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抽着凉气,火上加油般,嘲弄笑道:“啊哈……酸味真重……”
业止怒道:“我不是忌妒。”
小青难受的向后仰,快倾倒时,被业止的手撑住后被,她斜着眼轻蔑的看着他,“哼,不是就放我走,我换个心甘情愿的。”
心甘情愿、心甘情愿,他都到这地步任她折辱还不心甘情愿?
内里的小口嘬着马眼,像被蛰到,一缩一缩缴弄着,业止低喘声,很快又稳住气息,又听她颤着音说道:“反正我俩也没什麽关系,你用不着管我安危,我就是被他杀了,也是我遇人不淑,活该倒霉死掉,不关你的事……”
没什麽关系。
不关你的事。
业止撑在她后背的手转了圈,像挽住缰绳般将她的头发缠在掌心中,他向后一扯,让她露出脆弱细颈。
看被控制住的她,业止眸中一暗,有种掌控欲在无声中发酵。
他欺身而上,炙热的胸膛贴上冷肤,如沙漠中遇到绿洲的旅人,燥热缓解大半,业止垂眼审视着她,眼神冰冷,呼吸却很炙热。
他低下头,两人鼻尖的距离指剩一毫。
正当小青以为他要吻上来时,他却停止动作,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有关系,你的命是我救的,由不得你乱来。”
他似是突然冷笑下,“他见多识广很会玩,可你连我都应付不来,又怎么去应付他?”
紧接着他小幅度挺起腰,让性器研磨着胞宫内壁,这里本就不是寻常欢爱进来的地方,他这一入,扑天盖地的酸爽感一下让小青泄了身,湿漉漉的淫水浇灌冲洗阳物,如露珠般挂在蜷曲的毛发。
比起先前水边狂欢埋头苦干不同,这次是更折磨。
业止有意搔刮着她最脆弱的地方,泄身之后更是敏感,她忍不住推拒着业止,“好酸等…..啊哈…..缓一会…..”
业止一手缠住她的头发,另手在他挺腰时向下摁着强破她坐上自己的性器,来回数十下,反复拉扯竟渐渐将胞宫捅的发松。
小青颤着音呻吟求饶道:“知错了......啊哈……知错了别磨……要死了我……啊哈……”
业止顿时有种诡异满足欲,想这烦他多日的妖精终于乖觉一回。
小青的哭饶并没有换得解脱,反而还不断刺激着男人心中兽欲,以及藏在血液中的征服欲。
随着金锁,以及各方加持下业止也逐渐沉浸在其中,沉重抽搐每下都打在最深处,将她撞得泣不成声,两人交合处流出许多白沫。
速度越来越快,迸发的欲望也随之升高,一股射感冲上脑门,业止咬牙憋口气,更发用力撞得她一颠一颠的。
低吼声中他搂紧小青,插入胞宫射满浓精。
本就元气大伤的小青,在这强欲之下累的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她剧烈喘息着,连话都不想说。
业止拔出阳物,看清那通红的花穴流出白沫与浊精。
业止看着自己所犯下的罪证,喉头不自觉滚动,淫靡至极,却又异常可口,像野林中充满剧毒的鲜艳红果饱满鲜艳。
疲软的性器在无意间又勃发起。
他反复吞咽着口水,怎么也只不住喉咙的干渴。
小青看见勃起的性器,摇着头眼神流露惊恐。
0076 075 强欲 (H、强制、失禁)
(75)
血液迅速在经脉里迸发,心跳声非常剧烈,感官在这瞬间被无数放大,远至天边飞鸟振翅声,近至她急促杂乱的呼吸,以及穴肉蠕动声,黏腻湿润让人起层鸡皮。
饥渴难耐。
全身都陷入一种不正常的状态中,业止觉得是她注入的淫毒作祟。
似在确认自己的作案现场,业止触碰花穴边缘流出的白浊。
小青如虾子般卷起身体弹了下,玉足踏上他硬实的腹肌抵挡着,“别了,我还伤着。”
业止低眸指尖上的白浊拉成一条蛛丝。
过于敏锐的五感噁心到像全身爬满层虱子,千万小足践踏在皮囊上挥之不去,非常不舒服,当她踩上时,燥意瞬间被凉意驱散。
业止拉住她的脚踝将人拖向自己,温凉如玉的腿擦过滚烫侧腹,像夏天炎热午后的一阵凉风,短暂又令人绝望,凉过后又是闷湿燥热的地狱。
啪嗒一
黝黑的男根,擦过她阴阜上的绒毛,沉甸甸打在柔韧的雪腹上。
很凉,很舒服,还要更多,业止如此堕落想着,并将她的双腿架上肩膀。
放在平日她定会敲锣打鼓欢天喜地,可现在她虚弱着,再看业止这架式,以及他阴狠陋骨的眼神像个高位猎食者,生物本能告诉小青,快逃。
小青张嘴正要说些什麽让业止冷静时,只见他伸手将虎口塞入她的嘴中。
“我知道,所以我们才做这种事,只为替你疗伤。”看小青不满幽怨的眼神,业止感到畅快,有种终于降服这妖精的解脱感,但更深层的是他所忽略的阴暗强欲。
业止的手挤的太用力,小青嘴角皮肤被扯得生疼,他主动将虎口对准獠牙摁下,源源鲜血留下,有的流入她喉腔,有的顺着嘴角流到锁骨之上。
他说:“喝下去。”
小青摇头想将业止的手吐出去,谁知这人按的更深,将她头牢牢固定在地面,同时黑紫阳物再次捅入穴中,高潮过后的小穴绵软的抵抗挤压着入侵者,任何的推桑收缩都成为淫毒的催化剂。
小青瞪着眼睛,心想这人是疯了,玩命似的将精气灌到她体内,肯定是想看她爆体而亡,这坏东西,没存好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