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1 / 1)

不,不是做梦!

这就是真实的。

他就真真切切的在那里,将林凯的头往墙上使劲撞,砰砰砰的声音不绝于耳。

手脚都被绑住的林凯气若游丝,无力反抗。

从我这里冲出去,距离太远,我才冲到三分之一,就一定会引起他的注意,不偷袭、不取巧,女人的体力永远比不上男的,鲁莽的冲出去只会让自己暴露。

我需要他走近一点,还需要他背对着我。

我爸呢?他在哪里?还在后院没有进来吗?

有人给他打电话了,他好像打累了一样,将自己的屁股坐在林凯头上接听电话:“刘雅兰,你怎么还没到?钱拿到了吗?东西拿到了没有?”

他一连声的发问。

那边不知道在说什么,他阴险的笑,然后回答:“这两百万算什么?那个东西更值钱,有了那个东西,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要多少钱就有多少钱!”

他很得意:“我能保外就医,就是靠这个东西。这个主人牛得很的。”

“刘雅兰,你真他妈就是天上派下来救我的仙女啊,这次次都因为你逢凶化吉,你可真不错,以后好好跟着我,不比你家李昊宇强多了。”

“好,那我等着吧。行。”然后他挂掉了电话。

他得意洋洋,一改往日风流倜傥的伪装,他的脸色阴沉,被剃了光头的脸因为没有发型的修饰,显得满脸凶横相。

林凯在他屁股底下无力的扭动挣扎,然后他从林凯身体旁边拿出一个摄像机,打开后调出一个视频,他将视频对向林凯。

“好好看看,感觉怎么样,自己老婆被我玩得还行吧,啊,虽然年纪大,但一想想这能报复你,我心里就爽翻天了。”

柏荣齐环顾四周,煞有介事的说:“要是这是法庭上就好了。”

“那天你是不是很得意,看着我像个傻子一样,看着我站在那里,你心里是不是也这样爽翻了?”

“妈的林凯,你可藏得够深啊,今天以前,我一直在想我哪里对不起你,我怎么想也想不通,你为什么要这样处心积虑的来害我。”

“我做的坏事,除了女人,你哪点没做过,你也不清白,偷税漏税你没做过?去赌场你没去过?我可真是被你骗得团团转啊。”

“你可真是厉害啊,原来早就攀上高枝了,他给你多少钱?”

在他说话的间隙,林凯已经看到了我,他目呲欲裂,双眼血红,头青脸肿,然而他一直咬着牙关没有说话没有喊痛,只在忍不住的时候发出一声闷哼。

我想他是不想让在里间的自己老婆听见。

我的心痛得就像被枪击中了一样,我感觉我喘不上气来,我的眼里满含热泪。

第410章 杀

“只有半个小时了,是先揍你还是先废了你呢!”柏荣齐说,“你他妈的藏得这么深,我怎么一点也没看出来,啊,坏事你也做得不少啊,勒索刘雅兰还是你提出来的,我怎么就没发现你是包藏祸心呢!”

他提起林凯的头发,将林凯的头悬空提起,“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以为你跑得了吗?你现在这样,一个死刑是妥妥的了。”

林凯断断续续、声音微弱的终于说出了我来以后听到的第一句话。

柏荣齐很得意,“你以为我是怎么从牢里出来的?死缓两年都能申请保外就医,还能从医院跑出来,我这个人不但有点运气,还很命大,总能碰到贵人绝处逢生。

再说,不是还有刘雅兰能做我的时间证人吗?你们出事关我屁事,警察拿我有什么办法?”

柏荣齐真的很得意忘形,这大概就像是暴发户不愿意锦衣夜行一样,他想要把自己的得意之处向林凯展示。

“何况,再过半个小时,只要刘雅兰一到,我就带着她一起走了,连船我们都订好了。这个女人有点名堂,我就不甩掉她了,以后万一用得上呢!”

他起身从柜子上拿出一把铁锤,“我讨厌见血,就不杀你了,给你留条生路,以后陪着你老婆慢慢下地狱,我就废了你的两只手算了。”

他将铁锤在手里掂了掂,“可惜啊,时间不够了,要是时间够,那个姓刘的老男人我是不想放过的,刘雅兰不是说他还有个女儿是医生嘛,迟早我要她在我胯下哭。”

不能让他动手,不能让林凯再继续受伤了。

我将包里的东西拿在手里,我要冲出去了。

对面门那里更快,我爸冲了出来,在柏荣齐的铁锤砸下来之前,他将柏荣齐撞开了,然后将地上的林凯拖向门口。

柏荣齐稳住了身体举着铁锤再次砸了过去,我爸躲开了,但我爸明显体力不够,腿脚没力,他不是柏荣齐的对手。

我忍着,继续躲在门口,我在等一个一击必中的机会。

柏荣齐已经将我爸一脚踢在地上,再次控制住了局势。

我握紧了拳头。我还在等,忍着砰砰砰跳动的心等着。

在地上的林凯喉咙里发出几声微弱的呛咳,好像说了什么,我听不清楚,柏荣齐也听不清楚,所以他将耳朵靠近林凯去听,“你他妈说什……啊……啊……”

手脚没法动弹的林凯一口死死的咬住了他的耳朵,柏荣齐发出了一阵急促的惨叫。他用手肘用力顶着林凯的头,全身使劲的扭动着。

就是现在。

我打开门冲了出去,快速冲向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我的脚步声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转过头来,双眼圆睁,惊恐的大叫了一声,“你是谁?”

我没有理他,右手狠狠一拳打在他的右边的颈动脉窦,他噗的发出了一声闷哼,手脚发软的往下垂下来,我没有丝毫犹豫,将左手早已准备好的针剂狠狠一针扎进去,全部推进他的身体里。

林凯松开了他的耳朵,他像一摊烂泥一样滑向地板,嘴巴里还在念叨:“你是刘珍珠吗?”

他睁大了双眼,一直盯着我的脸,他的手无力的捂在自己的脖子上,喊:“刘珍珠。”

我要杀一个人,非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