雨声,竟然毫无睡意。
当社畜的时候,根本没有时间享受外面的世界,如今,却圆了野营的梦,还不错,要是明天能吃烤肉就好了……
“别晃我,肉跑了…”她揉着眼,没睡醒地坐起身,“天亮了。”
江璟小声道:“刚才有人从桥上走过,过了一会儿,有人跟上了,我猜测,有可能是凶手,后者走路比较古怪,似有杀气。”
“我们去看看。”久酥立刻清醒。
她看了一下时间,半夜一点二十,两人顺利跟上,只见蒙面人身手矫健,将醉酒男人一拳打倒,想要拖走,却看到碍事的两人。
蒙面人紧握木棍,死死地盯着两人,随后,朝他们扔了迷魂烟。
烟消散后,人也不见了。
江璟走到男子旁边,蹲下探着呼吸,“还没死。”
医馆。
大夫给他清理头上的伤口,感叹道:“幸好凶手没想让他死,要是打狠点,人估计当场就死了。”
男人醒来,手疼得摸上脑袋。
“嘶,哪个混蛋打老子?”他左右看看,“你们是谁?”
久酥道:“这里是医馆,你被打晕,差点被打走,是他把你背了过来,这位是救你的大夫,好了,你醒了先付医药费吧。”
男人叫贾醇。
他掏出银子放在桌上,抱拳道:“感谢感谢,两位恩人,在下贾醇,你们可看清楚是谁下此毒手吗?”
“没有。”江璟回忆道,“你的伤,很像是最近神秘凶手导致。”
贾醇震惊地指着自己,“我?我确实是男人,但我又不是什么花心的男人,不都说死的都是背叛妻子的禽兽混蛋吗?哦,不,昨天死的那个,好像对家人挺好的,难道他开始随便杀人了?这挨千刀的凶手,让老子抓住,非要把他碎尸万段!”
久酥看着幸存者,陷入了沉思。
“或许在凶手的印象里,你是一个在外面喝花酒,留妻子独守空房的渣男。”
“他怎么能这么想呢?我喝酒是为了谈生意。”贾醇冤枉得很,他生气道,“我辛辛苦苦赚钱养家糊口,到他那里竟然成了渣男?真是太可恶了!”
天微微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