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1 / 1)

大力抽C 陆瑾禾胥帛琛 2755 字 1个月前

太子殿下继而正色道:“辰昭,这几日你便在家养伤,大理寺那边的事情就先让两位少卿代为负责,你养精蓄锐,一定替本宫将这事办好。”

“是。”胥帛琛应声道,太子殿下又寥寥说了几句关心与体恤的话便告辞离去了。

直至上了车太子殿下的心情依旧有些激动,胥帛琛这次的收获可是太大了,大到让他有些始料未及,官银一事,兹事体大,若是利用妥当,一举扳倒端王也未曾可知,那孙朝翰用人体来私藏的官银也并未尽数进了他自己的腰包,他所私藏的钱财,只是冰山一角,只是外人看来,这官银是被孙朝翰私藏了,可谁也不知道那运送官银进京的队伍从来都有两支,一支走大路运送次等官银进国库,一支走小路将官银送进端王府,这些参与其中的人皆会捞上一笔。

端王一行人的所作所为,太子殿下心知肚明,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而这端王明明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还要铤而走险如此贪婪,为的便是等着圣上弥留之际兵变夺权。

太子殿下的表情越发欣慰了几分,胥帛琛的确是个人才,他当真是没看错这个人。

胥帛琛送走了太子,本想亲自去花溪巷找陆瑾禾,告诉她这几日不必去大理寺上值,在家里待命即刻,正欲出发之时却被父亲母亲叫了去,询问起了自己是如何死里逃生之事,胥帛琛只好命云章前去花溪尾替自己传话。

云章传了话,便回了胥家宅子,还顺便同陆瑾禾八卦了一番胥家为胥帛琛办丧事的事情,听的陆瑾禾是好一阵的忍俊不禁,不过最让她开心的还当属是不用上值的这个消息了。

连日以来的赶路让陆瑾禾总觉得自己有几分灰头土脸,送走了云章便烧水沐浴。

没有什么能比热水沐浴再美美的睡上一觉更舒服的事情了。

陆瑾禾半阖着眼,靠在浴斛的边缘,团子脸蛋儿被氤氲的热气熏的白里透红,像极了熟透的软桃子。

秋季的夜凉如水,微微有些烫的水不多时便凉下了许多,陆瑾禾换了个姿势,微微挺起身子,两条纤白的藕臂擎在浴斛的边缘,不经意间却瞥到了自己胸前那两只雪白的小兔子……

粉嫩粉嫩的奶尖尖一半浸在水中一半露在外边,伴随着陆瑾禾这一动而荡起微微的涟漪,不时触碰到奶尖尖上的朱果,竟然隐隐约约的有了些快感……

团子脸上退去些许的红晕又卷土重来,陆瑾禾不知道体内涌现的这股子感觉是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只觉得一如那日中了迷情香之后的感觉,并且这种感觉还隐约有着愈演愈烈的趋势……

透过浴斛中那浅浅的涟漪,陆瑾禾的目光忍不住落到了自己腿间的花瓣上,两片小花唇在水波涟漪的微荡下不自觉地就吐出了一汪花蜜……

陆瑾禾望着自己的花唇白兔竟不自觉的想起了自己中了迷情香那日……

那日的自己虽然晕晕沉沉又躁热难耐,可迷情香并不是什么会让人失忆的春药,胥帛琛对她做了什么,她记得一清二楚,这几日耽于赶路,她也不曾想起过这一茬,现下也不知是怎么了,竟然莫名其妙的满脑子都是胥帛琛那日栖身压着她又亲又摸的情景,就连那日胥帛琛舔吃她的朱果花唇的感觉现下也是那么的清晰,清晰到让她的朱果瞬间挺立了起来……

“咦……”陆瑾禾重重的鄙夷了自己一声,猛然从浴斛中起了身,微凉的感觉让她霎时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也全然不顾,快速的擦干身上的水珠阖湿漉漉的头发,换上寝衣,吹灯上床。

入夜,天高露浓,弯月高悬,清冷的月光透过格子棂窗在地面上投射下一片银灰色的影子。

床帐中时不时传来几声辗转反侧的声音和接连不断的叹气声,那股子莫名其妙的躁动好不容被压制住了几分,却仍然是无法入睡,陆瑾禾不知道自己着了什么魔,脑中尽是那日自己在胥帛琛身下呻吟扭动的样子……

陆瑾禾疯狂的甩头数十次,甩到自己晕头转向,却依旧没能将胥帛琛那张脸甩出自己的脑中,难不成是这几日日日和胥帛琛同床共枕已经习惯成自然,没了胥帛琛自己连觉都睡不着了?

第120第一百二十春梦

第120章

陆瑾禾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又是重重的一声鄙夷声响,陆瑾禾拽过被子蒙住头,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天可怜见,陆瑾禾终于是睡着了,可胥帛琛仍旧是没在梦中放过她……

在梦中,他抱着她,抵死缠绵,他亲吻她的小嘴,揉摸她的胸乳,啃吻的她酥酥麻麻……

陆瑾禾猛然睁开了双眼,星眸中满是惊恐,急忙起身掀开被子朝着自己的腿间看了过去,见亵裤洁白如初,陆瑾禾方才松了一口气。

方才睡梦中只觉得腿间一股暖流,她还以为是自己的信期紊乱,又来了葵水……

梦中的躁动一直延续到了现实之中,陆瑾禾到桌旁猛灌了一盏凉茶方才缓解了几分,回了床上,陆瑾禾继续辗转反侧,愤愤的捶床,怎么从坪洲回来,就成这个样子了……

胥帛琛这一夜比陆瑾禾更要难受上几分,无论清醒之时还是睡梦之中,陆瑾禾那张肉嘟嘟的团子脸总是会出现他眼前,从儿时的种种一直到现在这般,尤其是迷情香那日……

小团子那柔软的小嘴,白嫩的小兔子,粉嫩的小花瓣……

胥帛琛眉头陡然一皱,看向了被子上被自己的性器撑起的高耸之处,宛如一座小山包一般……

软枕一声闷响,胥帛琛颓然的躺回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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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橙黄橘绿的深秋时节已至。

太子殿下被圣上派去接待来访的茴鹄王,这几日也是忙得不可开交,只好早早的将调查端王爷一行人的权利下放给了胥帛琛,要他放开了手脚去做,想怎么查就怎么查。

胥帛琛领了太子的旨,在家待命,万事俱备,只欠官银。

然而陆瑾禾与胥帛琛各自在家已经有些时日了,依旧没能等来官银押送进京的消息,不由得心下焦急了起来。

官银迟迟没能送到卞阳城,胥帛琛没有正当的理由和陆瑾禾见面,便只能整日里挖空心思的寻着各种由头才能去见上她一面,真真是相思难耐的很。

清晨,天气阴沉沉的,又湿又冷,昨日午夜之时的一场秋雨,为这晚秋时节更添一丝凉意,甚至呼吸之时的白气都清晰可见。

陆瑾禾照例去宋记食肆用早膳,吃了三个糖包一碗米粥,暖呼呼的回了家。

方才转进花溪巷尾,陆瑾禾便见到了胥帛琛的马车,正欲前去敲自家门的胥帛琛一眼便发现了她,不同于往日的眉眼含笑,今日胥帛琛的面容同这天气一般的阴沉。

陆瑾禾心下不解,上前问道:“胥大人,怎么了?”

胥帛琛回望着陆瑾禾,沉声正色道:“礼部尚书……死了……”

“什么?!”陆瑾禾满目惊讶:“怎么死的?什么时候的事?”

胥帛琛微微叹气道:“今天早上,赵大人家的小厮前来报丧,说是昨夜赵大人突发疾病,太医到家的时候人已经不行了,今日便已经开始发丧了。”

陆瑾禾惊讶不减:“怎么死的这么是时候……”

胥帛琛紧皱的眉头微展:“你也觉得不对劲儿了是吧。”

“当然不对劲儿。”陆瑾禾道:“太子殿下才刚刚把彻查官银之事的权利交给大人你,那赵大人就死了,死的也太蹊跷了,问过太医了吗?”

“还没。”胥帛琛回答道:“我打算先去赵大人家凭吊,再去询问太医。”

“嗯……”陆瑾禾沉吟着点了点头,似乎在思考着哪里还有不合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