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秀气的男仆装打扮的男人正仔细的给他揉搓着身体。
“你……是?”声音带着醒后的沙哑。
“醒啦,别动,一会儿就洗好了。我叫阿良,专门给你清理身体的。”
阿良刚好揉搓上了奶头,随着主人一同苏醒过来的乳尖瞬时挺立了起来。
“还挺敏感,不错,奶头和乳肉都挺大,客人们就喜欢这样的。”阿良语气温柔,内容却只有评价商品的冷静客观。
阿良抽掉浴缸的塞子,粉色的泡沫和水很快的退去,又拉起花洒给何景曜冲洗了一遍。
何景曜依旧浑身无力任人摆布,眼睛却恢复了正常,脑袋也清醒了,只见阿良给他擦干身体后,一手里拿起了一根比正常肉棒更长更细的家伙,另一只手在那上面涂着亮晶晶的液体。
何景曜以为他要用那细细的东西搞自己,心里有一丝嘲笑,会不会太细了点。
“给你上点药,会让你耐操很多,不至于那么痛苦。”
没想到是这个意思,怪不得刚才的小男生那么的……应该也是用了药的。
何景曜没力气反抗,用尽了全力也只是扭了扭屁股,反而这个扭动的动作让那物什更轻松的插了进去。
一开始有点火辣辣的,在那细长的棒子越插越深触及到敏感点时,一股冰冷的触感由内而外扩散开来,就像大冬天用舌头去舔冰棒,冰得苦疼还甩不掉。
何景曜全身寒毛都竖起来了,大颗大颗的鸡皮疙瘩立了起来,想颤抖却软得没了力气。
“忍着点儿,一会儿就好了,你会很舒服的。”
棒子在穴肉里点了几点,又转了几圈,像杯刷刷洗高脚杯,阿良觉得洗的差不多了,终于抽了出来。
“嗯啊~~~”
没想到何景曜抿着的唇居然不受自己控制的轻声叫了出来。
阿良也侧目过来,第一次因为上药还浪叫出来,真是遇到极品了。以前的男人哪个不是被冰得哭鼻子或者委屈的皱眉耷眼,看来这人的体质很适合做这事。
阿良递给他一杯水,已经很久滴水未进的何景曜犹豫了一下还是喝了。
“这水没毒,是解你之前吸入的迷药,喝了过会儿你就有力气了。”
“你……不怕我跑了吗?”
“噗~~~”阿良笑了起来,一张秀气的小脸笑起来还挺娇媚的。
“刚不是已经给你上了药了吗,你不会想跑的。”阿良说完按上了隐藏在耳发后的对讲麦:“可以了,过来吧。”
何景曜被一个戴着墨镜的黑衣男人带走了。
门一开,一间金碧辉煌的偌大客厅里坐着七个人,个个衣冠楚楚光鲜亮丽,从衣物和身上佩戴的手表皮带可以看出,这些人都是有钱有势的贵客。
何景曜一一扫过,当扫到坐在最边上那位时,本就稍大的漂亮眼睛瞪得浑圆。
“哥!!!”
何景曜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呓语般轻呼了一声,不敢相信他从小最尊敬最崇拜的兄长居然在这种淫窟等待着赤身裸体泛着情红的自己出现。
何景辉看了一眼今晚主办方给他们精心挑选出来的泄欲工具后,惊恐又羞愧的转过了头,只留给何景曜一个不知所措的后脑勺。
何景曜同父异母的哥哥何景辉,从小便是父亲眼里能独当一面继承家业的好苗子,一直都是严加看管用心栽培,才有了对小儿子放任自流截然不同的管理态度。
而从小一起长大,处处都优于弟弟的何景辉在何景曜心里就如同父亲一般,是另一座岿然不动威严的雕像,让他崇拜敬仰。
何景辉其实已经来过这里好几次了,虽然知道这里面做的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来伺候他们的也不全是自愿的,却抵不住这种刺激和猎奇。
没想到有朝一日,居然嫖到了自己的亲弟弟。
阿曜,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
想到这里何景辉倏地转回头看向何景曜,却看到几双手已经游走在了那个白中透着粉的赤裸肉体上,看到弟弟脸颊泛红,薄唇微张轻喘出气,媚眼微眯一直睨着他这边。
何景曜体内的药效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丝丝缕缕的情浪开始一点一点吞噬他的意识,身体恢复了力气,意志却又站了下风。
“好嫩好白的皮肤,摸着真细滑。”
“嗯,这次送过来的比上一个还漂亮,瞧这小脸多美。”
“腰也好细,好软,肯定很会扭。”
“屁股好绝,肉都长到屁股上了,又圆又翘,操起来肯定很爽,一会儿我要从后面插进去,一边操一边揉屁墩儿。”
“这奶子我喜欢,好大,男人怎么能长这么大的奶子,来给我吸吸,能不能吸出奶来。”
“就是嘴小了点,不知道能不能含住我的大鸡巴。”
“你这就不懂了,嘴小点干起来才更爽。”
“来来来,转过来,看看后面的骚逼。”
何景曜被人拉着转了过去,又被按着翘起了肉臀,粉嫩的穴口就这样在他们的目光中暴露无遗。
粗粝的指腹在粉色的褶皱上磨了一圈,又在穴缝上钻了钻,没有进去,只是验货似的住了手。
何景曜却已经瘙痒难耐。
“不错,穴小好操,粉嫩嫩的很可口。”
何景曜心里的滋味五味杂陈,看着一直被娇惯宠溺长大的弟弟被人乱摸着,想阻止又不敢。能来这里的人无一不是权势在握,有几个还是生意场上对他有极大扶持作用的合作伙伴,而这里的老板也是出了名的势力强大心狠手辣,都是得罪不起的人。
再看看自己的弟弟,那泛滥的骚浪样从未见过,心里不禁生起了埋藏心底多年的不伦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