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止的欲念在金锁加持下被放大数倍,恍惚间又想起被压在身下亵玩的那日,同样无能为力,如砧板上的鱼肉被宰割。
业 止再度分作两人,欲念与理性,肉体上贪恋性欲不能自拔,理性指责他的堕落糜烂,业止咬牙切齿却也推不开小青,勉强从牙缝中挤出字,“枉你修行千年,却沾染上情欲,堕落至此,你……嘶…..”
小青沈着腰慢慢将肉柱吞的更深,她娇笑低喃道:“我修行千年都抵不过这销魂快感,你区区凡人不过十余年的修行,又如何能挡,放弃吧,我们一起去极乐世界,如何?嗯?”
小青咬着他的耳垂含在口中拨弄,黏稠的水声,滑腻的语调,像沾在掌心上的青苔一样令人感到恶心。
业止有时会在想,到底前世造下什么孽,今世来个特别败她修行的妖精。
不想去搭理她,她就心生怨怼像块赶不走的狗皮膏药缠上,
好心应她几句,她蹬鼻子上天,就像行夜路时喊名字回头,不料被抓交替,拖回窝里啃的骨头都不剩。
此时此刻业止不知道是第几次怀疑人生,他到底该怎么面对这妖精?
神佛定下约束,让他不许伤她,谁知这大胆妖孽反过来利用漏洞享乐,如此极致快感,业止使出吃奶的力气,青筋暴起大汗淋漓,也只能伸出一只手,按在她嘴上,尝试将她推开。
温热的口腔含住指尖末梢,森白犬齿扎破指尖,小青眯眯眼品尝这美味,同时还不忘扭着腰求欢。
妖孽。
积累的欲望即将抵达极值,业止仰望着明月,眼中爬满血丝,狰狞丑恶,如地狱厉鬼,哪有刚才莲池端坐的圣洁模样。
0036 035 纵欲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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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止合着眼抬头向上,不知是在向神灵祈祷还是感受这欲念,他缓缓睁开眼,眸色晦暗黑鸦鸦的深不见底,有风雨欲来的抑郁感。
含在小青口中的手指徒然向内伸,卡在臼齿后,让她合不上嘴,血丝与唾液顺着嘴角滑下。
齿面咬住指骨,挑弄似的反复磨咬着,力度并不轻,让人有些发疼。
小青含糊笑着,然后盘住他的腰,抬胯吞那巨物。
业止脑中闪过取多念头,淫荡、残暴、不洁的想法如星火燎原,占满业止所有思绪,放弃总比坚持容易,恶鬼呢喃怂恿着淫邪,教授他如何坠入阿鼻地狱,受那炼狱业火灼烧。
不甘愤恨充斥业止全身,他却对此感到无能为力。
他愤然抽出手,扣住小青的细腰,发狠一顶,粗长的阴茎不顾阻拦无情捅入深处,全根没入穴内。
毫无防备的花穴被硬物贯穿,后知后觉的警戒起,媚肉收拢紧缴,完美镶嵌包覆住阳物上每条青筋。
业止发力一顶,直接入侵上回小青未曾到达的深处,内里还有一道小口,冲破那倒防线后,媚肉缩动抽搐吮噬着冠顶。
冰凉的池水随阴茎进入,冲刷到胞宫,内里被瞬间塞满,像憋尿一样难受,急于宣泄却被阳物堵塞住,酸涩感充斥全身。
两人同时发出喘息声,欲望杂糅成团,已经分不清是谁的感觉。
小青忍不住向后如天鹅仰颈般柔美,业止拉过她的手扣在后背上,俯身似野兽咬住她的脖子,留下一串鲜红咬痕,吻上她的嘴,吞噬啃咬着红唇,紧接着两人又沉入水中,彼此距离为负,共享同一口空气,置身云端昏厥飘然。
水下不好发力,业止极度需要发泄那块炸裂的欲望,拖着小青游到水边,水漫过小腿肚上的位置。
业止半跪直起身,湿黏的黑发蜿蜒盘绕在他身上,俊美的轮廓深遂,水珠顺着眼睫落下,溅在她身上。
小青半躺着微微喘气,青丝在水中散开,眼神迷离魅惑,似引人溺水的海妖般绝美,“来呀,我……恩啊……你......等等……”
没有水的阻碍,业止行动起来非常方便,拉住小青的脚踝将人拖向自己,俯身而下饱满的囊袋贴附着花唇,阴茎入到最深处。
紧接着大掌掐住大腿,大幅摆动起劲腰,将阳物往花穴内抽送,速度与快感相辅相持,速度越快,感觉越深,快感使人停不下来,不断加大力度,沦为欲望奴隶。
小青颤抖着声,说不出半句话,周身水面剧烈晃动,卷起无数涟漪。
即便如此,业止仍然决得不够,恨死这让他破戒堕落的妖精,恨不能将她大卸八块,溺死在这莲池之下,但这样仍不解气,她永远也不会明白,自己做的事有多糟糕。
他想狠狠地将她压在身下,用力鞭挞,直到她哭喊求饶,祈祷他放过自己,至此心生畏惧,以后再不敢贪恋这肉欲。
欲念使人堕落,但物极必反,往昔所爱也能变成双面刃攻向自己,业止发出声冷笑,“你既如此喜爱交媾,我就满足你。”
“满足?”她不知事态严重吟笑邀请着,“也得看你本事,你一介凡人,没这能耐……啊哈……”
业止动作非常剧烈,声音却是平稳,他说:“我有。”
业止在享受欲望的同时又在唾弃自己,明明能用一百种方法拒绝她,却输给本能,如此丑恶,与畜生又有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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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7 036 失控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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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够。
业止向前倾身将她的腿压下,试图让阳物顶进更深。
入得太里面,小青都能感觉到肚皮被撑起,勉强抬头向下看去,能见小腹上微微隆起的轮廓,下刻又被撞入水中。
业止不断加快速度,奋力抽动着,憋着口气全身青筋都爆起,似要与小青拼个你死我活一样,至死方休,理智全无,就只知道胡搅蛮缠操弄着密穴。
一声低吼,灼热浓精灌满胞宫,业止缓了会之后将疲软的性器抽出,借着月光看见两瓣红肿的肉唇,正泪泊泊吐着浊液与白精,淫靡至极。
小青满脸饕足被抽干力气般瘫在水中,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她徒然瞪大眼睛,只见业止掏着蓬勃阳物又往花穴中送,小青挪着身向后,方才喊得欢,这会连声音都媚的酥骨,她紧张说道:“等会、等会,不行了……”
“你不是要?”业止挪着膝盖向前,将性器挤的更深,他有种破罐子破摔的自暴自弃感,这会也不知道在与谁较劲,“我成全你。”
如此高强度的运动,只一次小青就觉得浑身发软提不起劲,再来一回还不得要命,小青吓得转身四肢趴地狼狈逃跑,“喂,你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