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徵面红耳赤,褪下了亵衣,露出一片光滑洁白的脊背,嗫嚅道,“师尊……那、看……有没有会隐形的虫子在我背上爬?”

今天下班回家发现隔壁邻居家的狸花猫跑我家了,把我家的一大盘猫粮给炫完了!我家猫饿了一天呜呜呜

53苗疆(五):你昨晚在屋外待了一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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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乌云蔽天,无月无星,岸上没有一个行人,湖上一片漆黑,一叶扁舟系在岸边的一棵柳树下。

舟中两名女子,一个白衣帷帽,正襟危坐,一个淡绛衣衫,衣衫半褪至腰间。

莫绛雪摘下帷帽,引燃了一道长明符,火光照亮了黑暗的小舟。

微风吹,谢清徵望见小舟木壁上跳跃的光影,轻拂的发丝,有二人近乎交叠在一的身影,心中怦怦乱跳。

符火摇晃,的影子在微微发颤。

莫绛雪定定望着的背,问:“冷吗?”

谢清徵摇摇头,耳朵红得几乎要滴出血,低声道:“师尊,我不冷,快看,有没有中毒……”

只一衣衫不整的模样,都被那道冰冷的视线看了去,感觉有一阵阵的热浪卷的脸上、耳朵、脖颈。

莫绛雪伸手将的发丝拂的胸前,清澈明亮的目光落在那片雪白的后背上。

细腰削肩,肤色晶莹洁白,符火照映之下,更镀上了一层朦胧旖旎的暖色,看上去并无异常之处。

“师尊,有、有中蛊的迹象吗……我刚刚抱了那名苗家女子,朝我扬手撒了些东西……我转身避开了,不知道不沾背上了……”

谢清徵攥紧了衣衫,回忆适才的刀光剑影,试图转移注意力,冲淡脸上的燥热。

莫绛雪转开视线,轻声道:“我再看看。”

谢清徵红唇轻启,要再问些,背上忽然贴上了一抹冰凉滑腻的触感,那只冰凉的手逐一抚背上的肌肤,肩头、肩胛、腰,似在用灵力探查的身体……

被抹触感惊得身子一颤,口中要出的话语不自觉地变成了一声:“嗯……”

轻飘飘的,似一声婉转轻柔的低吟。

不知为何,听发出种声音,脸上热意更甚。

那只手忽然一顿,良久,背后传一声低低的呵斥:“别发出样的声音。”

冷淡的语气,带着命令性质的口吻。

谢清徵咬了咬唇,能怪吗?又不故意的……谁让要在准备话的时候,伸手摸……

“……,我都了,别碰我……我怕痒的……”谢清徵轻声替辩解道。

岂止痒,浑身上下都涌了一阵不出的酥麻感,被抚的那片肌肤火烧火燎的,四肢发软,软得似要化作水一般,陌生又奇怪的感觉,瞬间压了后背的烫意和疼意,令回忆那个缠绵暧昧的梦境,眼前浮现出与师尊亲昵相依相偎,耳鬓厮磨的画面。

丝丝缕缕的旖旎,如雾气一般,在舟中蔓延开。

师尊的手按在的腰上,腰间那一片肌肤好似比别处更烫一些。

莫绛雪道:“忍着些。”

话音落地,谢清徵感觉腰间传一阵刺痛,似有细小的东西,从肌肤中钻了出,密密麻麻,针扎一般。

果然有东西钻进了的身体!

些苗家女子也太可怕了,像一只只行走的毒物,稍不留神,中了的招……

疼得冷汗涔涔下,谢清徵垂下头,咬牙忍住痛苦的呻吟声,汗水点点滴滴,滴落在舟中。

头发丝大小的蛊虫从背后钻出,的背上渗出了黑血,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四肢更使不出半分力气。

黑气在体内上行,莫绛雪在身上点了几个穴道,运功帮逼出毒血,然后搀扶着的肩膀,将拥在怀中,拿出药葫芦里解百毒的丹药,喂服下。

之后才空出手,拉上的衣衫,替擦去额间的薄汗,轻声叮咛:“接下半个时辰,不要运气。”

谢清徵只觉十分疲倦,闷闷地嗯了一声,脸颊和耳朵依旧充血通红。

莫绛雪垂眸看着,也抬眸望着莫绛雪。

两人的目光相触,对视片刻,又都不约同地转开了视线。

莫绛雪道:“睡一觉,醒了好了。”

冷香满怀,不出的舒适,谢清徵躺在莫绛雪的怀中,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睡去后,莫绛雪才敢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人,没看多久,又抬了头,目光望向舟外。

湖光山色,平静的湖面泛一圈圈的涟漪。

忽然间,传一股刺鼻的腥臭味,连忙屏息,在谢清徵身上点了几个穴道,然后看向岸上。

只见岸上爬乌泱泱一堆虫豸,蛇、蜈蚣、蝎子、蜘蛛、蟾蜍……各种毒虫都呈张牙舞爪的姿势,向小舟的方向游走,为首几只体型稍大的蟾蜍,屈身蓄势,朝小舟喷出一股墨色的汁液。

莫绛雪一手搂住谢清徵,一手拨弦,“铮铮”两声,两道音波散开,将那些墨汁挡了回去,倾洒在那群虫豸身上,不少虫豸立时发出吱吱吱吱的叫声,随即化作一摊冒着气泡的黑水。

琴波同时切断了系在柳树上的绳索。小舟疾速荡向湖心,离岸越越远。

岸上的蜘蛛不住地吐出白丝,试图将丝线粘连小舟上,莫绛雪单手抚琴,一道道琴波,快刀斩乱麻一般,切断了那些白丝。

湖上琴韵冷冷,正欲下杀招,忽地,蛊修养蛊,需要将几百条毒虫放一个地方,让毒虫自相残杀,最后活下的那只,便选为“蛊”。“蛊虫”需要每日用蛊修的精血喂养,饲养一条听话的蛊虫不太容易。此次去五仙教有求于人,仇不要越结越深的好。

莫绛雪一面抚琴一面道:“诸位莫再白费心思,明日我自会去贵教总坛拜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