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扶着黑蟒,勾起左脚,然后看着脚腕上的脚镣,显然是怕她逃跑的双重保险,小青无语至极,手握成拳敲了下黑蟒头上犄角处,“至于吗?”
“嘶嘶……”黑蟒吃痛不敢反击只能将脑袋缩在蛇躯下躲避小青魔掌。
大门处业止不知何时过来,正双手抱臂依着门框处看着小青,“至于。”
说是门框并不精准,门口处并无遮蔽物也无门,由此看去能一揽地牢景色。
小青身上只穿了件薄薄青衫,两侧衣襟敞开,她向着业止走去,握着连在脖子那条铁鍊挂上业止的脖子,佯装嗔怒问道:“你这坏脾气的东西,昨日都折腾成这样,你的气还没消?”
“嗯,还气着。”业止脖子上的铁鍊交叉收拢,唿吸开始变得有些困难,虽说有至高武力,但到底还是肉体凡胎,只需小青发狠一绞,立即人头落地,但业止心里无半点畏惧,反而还饶有兴致抚摸着小青后腰,想看这只妖精还有什么好戏。
小倾斜着眼看向业止,轻佻的笑容风情万种,她拉着交错套在业止脖子上的项圈,将人牵回自己的巢穴。
破竹蓆早已在小青沉睡之时换成上等床榻,铺着软垫与枕头,柔软的蚕丝被一躺下去人便陷在其中,正是小青最喜欢的样子。
小青将业止推倒在床,跨坐在他的腰腹之上,居高临下看着业止,扯开包裹在他身上的僧服,锐利的指尖从他胸膛中线顺着肌肉纹理画下,来至下腹,忽然食指与拇指撅起,拔了一根雪白捲毛,像发现新奇事物的孩子般分享道:“嘿,真有趣你连这的毛都白了。”
刺痛让业止拧下眉头,对她的顽劣很是无奈,但也没有制止的意思。
小青脱下业止的裤头,血脉喷张的阴茎弹出,纯白色阴毛衬得阴茎更显狰狞可怕,小青握上柱身,拇指顺着青筋向上按压,指尖在冠顶搓弄,清液从铃口渗出,不一会便润满整根,离开时牵起满掌黏腻银丝。
小青在业止注视下从手掌向上舔,最后含住指尖啵地一声吮干净,业止平日吃食清淡,因此他身上的液体尝起没有难闻异味,甚至还有种独特的浅淡麝香,闻起来有点像沉香木、又像桧木,类似于木头清香味难以言述,小青觉得会有这种味道大抵是业止成天浸在佛堂中,人肉都给燻入味了。
业止性慾再次被小青挑起,双眸暗下凝望搔首弄姿的小青。
小青双手套弄着阳物,笑容明媚露出那尖锐小犬齿,似乎是为了验证眼前这人是否真如他所说,既是法海又是业止,于是故意试探道:“法海师傅,你说我该如何才能平息您的怒火?”
业止被小青压在身下挑眉不置可否,继续看她表演。
“法海师傅。”小青似乎是喊上瘾,突然有种莫名的征服慾被满足,想那前世高不可攀之人,如今拜倒在自己石榴裙下,“你说说,你第一回见到我,到底在想什么?”
业止将手搭在小青大腿上漫无目的抚摸,摸至脚踝处的脚镣,捲起铁鍊绕在指尖把玩,“那时…….觉得那条挂在树梢上的青蛇甚是美丽,翠绿蛇麟如欲石剔透,全身上下都透着鲜活生机,因此驻足多看几眼。”
被业止这颗千年古木夸好看,小青虚荣心瞬间膨胀,眼睛不由睁大几分,拍着他的胸口积极问道:“那人呢?你看到我的人,又是如何想的?”
业止不怀好意笑了下,然后在她大腿上打了下,“聒噪轻浮,倒是可惜你这身好皮囊。”
“呀,我都没嫌弃你,你还敢弃我?”小青的脸瞬间垮下,正要起身离开,谁知业止拽住脖子上的铁鍊将人带入怀中。
业止大掌向下探捏着两瓣臀肉,指尖抹匀淫液让大腿内侧变得滑熘,“小青,你都嫌弃我好几辈子,我不过说妳一句就闹脾气,嗯?”
“对,我就说不得。”小青别过头挡开他吻上的唇,理直气壮,完美诠释何谓被爱者的有恃无恐。
业止抬起她的臀部,将龟头对准蜜穴后放下,紧致的包覆感让人赞嘆,他轻笑声:“难不成让我昧着良心说妳温婉可人,贤慧大方?”
异物入侵让小青耸起肩膀,享受这被填满的过程,她呻吟同时说道:“嗯......你这又过了,一听就是编出来煳弄人的假话。”
“过了?”业止掐着小青的腰,加速她坐下的动作,反问道:“那我平日夸妳可爱,怎么不见妳反驳?”
小青想起往日被业止夸可爱的情景,不由羞赧,双手交叠挡住他的嘴,“你这人真讨厌,老天造人,就不该给你生张嘴,倘若你是个哑巴,我肯定对你一见钟情。”
业止嫌小青动作慢,挺腰一顶,将小青声音撞碎,盖在他嘴上的手也松开,他笑道:“即便我不是哑巴,妳也对我一见钟情。”
“嗯啊啊……嗯啊...…”小青被业止打桩似的阳物颠得说不清楚话,“胡……胡说......谁......谁对你一见钟情.…..”
相较于小青,业止游刃有余许多,气息虽是粗重,但声音非常平稳打趣道:“没喜欢还像个跟屁虫,一路尾随我?嗯?”
0325 319 求饶 (H、佛珠、缅铃)
(319)
小青散着头髮,身子上下摆动,嘴硬道:“没、没有……你……你才一见钟情,怎么......嗯哈...…不像其他妖精一样赶走……你...…”
业止坦然承认道:“对,我确实对妳一见钟情,但那时我不明白,只觉得妳就是场逃不开的梦魇,杀不能、收不得,还得自欺欺人替妳寻藉口。”
业止似乎是想到陈年往事,越想越气,甚至是恨铁不成钢,絮絮叨叨连珠炮似细数当年小青犯下的罪刑,和尚唸经唸得小青头都疼,每说一字就撞一下,把小青的神识撞到九霄云外去。
期间洩了好几回身,实在受不了,她搭着业止的肩膀,嘤嘤啜泣服软道:“嗯哈...…好了好了,法海师傅……嗯哈......我就知道......啊...…你最疼我……你饶……饶了我……实在受不住......嗯呜呜……”
撞了百来下浊浆射出,业止像是牛喘气般鼻腔打个鼾声,听着心中还有不平之气。
业止拿过方才从手中脱落的佛珠手串,轻轻一拧绳断,圆润的木珠盘在掌心,趁小青失神之际,将阳物抽出,把佛珠一颗推入淫穴中。
小青瞪大弹起身,又被黑蟒捆住只得趴在业止身体上,尝试回头看身后,她说道:“唉,别乱放怪东西!”
“不是怪东西,佛珠,妳当年送我的那串手鍊。”业止还特别强调佛珠来歷,一颗颗顺着黏滑精液推入阴道深处,“近来颜色有些晦暗,妳且替我滋润这佛珠。”
“晦暗......嗯哈......你......你倒是老老实实找个油上……啊...…”小青咬着唇欲仙欲死,随着他手指搅动间,佛珠在阴道内滚动摩擦,硬物不断冲击着敏感处。
“嗯......不喜欢那些乱七八糟味道。”业止沉吟片刻,将小青带起反压在墙上,业止喜欢这个后入姿势,有种压制猎物的满足感,握着阳物找穴的时间两颗包裹着黏液佛珠滑出,咚咚两声弹在灰石地面。
“小青夹好些,珠子都掉出来了。”业止说完话便将阴茎重新插入,佛珠坚硬的轮廓压在两人交合性器间,异样的触感带来陌生快感,两人不约而同发出嘆息,只是小青要更狰狞悽惨些,呜鸣声挑动业止的理智。
小青好不容易撑起些身体,又被业止发狠撞向床,在兇勐捣弄下,大珠小珠落玉盘,声音清脆,哭淫嘹亮,恍如雨落撒豆又似玉石相震,每下都让业止听出新趣味,越做越快活,完全看不出半点疲态。
小青被撞到垫脚,时在撞得勐,甚至会脚尖离地碰不着地面,不知是第几回淫水刷落,小青仰头崩溃讨饶道:“呜呜呜......我错了......哈啊......别......受不住……”
“哪受不住了?”业止动作稍微放缓些,伸手摸向她的小腹,用点力还能摸到佛珠的轮廓,业止隔着肚皮挑玩着那几颗珠子,“是不是东西撞进妳的小子宫里了?嗯?”
“呜...…”小青说不出话,只能不断点头。
业止忽然将阴茎拔出,小青彷彿重获新生般大喘口气,业止将小青抱到床上做好,他单膝跪地,看着泥泞花壶,“一共有十七颗珠子,方才掉了九颗,你把剩下也挤出来,我便放过妳,如何?”
小青趴卧在床道:“说好了,不许再……耍赖皮...…”
“嗯,说好了。”话说玩,业止不知从哪又变出一颗牛眼大小的缅铃,趁着小青没防备,两指併拢一下推入宫颈,最宽的圆头进入后,便被吸入内里,滚到宫腔中。
遇热之后缅铃中的水银开始滚动,颤动的感觉从四面八方涌入,有直接贴着内壁的酸,亦有挨着木珠传递过来的麻,小青红了眼眶,不顾矜持开始尝试往穴里掏,仅掏出两颗圆珠,甚至还把更多的珠子推向更深,小青极了崩溃拍着业止道:“拿出去、快拿出去,嗯啊......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