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臻也想过如果自己拒绝了对方,那今天的自己又会是什么样的。可是如果从这个角度来看,也许她应该感谢对方。
那年,沈怀臻十三岁。还没有分化,但也差不多快到分化的年龄。 抠抠,山讹龄山山吴疚饲龄讹
楚予安端了碗看起来就很苦的药,和她说,“把这个药喝下去。”于是她就迎来了分化期。但这个分化期比她所了解的,其他人的分化期更短暂而痛苦。仅仅用了三天。
旁人也许是要半个月。这三天里,沈怀臻被泡在冰凉的冷水里,在楚予安的浴室里。女人摸着她的手臂,又摸到她的大腿,只是低声说:“小孩,要加油分化成alpha哦。不然,姐姐可能要把你丢回去了哦。”
在这样的信念中,沈怀臻如愿分化成了alpha。而楚予安看着赤裸得站在她面前的小孩,那样局促得想要遮掩住自己的身体,露出了一个笑。
她说,“真可爱。”
沈怀臻不敢去看她。楚予安却牵住了她的手,把她拉到了房间里。她躺在了一张床上。楚予安跪在床边她的腿上,手慢慢得摸着她分化后变大的阴茎。她撩起头发,低下头含住了它。
沈怀臻呼吸都屏住了,她的脸和耳朵都是发红的。她看着女人慢慢吞吐着,紧张得吞口水。
她没想过会这个样子。
小时候她曾经撞见过父母在和做这种事,但当时只是觉得震惊和恶心。没料到,自己被带回来,会…
omega不是都是内敛的吗?
她不知道。脑子也空白了。
她也从不知道自己的阴茎会这样陌生,变得膨胀和硕大,涨红着,吐出白色的液体。女人还咽了下去。
沈怀臻完全是懵的。楚予安坐到了她的小腹上,一开始是慢慢得磨,沈怀臻感觉到些身体的不耐,皱起眉头,别过脸。
却听到女人夸赞她,“这么快就这么大了。真可爱。”
她扭过脸看对方,楚予安又握住了她的阴茎,只是这次是直立得挺着的状态了。沈怀臻忽然有了些奇怪的感觉。
女人慢慢抬起屁股,对着那里坐了下去。
沈怀臻“额”了一声,攥住了床单。她是第一次体验性。这种难受又舒服的感觉,折磨得脑子有些晕。
楚予安舒畅得呻吟了一声,喃喃道:“好舒服。”
沈怀臻被她这话说得脸再次涨红了,
女人自己摇动了几下,就抓着她的手放到了她胸上,一边呻吟着一边说道:“小孩,捏一捏。”
沈怀臻捏了几下,女人伸手把她捞了起来,沈怀臻坐了起来,脸被摁到了她的乳房上。
楚予安揉了揉她的头,道:“记不记得小时候吃奶是怎么吃的?来吃姐姐的奶。”
沈怀臻被楚予安粗鄙的话听得耳朵发烫,她试探着咬住了那红点,女人呻吟了一声,自己摇晃得越起劲了。
到后面,楚予安无法满足于自己自给自足的这种状态了,就躺了下去,搂着沈怀臻的背,让她压到自己身上。
她的腿缠着沈怀臻的腰,一边动,一边拍着沈怀臻的屁股,沈怀臻被她这样打得有些懵,懵懵得看向楚予安,女人呻吟道:“小孩,操我。嗯…啊…用力,把我操死…”
沈怀臻看着女人的反应,忽然有些明白了。她低了头,下身用力得往里撞了一下,楚予安呻吟了一声,抱紧了她的后背,夸道:“对,就是这样。”
沈怀臻低下头看两人交合在一起的部位,阴茎只剩一些还在外面,把女人的小穴填得满满当当的。
“小孩,不要停。”楚予安不满得压了她的脖子下来,亲她的嘴,女人的舌头伸了进来,交缠间,她们分开时,还有白色的口水丝挂在外面。
沈怀臻忽然感觉到点恶心。她不想做这种事。楚予安的长相是在外面看来很清纯正经的,但此刻却是满眼写着欲望。
沈怀臻现在是在凭着本能在做了。她无师自通得让那涨红的肉棒在女人的身体里吞吐着进出,其实就是重复的动作,拔出来,再插进去。
这样的事为什么会让人那样上瘾呢?楚予安只剩“啊…哦…”的呻吟,她的眉角眼梢都是享受,沈怀臻也感觉到那种陌生的快感了,但她还是很厌恶。
不知道到底是在厌恶谁。是想起了小时候起夜撞上的父母,那个无能又恶劣的赌徒母亲,还是现在这样靠着做这种事,讨好别人以求上学机会的自己。亦或者是眼前这个,明明是个omega,却奔放自如得完全没有该有的内敛的样子。
沈怀臻凭着一种年轻人的蛮性操着身下的人,楚予安都有些承受不过来得开始求饶了,“小孩,慢一点慢一点…”沈怀臻却没有停下来,反而撞得更起劲了,女人被弄得翻了白眼,连呻吟都只剩“嗯…额…”的不连续。
这一刻,沈怀臻忽然有种自己真得会操死这个女人的感觉。她停了下来,女人才缓过来,抬起眼看她。沈怀臻有些害怕了。她怕自己会被赶出去。
楚予安却抬起手,捧了她的脸,亲她的嘴角,又夸她,“小孩,你好棒。”她蹭了蹭她的脸,用无比温情的姿势,“以后不管我怎么说要停,你都不要停下来。”
“继续吧。”她拍了一下沈怀臻的臀部,“继续干。也一定要射进来哦。”
沈怀臻不知道那样的话是怎么从眼前这样一张清纯的脸说出来的。可她还是继续这么做了,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女人咬了她的肩膀,留了一个牙印,沈怀臻射了进去。咬着牙抖动着下身,完完全全得射在了里面。
楚予安摸了她的脸,又和她接吻,接吻后,她的脸完全是红的了,眼睛却闪着兴奋的光,就像是发掘了一个宝藏,她笑着说:“小孩,小孩,你真棒。姐姐都不舍得把你分享给别人了。”
后面沈怀臻才意识到了这句分享给别人的意思。楚予安给她安排了本市最好的初中,她的衣食住行都有了很好的物质保障,楚予安甚至请了人专门教她仪态,还给她补习各种课程和知识。
这样短短一学期过去,沈怀臻简直蜕变了。仅仅从外面看她,完全看不出来,她会是从山村里出来的小孩。而更像是精英家庭培养的继承人。
沈怀臻每周七天,有三天,楚予安会从别的城市回到她们的公寓,然后她们就做一夜。她们从没有做过避孕措施。起初沈怀臻有些担心,但是后来女人平淡无奇得告诉她,体检说她没有生育能力。
说这话时,女人的神情很自然。沈怀臻垂了眼,不知道该说什么。楚予安又搂着她吻了上来。她摸着女人光洁的后背。两人又做了。
到第二学期的时候,公寓里开始出现了陌生女人。楚予安说这是她的朋友。她的朋友们和她在某些方面很像,比如虽然是omega,但是性欲旺盛,而且毫不隐藏这种欲望。
沈怀臻不想和她们做。可是楚予安说,她在沈怀臻身上投了那么多钱,总要有点回报的。
到后面,来的人就只剩下另一个女人,一个叫程谨南的女人。她穿着衣服时,非常的精英人士,优雅又冷淡。但她在床上时却很暴戾。
是的,就是很暴戾。她会在沈怀臻和她做时,忽然得生气,然后就会咬沈怀臻的肩膀和手臂,还会打她。每一次她都咬得很用力,好像要把肉咬下来似的。
可是有时候,她们做的时候,程谨南又会流泪。她会一直喊一个陌生女人的名字,后面她和沈怀臻说了一些关于那个女人的事,那也是一个omega,她想和对方在一起,可是对方要订婚了。
在朋友的帮助下,她找到了沈怀臻。她想改变自己的性取向。沈怀臻才忽然明白,为什么她和这个女人第一次做的时候,程谨南流血了。
每一次,她都让沈怀臻戴了避孕套。但是事情还是出了点差错。有一天,程谨南忽然上门了,她和楚予安在公寓大吵了一架,吵架内容是楚予安故意整她,在避孕套里戳了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