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逼好紧~~~啊~~浪逼夹得我好~~紧~~~操死你~~啊~好爽~~操逼好~~好爽!”

周冰白不停的说着淫词浪语,周冰强看着弟弟享受着被操开又操着别人带来的双重快感,这种骚浪得一塌糊涂的媚劲儿还是头一次看到,不禁穴里的长鸡巴又被骚得硬了几分,铁棒般越插越快,次次都击中那个深藏不露的G点,操得周冰白灵魂出窍,如在云中。

再加上前面何景曜的穴肉被刺激到深处的敏感点后不停的绞咬起周冰白的长鸡巴,前后两端都同时迎来了极致浓烈的快感,小腹处一股火烧般的热流快速的往根茎汇聚,好想火山爆发般迸发出来。

何景曜被折在胸口的两腿间,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因上面两人的撞击前后剧烈摇晃着,没有人顾及到它,它却瞧瞧盛放了,由于前面已经射过几次,这次只射出点稀稀的液体。

何景曜射精的同时穴肉死死的咬住周冰白的肉棒,周冰白体会到了冷星说的这个穴又会吸又会咬,龟头传来了强烈的快感,终于守不住精门,滚烫浓稠的精液尽数射进了何景曜最深处,烫得何景曜又是一阵痉挛。

周冰强被周冰白射精后紧咬的穴肉狠夹得差点也没忍住,不过毕竟经验老到,还是把持住了。

“操!”周冰强喘了口粗气缓了缓,趁弟弟还没有从高潮的余味里缓过来之际,又狠命的长驱直入操了进去,他最清楚自己弟弟最爱的就是高潮后激烈的继续抽插,是一种不受控制想要死掉的致命快感。

果不其然,弟弟还没抽出何景曜身体的肉棒在哥哥打桩机般快速攻势下又坚挺起来,也继续穿刺着何景曜觉得自己快被插烂掉的穴肉。

不过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这种高潮后的狠命操弄,何景曜开始求饶了,他受不了这种摧残得快被毁灭般的感觉。

“不要~~~啊~~~不~~~要~~~快停~~~求你~停下~~受不了~~~我受不了~~~要死了~~啊~~~”

然而上面的两兄弟没有丝毫的停顿,反而越发猛烈的抽插狠撞着,气势汹汹的像是要插穿肠道把人钉在沙发上。

何景曜无力反抗,只有被迫承受着早已到了极限的操弄。头无力的随着激烈的抽插软若无骨的凌乱摇摆着,就像没有灵魂的布娃娃,任人摧残。

不知又被插了多久,前列腺处涌起了汹涌的尿意,羞耻心让他死死憋着,那股比射精还强烈的异样感觉像是要把他吞掉。

“啊~~~啊~~~啊~~~”周冰白尖声长调吼了出来,又一次射了出来。

周冰强也终于在弟弟紧紧咬住肉棒的同时射在了他体内。

“操!小骚货尿了!”方侯看完两兄弟嘶吼着射完,才发现最下面的何景曜死死咬着自己的手臂没有出声,腹部却多出了一滩黄色的尿液。

“这骚货太好玩了,第一次看到被操出尿来的,人间尤物啊!”冷星也惊叹出声,顺手把刚撸出来的白浆用纸擦掉。

“白,表现不错哦,第一次操穴就把人又操射,又操出尿来,很棒!”周冰强摸摸弟弟的头,抽出肉棒,在他屁股上捏了捏以示表扬。

“我~没~还不都是哥哥厉害。”周冰白喘着气也抽出了深埋在何景曜穴里的长鸡巴。

不如让我先爽爽/被室友舔奶,吃鸡吧 章节编号:69469

距离上次在酒吧的五人酣战已经过去一周,何景曜被操得红肿不堪的菊穴才恢复完全。想想后来方侯用他那巨无霸大肉棒插进来猛干的场景,何景曜还是心有余悸,自己的紧穴根本承受不住那般巨大,那种又痛又强烈渴望的感觉简直生不如死。后来周冰强和冷星又轮番上阵把他狠狠干了很久,意识已经模糊到记不得怎么回来的。

前两天根本下不了床,后面几天也是用奇怪的别扭姿势慢慢走着,让旁人看了浮想联翩。

这不才刚好,又可以活蹦乱跳了,却好了伤疤忘了疼,打扮得骚里骚气准备又去酒吧玩儿。

何景曜正在读大三,课程也不多,同寝室的三个室友有两个已经提前出去做实习工作了,另一个和他一样家里有钱早已给安排得妥妥当当的,所以现在只有他们两人住一间寝室。

室友吴昊简冷冷站在窗台看他在穿衣镜前搔首弄姿打着发蜡,还往脖子胸口喷着香水。

“晚上要去那儿浪啊?”

“要你管。”何景曜不想理他,同是富二代纨绔子弟,凭什么这人就是比自己强,学习比自己好就不说了,还广受大家的喜爱,什么好事情都想到他,这也不想说了,最让他生气的是,老是跟自己作对,还爱跟他抬杠,考试作弊还被他举报了,害得他零用钱都被老爸扣了,现在只能紧衣缩食吃以前的压岁钱老本了。看见他就牙痒痒。

不过再穷也不能穷了娱乐,何景曜还是很高兴自己的菊花又能重见天日了,准备又去酒吧找一个像冷星那样的好好爽一把。群P就算了,太累了,上次的教训还是足够深刻的。

捯饬完,何景曜向门口走去,不知何时那看不顺眼的家伙当起了门神,背靠在门上双手抱臂,眼神冷冽盯着何景曜。

“麻烦让一让。”何景曜面无表情的抬了抬头,看向比他高了足足一个头的吴昊简。

“脱了。”又是冷冷的一句。

“什……什么?”何景曜不明所以。

“衣服,脱了。”

“凭什么!”何景曜没想到平时老跟自己作对的人居然理直气壮的提出这种要求。

“你不脱,那我就帮你脱。”吴昊简高大的身躯压了过来,抓住了何景曜的肩膀。

“你想干什么?”何景曜大吃一惊,想使劲扭开钳着他的手,大手却硬如钢爪般牢牢控制住了他。

吴昊简揪起他的衣领提起他,微微垂头对上了气呼呼的妖艳小脸。

“你说干嘛,干你。”

何景曜被这几个字整懵了,一直以为这位不苟言笑的室友是个直男,还是个爱挑他刺的直男,没想到居然说出这种直击心脏让人发痒的骚话。

何景曜长长的睫羽扑闪了两下,仿佛在质疑。

吴昊简把他放下,一把扯开了半透明的黑色衬衫,露出何景曜雪白的胸膛和粉红微大的乳头。

“这奶头被很多人嘬过吧,已经被扯得这么大了,刚住进来时可要小很多。”吴昊简还是眼神冷冷的打量着何景曜的胸前风光,不带任何情感,仿佛在看一件冷冰冰的商品。

“神经病,放开我。”何景曜当即意识到这家伙又开始跟自己作对了,还来人生攻击。

“放开你?放你出去给人操?说,上周给多少人干了,屁眼儿都给干烂了吧,躺了那么多天才好就又得意忘形了,屁眼儿就这么痒没男人操就受不了?”

“关你屁事!你谁啊你!”

“今天我让你知道我是谁。”吴昊简把何景曜一个反推怼在了墙上,欺身而下在他耳边用懒洋洋又暧昧至极的语气说道:“把你干哭的男人。”

说完一个玩味的坏笑绽放在了嘴角。

“滚开……呜~~~”何景曜刚想推开这个烦人的家伙,袒露在外的乳头突然被他含在了嘴里,舌头不停的弹跳着吸吮着,一来就凶猛的刺激着乳尖最脆弱的性神经。

何景曜全身立马软了下来,潮红爬满了白嫩的脖子。

吴昊简挑弄了一会儿就停了,抬起头来又用那厌世的冷眼看着何景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