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前一句我确实说过,但那时我还不明白……”业止讨厌她这陌生的眼神,仿佛是透过他的脸,在追忆谁,“但后一句话,我从未说过。”
“你说过,只是你忘了。”小青遗憾叹息,她的话语凝成无数利刃穿向业止,“因为你说过,所以我一辈子都不可能接受你,而我们的关系也只能止于『露水情缘』,再多的我给不了承诺。”
“够了!”业止忍无可忍厉声高喊,他这突然一吼吓得小青哆嗦下,要知道业止怒意最盛时也只是用轻蔑的冷笑一笑置之,然后手起刀落剿灭邪云窟,何曾像现在失控咆哮。
“我不是他!”业止站起身,五指插入她发根固定住后脑杓强迫她看向自己,“看清楚,我不是他!”
业止口中的人正是“法海”,小青说过她有个老情人叫做“法海”,还说他与法海有相同样貌与性格,如此暗示,可不在说“他”就是法海转世,再看那法海名字,不似俗名,更像是出家人法号,再看她初见时的敌意,以及各种她先入为主的偏见,种种线索联系,不难猜出,她最后是与法海“不欢而散”,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辈子又与他纠缠上。
“你是他,你就是他。”小青的头被向后扯着头皮生疼,脆弱白颈弯出优美弧度,她仍是那漫不经心的戏谑嘴脸,对于业止的失控并不放在心上,于她而言只是个天大的“笑话”,好似即便没有“业止”她也没关系,偏生这种无所谓态度快将业止给逼疯。
业止都明白,他都明白,小青的接近与亲昵都是带着他所不知道的目的,尤其是她纠缠自己时,眼里并无“爱念”,而是不断看着他在“追忆”某人的影子。
看小青如此咬定他就是法海,业止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她只是拿自己当成满足私欲的替身,她眼里只有法海没有“业止”。
她像一阵风,无法捕捉又虚无缥缈,业止对她的过去一无所知,如果有天她铁了心要离开,只要她藏入那渺茫人海,将失去与她的联系。
业止想要确认关系,无非是希望有个承诺,来让自己的不安平息些,可惜她现在连敷衍哄骗都不愿意了,若是以前,只怕她是信口开河许下无数约定。
“我不是!”业止怒到极点高声否认,甚至将手钳住白颈做出威胁,手臂看似用力到发颤,实则手劲很轻,连指甲都不敢压在皮囊之上,纸老虎一只罢了。
小青就是看准他舍不得伤自己,于是更火上浇油变本加厉,“你看,早警告过你别招惹我,不然我会折磨你一辈子,瞧你现在才不到一天就成落水狗,这落魄样又是要给谁心疼?”
“你警告的是谁?”业止怒红了眼,咬牙切齿,情绪激动时眼底又显暗金,“业止?法海?”
小青满不在乎,耸肩挑眉反问道:“你觉得呢?”
学起佛祖那套神叨叨的因果轮回,她再说:“如果你不是法海,我就不会招惹业止,你觉得你在我眼里又会是谁?”
然而小青未说出下半句话,如果你不是业止,我不会选择放过你,更不会对你上心。
听在业止耳中便是,如果他不是法海,那么小青连搭理都不屑,所以他必须得是法海,俩人才能继续,因为在她眼中,没有“业止”这个人,只有“法海”。
因果轮回这词让人绝望,业止忽然像颗泄气的球靠在小青肩上,言语间透着一股浓浓的无力与哀戚,“我不是他,我是业止。”
怨念在肺腑中千回百转,最后凝为一股怨气,再抬眸双瞳已成暗金,他伸手摸入腿间,捏起那粒花珠说:“你既然不愿与我谈人间道理,那我便与你谈妖界规矩。”
妖界规矩成王败寇愿赌服输,弱者臣服于强者。
0106 105 弱点 (H、尿道刺激)
(105)
小青一贯保持着世俗难驯的洒脱,她按住业止的手,扬起头快慰呻吟,媚眼如丝凝望着业止,“我不跟你谈规矩,更不与你谈情说爱,你是……哈啊……”
半声隐没于呻吟中,花珠被业止拧了下瞬间卸去大半气焰,她忍不住向后倒去,大掌揽住细腰,垂头说道:“你可以试试。”
小青被横抱起,带出浴桶,抛在竹木制成的贵妃床上,不等她说话,只见业止搬开大腿,用拇指压着两片阴唇,翻出藏在其中的肉珠,俯首而下,齿面抵着米粒大小之物碾压。
“唔……别……”小青攀着竹木不断向上挪动,哪有刚才嚣张样,挣扎着想逃,逃远了他会带点力道咬住花珠,若还挣扎那便用力吸起,直到她安分下来,才温柔用唇舌绕着珠果打转,如蜜蜂恋花细细采集那渗出的蜜露,甘甜清香润入喉中。
她的身体微微颤动,像花枝随风摇曳,低低吟声从唇间溢出,让业止愈发贪恋,舌头流连在那一点娇珠上,时而轻舔,时而用力,仿佛要将那沁人的甘美彻底收入腹中才罢休。
很快,小青忘了抵抗失神抱着他的头,到舒服时还会主动挺腰,将果实送入他口中求欢。
这滋味实在太销魂,最敏感的地方不断被反复刺激抚慰,在他细致舔弄下每处都被照顾的很好,可舔了半天也没下一步的动作,只是用口舌唇齿在外缘来回,硬是不入身。
小青泄了一回,情潮过后她瘫在贵妃榻上,抬眼看着业止喉头滚动饮下玉露,再看猩红粗舌舔过挂在腿根附近的露珠,直至确认无半点遗漏才罢休。
业止两指挑开微肿的贝肉,描绘着穴口轮廓,媚肉饥渴抽动嗦着嘴,似在渴望东西进入填满她的胃口。
业止突然很好奇,她的过往,那些人是否也同他看过如此淫靡至极的美景?是否也品尝过这美味?
想她初次被舔阴时那抗拒羞涩,定是没被这样对待过,想到自己是她的“第一次”,阴霾似乎散些,但肯快又不敢笃定,于是只能换种方式问:“他们以前都没帮你做过?”
酸臭味可大了,小青扑哧一笑,翻个身半趴在贵妃榻上,声音还带着高潮后的绵软无力,“你还不够格,他们做得比你好太多了,就连长安城里的小官都比你好。”
当然以上都是小青胡诌,但业止全信了。
“是吗?”他自问自答着,“怎么个好法?你说?”
业止压着肉唇让花珠曝露在空气之中,继续磨弄那珠果,业止没有给她回答的打算,根本不想听那些陈年烂事,更不想知道他是谁的转世,奈何这妖精满肚子坏水,专挑痛处打,如此也不能怪他攻击她的弱点。
这次业止不再带有讨好,似狂风骤雨倾盆宣泄,一下就将小青推上高潮。
小青剧烈呼吸,感到阴户肌肉还在抽动,还没缓过来就被他张嘴含住,肉芽尖端被舌头刷过,吸吮时带来的响亮回音游荡在浴室内,小青在哭吟下再度迎来巅峰。
接连续几回高潮,再加昨夜癫狂,小青有些吃不消,完美展现何谓高潮后的空白期。
业止趁她神志不清时问道:“负责吗?”
“啊?”小青疑惑啊了声,她现在全身化成烂泥,就连思绪也融成一团,听不进半个字句。
业止眸色微暗,阳物早在为她沐浴时就硬起,但他并不着急处理肉欲,他现在仿佛割裂成两人,理智在想要如何降服这妖孽,肉欲在说摁着她的腰,狠狠操弄,不顾一切的发泄,对于后者业止并不采用。
业止今天必须得有个答案,否则迟早会被这妖孽逼疯,可奈何他费尽浑身解数,她的嘴却像焊了铁般硬,怎么也撬不开,就是现在神志不清时,依然狡猾,装得一副听不懂人话的样貌。
是觉得他纵欲后就会忘记争执不去计较?
业止一边抚摸着她的阴部,一边想下步棋该如何走。
业止顺着肉珠位置向下摸,发现阴道与肉珠间还有个细孔,拇指才摸上,她就蹭得弹起身。
又发出一处弱点了,业止发出满足叹息,他按着那处轻轻揉搓,看着她的反应不断调适力度。
“别碰!”下腹传来酸痛麻感之外,还有种很强烈的尿意。
业止闻言松手,趴在她腿间,湿热的气息喷洒而出:“我不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