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泪流到难以继续下这个吻。

她看着我，我们挨得很近，我能看清她眼里的悲伤和脸上的泪水。

她想做出一点凶的神情，但红红的眼圈和脸上的泪水，让这一点威慑力都没有了。倒像是被欺负的奶猫，做出自以为凶狠的表情要震慑别人似的。

我终究还是叹了口气，抬起手给她擦拭泪水。

“你和我说那些话…”林似水在我怀里流着泪，眼圈鼻子都红红的，抽噎道，“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林似水抬起湿濡的眼看我，但她说完又似乎怕我答应似的，又急急得用带着呜咽的腔调说道:“我不会同意的…”

“绝对不会…”林似水像是一只猫捕猎时想要露出凶狠的一面，以紧紧得抓住自己的猎物，但实际展现的却是小可怜哭得委屈兮兮的面容，“你答应过我的…”

“似水…”我只是轻轻得擦了擦她的眼角，“你的年纪还小，还有很多机会…找到比我好很多的人。而我…不值得。”

说到后面，我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现在的我知道，难道当初的我就不知道吗？

但如果是这样，那我为什么还要招惹她呢。

追根溯源，是我的一己私欲。是我害了她。

如今的放手，也许是我展现人性光辉的一面了。若是我继续和林似水纠缠不清，才是真得害了她。

林似水却不懂这个道理。她年纪太小，自以为有感情就能胜过一切。当她愿为爱飞蛾扑火时，却没想过对方值不值得。

林似水紧紧得抓着我的袖子，像是困兽一般做着最后的挣扎，“阿娍…不要丢下我…”

她哭得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我…什么都给你了。”

林似水呜咽着说道：“你不是…喜欢和我上床吗？”

我的心梗了一下，“似水…”

林似水红着眼抬头看我，软声道:“阿娍，你还是很喜欢我的…对不对…”

我只是看着她，没有作声。

林似水忽然做出了一个我没料到的举动。

她的眼里还含着水光，手却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扣子。

我怔住了，当我反应过来后，急忙伸手试图拉住她。

拉扯间，我的手肘意外撞到了她。我停下了动作，对这忽然失控的一切。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像是在祈求又像是在悲切，“似水，你还这么小。不值得把所有的赌注都投在我身上。”

“可是我只要你…”林似水的泪容是那样楚楚动人，惹人怜惜，声音还是娇软的，话语却是那样固执，“明明是你先选择了我…不是吗？”

“似水…”我只能悲戚得叫出她的名字，却再也说不出话。

我无力得垂下了眼，像是打了一场败战，又像是猎物在猎网中垂死挣扎后的失败。

在这僵持的房间里，林似水终究还是褪去了外衣，像我们曾肌肤相亲过的时间里那样，赤裸得进入我的怀中，我们的脚下是她散落的衣物。

在先前几次的经历里，林似水不是主动的人。但这次她异常得主动，即使我知道缘由，仍是在心头浮上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

她搂着我的脖子，就要亲上我的唇，我别过头，她的吻映到了我的脸上。

我再一次，真诚得感知到自己的怯弱。我很怯弱，怯弱到不敢去看她。我甚至不敢去尝试那一分动摇的可能性。即使我已经动摇了，在我所不肯承认的时候。

我感受到她的眼泪触碰到我脸上的濡湿，我们之间的呼吸都像是最后一场挣扎，就好像上一次在酒店的放纵，我告诉自己，那是最后一次。

但很显然，那只是我的一厢情愿。林似水没能给我放弃和终止的机会。

我们的主动权，真得在我手上吗？

林似水的手放到了我裤子的拉链上，我试图拦住她，也许我的行动终究手不对心，就像是敷衍式的抗拒。总之，我放弃了。

我任由林似水拉开了拉链，把手伸到了里面。我甚至隐隐开始期待更多。即使这种期待如此卑劣。

我感受到林似水的手放到了我内裤里，甚至往下褪了些，她握住了我的下体，我屏住了呼吸。

感受到小女孩温热的小手在上面摩挲着，乃至于轻轻摆弄。

我能感受到那里逐渐变得灼热和难耐，我闭上了眼睛，很清晰得感受到头脑里传来的快感，随之而来的是对自己变本加厉的憎恶。

真恶心啊，我这种人。

我的呼吸加重了，却只是抿住了唇，没让自己发出声音。林似水把脑袋埋到我的脖子和锁骨上，留下了一个个亲吻，讨好又亲昵得唤我，“阿娍…”

“别抛下我…”她说。

在这样的摆弄下，我终于没忍住喘了一声。林似水抬头看了我一眼，终于还是蹲下身，褪下了我的裤子。我所隐藏的拙劣，终于无所遁形。

林似水跪到了地上，她抬起湛蓝色的眼眸看我，我咽了口水，别开了眼。

林似水的手握住了我的肉棒，生疏又努力得撸动着。

即使我不想去注意，却还是能感受到，林似水轻轻得用嘴含住了我的下体。就像我所教过的那样，她从尾端舔到顶端，才开始竭力得吞吐着肉棒，但是没几下就因为不舒服，难受得吐了出来，咳嗽干呕了几声。但又在之后，又再次含进去，继续生涩却卖力得舔舐吞吐着。

我终于还是忍不住看向她。我知道林似水并不喜欢这种方式，先前几次也只是因为我的要求。但即使如此，她还是竭力得用这种方式讨好我。

我快要不知道她眼里的泪光是先前留下的，还是因为这样做难受出的生理泪水。但总之，林似水在讨好我，在向我证明自己的价值，又或者说和我上床的价值。

但实际上，她身上的珍贵与美好用任何言语都不足以描述清楚，是我这种人不配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