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1 / 1)

大力抽C 陆瑾禾胥帛琛 2605 字 1个月前

陆瑾禾微微瞠目,将其摊开来细看:“这么多啊……”

胥昔文的女红好的没话说,每一处都细致入微,不比她,只会做鞋子,看来有昔文在,这孩子从小到大的衣裳鞋子都有人包下了。

胥昔文见她喜欢,心下也是高兴的很,拿起手中那绣了一半的虎头帽继续绣了起来。

陆瑾禾看完了那一小摞的小衣裳鞋帽,交给婉霏手感,探过头去看胥昔文手中的绣品,不解道:“这是绣的什么?”

胥昔文停下了手中的针线,手中的虎头方才只有个雏形,也难怪陆瑾禾看不出来,便解答道:“是虎头帽,我想你这孩子出生之时正是天冷的时候,厚衣裳和小帽子得多备些才是。”

多备些才是?

这话的确不错,可陆瑾禾瞧着婉霏手里那一小捆,这还不够多吗?

事实上是胥昔文觉得不够多,衣裳鞋帽加起来已经不下百件了,可仍是犹觉不足,哥嫂拼了全力将她从梁家救出,何况陆瑾禾在当时还救了她一命,这等恩情,她做些个衣裳鞋帽比起来,算的了什么?

胥昔文继续一边绣着虎头帽,一边和陆瑾禾说话,说着说着便发觉了陆瑾禾似乎不太开心,便问道:“嫂嫂这是怎么了?”

陆瑾禾叹了口气,也没打算瞒着胥昔文:“我已经快十天没见过你哥哥了。”

此言一出,胥昔文手中的绣花针险些刺了自己的手,急忙转了转身子看向陆瑾禾,急切道:“他……他彻夜未归?”

“倒也不是。”陆瑾禾应道,继而将这近一个月发生的事都告诉了胥昔文。

胥昔文听罢,一颗心登时悬了起来,她先前嫁的那个梁衍肆,新婚热乎劲儿一过,就是一如胥帛琛站在这个样子,再后来便直接眠花宿柳彻夜不归了。

虽然胥帛琛是她亲哥哥,人品贵重,可再怎么贵重也是个男人啊,自家娘子再漂亮也是怀着身孕,欲望得不到释放所以去外面偷吃……

胥昔文偷偷瞥了一眼陆瑾禾,见她似乎完全没往这方面想,怎么办?要不要提醒她一下?转念一想,胥昔文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万一冤枉了哥哥……

可胥昔文思来想去,仍是觉得胥帛琛偷吃的门儿大,心下暗暗叹了口气,决定今晚就去旖雪阁门口堵着,亲自跟胥帛琛聊一聊,劝他悬崖勒马。

胥昔文放下了手中的针线,宽慰了陆瑾禾好久,直到用过了午膳,陆瑾禾要回去睡午觉方才作罢。

陆瑾禾一走,胥昔文就再也无心针线了,这哥哥怎么能这样呢!女子怀孕本就辛苦,他不在家照顾着竟然还出去偷吃!

陆瑾禾回了旖雪阁,躺在软榻上小憩,一觉睡到了天擦黑,肚子咕咕叫方才醒来。

一觉醒来,照旧不见胥帛琛的踪影,仍是意料之中,仍是难免失望。

陆瑾禾叹了口气,掀开护膝部,起身用晚膳。

没有胥帛琛在旁,陆瑾禾一日更比一日食不知味。

第236第二百三十六疑心

第236章

晚膳很丰盛,可陆瑾禾味同嚼蜡,本想放下筷子不吃了,腹中的胎儿却在此时动了动,让她瞬间放弃了不吃饭的想法。

用过了晚膳,陆瑾禾起身到堂屋门口向外面望了望,明知道望了也白望,可是仍然不死心的想要看一看。

那门外漆黑一片,除了几名女使小厮外,再无旁人,陆瑾禾抿了抿嘴,悻悻的回了房中。

一见那空空如也的卧房,陆瑾禾的心中更失落了,坐到床上的那一刻陆瑾禾这连日里积攒的委屈瞬间攀登封顶,霎时间眼泪簌簌而落,心里一顿狂吼:去你的温良贤淑,去你的知书达理,怎么可以这么冷落我……

陆瑾禾越想越委屈,越委屈哭的越凶,连胥帛琛进门的脚步声都没听到。

胥帛琛一进堂屋便问起了婉霏,陆瑾禾在何处,在得知她在卧房之后,颇有些兴奋之意的直奔了卧房。

一踏入卧房,就见陆瑾禾在哭,且哭的那么伤心,胥帛琛当即心下一凛,快步上前坐到陆瑾禾旁边,将人揽进怀中,紧张道:“怎么了?为什么哭了?”

见到了胥帛琛,陆瑾禾先是一怔,继而哭的更凶了,心中那连日以来的委屈化作颗颗饱满的泪水,汹涌而下,哭的像个被抢了糖的孩子一般。

胥帛琛又急又心疼,一边为她拭泪一边追问着:“到底怎么了?你快告诉我!”

陆瑾禾抬起朦胧的星眸,透过泪水去看胥帛琛,支支吾吾、委委屈屈:“你……你……”

陆瑾禾正欲倒一倒苦水,发一发牢骚,可开口的瞬间她却嗅到了来自胥帛琛身上的一股异常的脂粉香味。

陆瑾禾的小鼻子皱了皱,凑近了胥帛琛,小狗子一样的在他身上嗅来嗅去。

胥帛琛一脸茫然的看着陆瑾禾在他身上这里嗅嗅,那里嗅嗅。

而陆瑾禾只觉得他身上那脂粉味混杂且浓烈,照这个浓郁程度,十有八九是去了烟花之地,还同哪个姑娘翻滚云雨以后方才染的上这一身的味道。

想到此处,陆瑾禾的脑中涌现出了他同自己的云雨画面,自动的将自己替换成了某个花枝招展的姑娘,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瞬间止住了眼泪,腾的一下站起了身,指着胥帛琛大吼:“胥帛琛!你敢去青楼!”

“啊?”胥帛琛被吼的一愣,惊愕道:“什么?”

陆瑾禾只当这胥帛琛的惊愕是被抓包后的慌乱,眼泪再次汹涌而出,四下扫视了一圈儿后,抡起枕头就往胥帛琛身上砸,一边砸一边大骂:“你敢去青楼!你敢去狎妓!”

胥帛琛被劈头盖脸的一顿枕头砸的一脸懵,可看着陆瑾禾这般大力的动作,实在是担心她的肚子,只好一把抓住了她砸过来的枕头让动弹不得,急切道:“我何时去青楼狎妓了?”

陆瑾禾大力扯了两下手中的枕头,可胥帛琛牢牢的握着她根本就扯不动,索性放开了那枕头去寻别的东西,她一个箭步窜到了镜台前,抓起那镜台上的胭脂盒子,口脂盒子以及水粉盒子,接二连三的向胥帛琛掷了过去,一边掷一边哭一边委屈哭诉:“你还敢说你没去,你这些日子夜夜回来的这么晚,今天难得回来的早了些还带着一身的脂粉香,你还敢狡辩!你说你不纳妾原来是要去狎妓!”

胥帛琛当即一惊,倒不是怕被砸,他生怕陆瑾禾这一动会牵扯到肚子,他是习武之人,躲这几个脂粉盒子轻而易举,陆瑾禾扔过来的小物件儿没有一个是能砸中胥帛琛的。

越是砸不中,陆瑾禾就越气,更可气的是胥帛琛躲过了她扔过去的东西直奔她而来,陆瑾禾见镜台上再无东西可扔,委屈的大哭道:“我要跟你和离!”

陆瑾禾说完,挺着肚子大步流星的便要回娘家去,胥帛琛虽是一头雾水,可也不能就这么放任她走掉,急忙上前从后面抱住了她。

陆瑾禾当即闹了起来,拼了命的挣扎扭动:“你放开我!”

胥帛琛哪里可能将她放开,丝毫不顾她的拳打脚踢,直接将人横抱在怀,直接抱上了床。

胥帛琛一心只想着陆瑾禾能冷静下来听他解释,孕期的女子情绪敏感也属正常,只是这般动怒到底是于身子不益。

陆瑾禾仍是又踢又打,哭着喊着要和离,胥帛琛哭笑不得,只好伏在她身上轻轻压住她的手脚,小心翼翼的生怕压到她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