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没看出来吗?正在操你逼啊!骚逼好紧,哦哦~~~没想到你那么骚还会这么紧,还没被人干松啊,今天是来对了,嗯~~~操死你!”男人越干越深,越操越重。

何景曜心里排斥着这个不知哪儿来的不速之客,淫荡的身体却早已被征服,排除被动和未知的恐慌,其实这男人的技术还是不错的,时而九浅一深挑得心乱如麻,时而直捣黄龙深抵重撞,姿势也是多式多样,一会儿折叠起何景曜的双腿正面猛操,一会儿翻过软耙耙的身子从后面老汉推车,一会儿又抓住何景曜的屁墩儿往自己大屌上坐下去来个观音坐莲。

何景曜被彻底操软后毫无抵抗力,只能任人蹂躏,不停的喘息呻吟,叫得比附近的女人还大声。

“操,叫得比那个女人还浪。”

男人金枪不倒,都快做了一个小时了,女人的浪叫声早就停歇了,害得何景曜比女人还妖娆妩媚的呻吟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更撩人心。

楼上楼下,左邻右舍的男男女女此时还没睡着的都被挠得心痒难耐,阴茎站立,小逼濡湿。

何景曜却毫不在意自己的功劳,嘴上仍说着不要,无力的推搡着男人,腰身却软成一滩春水,屁股越翘越高逢迎着男人粗大的钢柱。

男人对于何景曜的欲迎还拒很是受用,狂盛的占有欲和征服欲让他的大兄弟变得更兴奋,用好似要把肠道戳穿的力道直进挺出着,力道重得都把半个阴囊都塞进了穴口。

何景曜浑身巨颤,口角流涎,眼神涣散,脑袋一片空白,不受自己控制的淫荡身体随着男人猛烈的撞击像个充气娃娃般柔软的摆动着。口中的呻吟已经含糊不清,只能凭着本能呐喊出自己也听不真切的怪音。

终于,在男人不知多少次九浅一深的故意延迟何景曜爆发的动作中,G点又一次被狠狠击中,这次男人没有及时避开,而是进而重重的抵在那一点上抵死磨蹭。

何景曜累积到金字塔顶端的性欲终于火山爆发式的喷发出来,滚烫的浓浆喷了男人一脸。

男人一把抹掉脸上的淫精,再把沾着精液的中指插进何景曜的口中。

何景曜的嘴大张着,一感受到有东西插进来就本能的含住吸吮起来。微红的唇紧紧包裹住指根,舌头在里面搅动着指尖,卷起上面自己的淫液吞进喉咙。

紧嘬着手指的红唇像极了下面吞吐着鸡巴的骚穴,男人看得鸡巴兴奋的抖动起来,中指在嘴中模仿性交的姿势开始抽插起来,指尖在里面搅拌着滑嫩的舌尖。

何景曜可能被操糊涂了,舔了会儿手指后又被抽插起口腔来,意识开始回笼,对男人的抗拒感又死灰复燃。想要吐出手指,却被更深的插进喉头,强烈的干呕感让他泛出了泪花,下面的菊穴不经意的收缩起来。

男人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凶残的性器在逼仄紧缩的洞穴里深入浅出着,频率比之前的都快,力道也是前所未有的大,而且次次都撞向何景曜的敏感点。

“啊~~~~~啊~~~~”真是要了何景曜的命,高潮后的敏感还未过,又遭受如此重型的摧残,何景曜吼得已经哑了,只能像缺水的鱼儿大口大口喘着气,浑身抽搐起来,小腿绷得笔直,胸口高挺着,细长的脖子和下颌拉成了一条直线。 ⒑③2249

男人拔出已经偃旗息鼓的凶器,奶白色的精液就顺着被操得合不拢的穴口慢慢流出来,如此淫糜不堪又色情满分。

男人拍拍何景曜没有神色的脸,见没有反应,又在鼻息上探了探,还活着,只是昏睡过去了。

“我操,真没用,看起来那么骚,就这么被我操晕过去了?真不经操。”男人捏了捏白嫩丰满的臀肉,笑了笑,“不过,这穴倒是挺好用,操得爽。”

男人掰开两瓣肥美的臀肉,看见淫糜的洞口正在流淌着自己的精液,红嫩的媚肉在被操时翻了点出来,看起来让人很想再狠狠欺负一番。

男人歇了几分钟,亢奋的大兄弟又被这幅任人摆布的可怜样激起了兽欲,分开两条细长的大白腿,向着那张妖媚的穴口刺去。

后来的事何景曜都不知道了,只有一种感觉,在睡梦中不停的被一个大鸡巴狂操着,身体已经累得不像是自己的了,整个身体软软绵绵又轻飘飘的,像睡在了空中的云层里,狂猎的风又把他吹得凌乱不堪。又像是变成了蒲公英,风一起,便散落一地。

送上门来的醉汉/穿着丁字裤被舔穴 章节编号:6949

翌日,何景曜浑身酸痛的醒来,昨晚发生的一切仿若一枕荒淫的春梦。可上身一动,后穴就不断流出膻腥味儿的精液,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证明了这不是一场梦。何景曜抹了抹同样沾满精液味儿的唇角,喉咙干裂的疼痛。

这是被入室强奸了?还是迷奸!

何景曜欲哭无泪,不过再回味一下昨晚醒着的时候感受到的强烈快感,又没有那般觉得屈辱和委屈了。坚强的爬起床到浴室给自个儿清理起来。

“这是人吗?”何景曜抠挖了很久都没有清理干净,里面太多了,可他记得昨晚只有一个人啊,这量怎么看都不像一个人的,太他妈牛逼了,这是存了多少货。

又摸摸自己酸得不行的细腰,“怪不得那么酸痛,把我当牛充气娃娃使了,谁知道被无情的干了多久。”

而此时在何景曜阳台对面于浩洋的家里,昨天过来看望他的叔叔于志强正跟自己的侄子在客厅说着话。

于志强一副纵欲过度的面色上挂着意犹未尽的邪魅,说:“你对面那个骚货不错,昨晚我去试了,太他妈带劲儿了,你有空也去试试,包你满意。”

“叔,你动作挺快啊,我都勾引这么多天了还没动手呢,你一来就给我抢先了,太不仗义了,是不是得请我喝一顿啊。”

“好说好说,晚上叔请你去吃个大餐。”

凌晨一点,从酒吧回来的叔侄俩勾肩搭背的往家里走。

“GAY吧里的小妖精可真多,摸了好几个肥臀了,你们这里的骚屁股质量就是比我们那儿的好。”于志强色眯眯的舔了舔嘴唇。

“叔,你可不止摸了几个肥臀吧,我都瞧见了,你把人都拉厕所里了,怎么样,今天这个好操吗?”

“你娃眼尖呢,哈哈,叔我宝刀未老,告诉你,今儿你叔我操了两个逼,都骚得不行,那个浪啊,啧啧啧~”

“哟,行啊叔,你岂止是宝刀未老啊,你简直是金枪不倒啊!”

“不过,这两骚是骚,逼还是没你对面那位紧,你对面那位简直是天生尤物啊,又会吸又会咬,我的老二都快被夹断了。”

“是吗,说得我更想去尝试尝试了。”于浩洋眼冒精光。

“想去就去,磨叽什么,那我先回去了,这金枪再厉害还是需要保养的。”说完一个人走上了楼道。

于浩洋则走进了另一栋楼。

门铃按响,睡得昏沉的何景曜突然惊醒过来,昨晚的事情让他心有余悸,自己的房门明明锁了怎么还是被人潜入了,劫色是小,万一是杀人夺命的歹徒可怎么办。

何景曜拿起床边的铁棍,哆哆嗦嗦来到猫眼处,外面的廊灯坏了,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

“叮~~~”又是一阵门铃声,何景曜被吓得一哆嗦,手上的铁棍握得更紧了。

“谁~是谁啊?”何景曜颤颤巍巍的问道。

“是我,于浩洋。”

何景曜听到熟悉的声音顿时放松下来,打开门放人进来。

一开门,一个高大的身体带着酒味儿向他扑来,何景曜被推得踉踉跄跄,一路要倒不倒的往沙发那边退去。

最后被扑倒在了软软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