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止挑了个羊眼圈,向灯借火点燃红烛后坐到床沿边,再欣赏这副美景。

般若系专捆妖物,越反抗捆越紧,即便如此小青仍作着无效挣扎,上下蹭不开,便开始左右翻滚,滚着滚着差点滚下床,业止将人推向里侧后继续欢愉。

业止压坐在小青的腿上,小青面朝床铺动弹不得,只听他戏谑说道:“小青夫子,蜡烛可是如此用?”

说罢,一滴热腊落在她后腰之上,小青对温度是极为敏感,当即一多嗦,如此反应,加剧业止的施虐欲,蜡烛沿着脊骨两侧向上,一滴一滴,直至后颈处。

业止空着的另手从下腰处用指甲揭开凝固的腊点,第二回她反应没这么激烈,显然是习惯这温度了,忽然业止俯身问道:“想一下,你刚刚滴哪了?”

“唔唔唔!”一想到刚才将蜡烛滴在业止性器上,小青疯狂摇头,呻吟声中甚至带有几分祈求。

业止咬了她左肩上的并排的两个小点,又舔过残留浅疤,暗哑音中带着起分笑意,“知道怕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尽管小青被着嘴,还是能从语气中猜出,她在骂人。

业止失笑,掐灭烛火,将手伸向前柔弄着花珠,骂声软了下来,滚烫的性器从后入,插进腿缝之间,小幅度抽插几下,稍微缓解胀痛感,肉住贴着花唇擦弄,始终不进入,待她再发出崩溃泣音,业止取下她嘴里的布团。

小青下颚撑得有些痛,张着发麻的嘴角,口齿不清哭道:“快点进来,别折磨我了!”

“什么东西进去?”业止听出异样,伸手揉捏着双颊为她缓解酸痛感。

小青偏头含住他的拇指吸吮,从刚才咬破的伤口中吮出血味,“进来就是了……”

“嘶……”业止感到头皮发麻,肉柱贴着贝珠擦弄,“错了,你得说清楚,想要什么?”

“呜......你个诨帐东西,快把阳根放进来……”小青嘴上不断咒骂,却还是夹起大腿擦弄那性器。

“还是错了。”业止有些遗憾将阴茎抽离,他看着小青撅起的屁鼓,丰润圆满,大掌贴附在后臀肉上,捏起下手感甚好,“不是阳根,是别的,想想你刚才都说些什么?”

业止说罢,扬手往臀部一拍,力道不大声音却很响亮,比起疼更多的是羞耻感,小青本不想从他,但高涨的性欲急需解放,她咬着唇说道:“丑茄子、烂树根……”

“很好。”业止贴附在臀部的红痕上抚摸,指尖时不时挑起红绳把玩,他喉头一滚,“再说清楚点。”

小青索性放弃最后矜持,吼道:“快点拿你那丑到要命的烂茄子插我,行吗!”

啪一

又是一掌打在后臀上,他语气带几分严厉说:“礼貌点。”

小青面贴着床,在高涨的性欲中试图思考,是要顺从业止,还是与他拼命。

当小青在思考时,业止已然将羊眼圈取出,

羊眼圈是以有弹性的皮制成环状圈口,圈口外围有层细绒毛,业止以拇指与食指撑,卡在冠顶之下一圈,勒得性器发痛。

有鉴于小青先前说丑,心里满是芥蒂,他扶着性器套羊眼圈时都是皱眉的表情,好似在纠结,这物到底是不是真丑到人神共愤,才让她这般嫌弃。

小青实在太馋业止的肉体,欲望当前,她选择服软,她别扭小声说道:“想要……你的丑茄子……”

得到理想中的答案,业止立刻释怀,即便是丑,她也喜爱的要命。

但一想到小青亲口承让,最喜欢的是他这副肉体,立刻又升起不满,必须得把这妖精睡服,免得她有闲心去到处招惹起不该有的心思。

一想到小青哪天遇上更喜欢的肉体时,有可能转头抛弃旧爱奔向新欢,业止又更气。

他应该把“可能”去掉,她是肯定喜新厌旧,否则怎会如此多老情人?

业止扶着憋到发紫的性器插入,羊眼圈上的细毛跟着刷入,彷彿有隻刷子在体内轻轻划过,刮在稚嫩的穴中又疼又痒,刺激来得太猛烈,小青喘道:“什么东西!”

“你喜欢的。”说罢,业止挺跨一撞,绒刺刮在内壁之上,又跟着性器拔出,像是无数倒钩刮往内壁。

这种刮在灵魂上的颤栗感让她想到识海时的黑蛇,肉柱上都带着软刺,那销魂感至今想到都觉得腿软。

但识海是一回事,现实又是另一回事,扎实的体感,让小青仰着脖子发出细长呻吟,“啊哈……太刺激......啊……”

业止看她如此作态,心是无谓杂陈,舒服爽快是有,妒嫉反胃也有,索性放弃思考,开始摆起腰肢插弄。

0119 118 怜爱 (H、SM、强制)

(118)

体内的刺痒感让小青止不住哀鸣,她喊得越大声,业止越卖力,她若是不喊出声,业止就会不断研磨着她的宫颈,将她折磨到崩溃求饶,暴涨的性欲越演越烈,像从山顶崩落的雪球,不断壮大蓬勃。

业止仰头时看见房梁上有挂环,二话不说就将人给吊上去,如此更方便欣赏他的杰作。

小青双眼被黑布盖住,只能凭着悬空吊挂感来判断自己正像块肉被吊起,虽知挣扎无用,她还是左右晃动着,即便被囚,也用命令的语气说道:“把我眼罩拆了!放我下去!”

绳索将小青双手高高拉起,柔嫩的腰肢和丰盈的曲线显露无遗。

尤其是那挣扎无果的模样,让他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如此绝景抚平业止数日以来的不安定感,像是金笼中的鸟、打湿翅膀的蝴蝶、折下的花枝,他的占有欲膨胀到了极点。

业止对小青的谩骂声置若罔闻,掌控一切的感觉让他血液沸腾,而她被束缚的姿态正是欲望最深处的渴望。

“我早该这么做。”业止像是对自己说话。

业止手指轻轻滑过她的锁骨,捞过这蝶蛹,亲吻她的细颈,吻中带咬力度有些重,留下一串浅红,阴暗的热意扩散全身,他声音是前所未有的低柔缱卷,他道:“小青。”

小青挣停顿下,又听他再说道:“我们一辈子这样可好?”

业止搂过小青,将性器重新插进穴里,有红绳支撑他两只手都空闲下来,他轻轻托起那被红绳圈住的右乳,指腹柔弄着娇嫩的顶端,感受到她因兴奋而变得敏感,等蓓蕾挺立她捏着有弹性的乳珠,搓揉轻拉,同时掌心也不忘柔蹭这绵软。

尽管她嘴上说着讨厌,但身体反应还是骗不过人,花穴会随着他的摆弄收缩,每一下绞弄都是极度舒爽,强烈的射感袭来,却在东西要喷涌而出时,被卡在冠顶上的羊眼圈给收住,他低吼声,大口含住左胸吮食着,吸力太强劲让小青发出失控的喘息。

高度是业止调整过的,插入的位置正好,因为是吊挂,小青自然垂下落在他的性器之上,随着他动腰,小青感受到内里的宫颈不断被戳弄入侵,她仰起头哭声断断续续道:“出去……啊哈…….出去太深了……我要杀了你……呜呜呜……”

上面流泪,下面的淫水也源源溢出,顺着业止的大腿向下滑落,经过脚踝落在床榻上晕开一圈水渍。

业止不知道自己做了几回,只晓得中途有将羊眼圈取下,然后将浓精灌入穴中,每回射精结束,疲软不过几息时间,再看红绳束缚下的她,重新戴上羊眼圈欲望拔山倒树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