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业止低下头发出声沉闷喘息,肉床过度软腻,让人想立刻将拳头塞入,触碰这隐晦私密的地方。
业止并未立刻将这些想法付诸行动,他强迫自己停止动作,他观察着小青,等着一个她喊停的契机,不自觉带着属于掠食者的阴鸷,瞳孔有暗金流淌妖冶诱人。
小青涕泪满面张着嘴正想喊停,却在对上他眼神的瞬间,忽然感觉全身发麻酥软,内心有种想扑倒在他膝下为其臣服。
此念一出,痛苦莫名转化成快感,又痛又爽在危险中逐渐放纵自我。
业止喉头一紧,干渴难耐,体内彷彿被欲火点燃,全身炙热灼痛,唯有埋在她体内的手安然。
小青默许了。
因此业止更加大胆。
业止看着花穴神情非常专注,不愿错过任何感觉,探入内壁的手掌在她体内撑开、触碰、旋转、抠挖,好似要把这处神圣之地摸清。
再往内探指尖触及子宫颈,此处更窄更敏感,只是指腹滑过,小青立刻尖叫连连,但到底还是没喊出关键词,于是业止探了两指试试这深浅,这里的滋味又比阴道更稚嫩,带着一种易碎的脆弱,太过软嫩,彷彿只要稍微重一点,就会破坏这处。
当业止的指间探入宫颈留下痕迹时,小青心头莫名一颤,有种神秘的亲近油然而生,此种感觉并非是日常生活间能生出来,好似两头野兽斗个你死我活,最后却互相舔舐伤口依偎。
感觉非常强烈,小青分不清痛与快感哪个多些,只觉得陷入一种兴奋狂潮,如飞蛾扑火般,向死而生。
小青到了最后喊不出声,任着眼泪如断线珍珠落下,内穴勐力收紧痉挛,淫汁自手中沖刷而出。
高潮结束后,肉床活跃的颤动,业止知道此时只要再轻轻搔刮下,又能换得那天籁高喊。
但业止最终还是将手抽出来,浅尝辄止,莫要一时贪欢害得下次再无机会。
业止啵地一声将手抽出,此时小青才后知后觉从喘息声中挤出,“秃子......哈啊……秃子……”
虽然叶止已经尽可能放轻力道,但依然是沾了满手血,鬼使神差间,舔上掌心将掌纹中残留的血液舔去。
业止忽然张开眼,舔了舔唇瓣,想再品尝这鲜甜可口的滋味。
业止俯身而下,含允住那渗着血丝与淫液的蜜穴,掰着屁股大口吸食,不愿浪费这美味。
在业止舌头疯狂舔动下,小青又潮吹一回,怎么舔都不够,总会有新的甘露渗出。
等到小青无力挣扎时,业止才从腿间离去,看着被吮到肿胀的阴脣,饱满的鲜红色糜烂艷丽。
结束时,过分极乐的快感,让小青几番以为自己要爽死在床上。
业止舔过唇瓣,手指描绘着阴脣轮廓痴迷道:“真美……”
执念终得圆满,以至于业止替小青上药时嘴角都是笑的,眼见业止连这种药都准备好,让小青忽然有种被他算计的错觉。
可偏生又是自己同意,倒也不好挑业止问题,最后只能闷声道:“没有下次了。”
“好。”业止笑得很和蔼,让人有种不寒而慄的惊悚感,小青一瞬间以为他被夺捨。
说夺捨也不错,可不是中年老大爷让淫魔给夺去了魂?
欢愉过后的痛苦,撕裂痛感让小青在床上躺了五天,第六天才能稍稍下床,期间业止自知理亏用尽各种甜言蜜语,顶着各种冷眼好生养着小青。
即便业止拿出十二万分诚意,小青仍然选择与这混帐冷战一周,原本想跟他来个十天半月,但最后还是经不住馋,咬上这男人放的饵。
到底谁家的男人大早上不穿衣服砍柴?
0305 301 回家 (糖)
(301)
春天快结束时,天气逐渐炎热起来,那颗耀眼灼热的太阳让小青打消些远行念头,莲香镇的路程至少得行半月。
业止似乎是感应到小青的念头,边捡院里的鸡蛋边说道:“妳若不想,我们可以不去,不去也没关系。”
门檐下,小青躺在藤椅上抱着那竹夫人取那一丝沁凉,问道:“你不想去看看家人?”
业止回道:“还好,没特别想见。”
小青疑惑再问:“为什么?”
业止扫视犄角旮旯寻找遗漏的鸡蛋,“往事如烟,过去的恩怨早已放下化解,自然不会再去纠结,如今知道他们过得好便好,若有缘自会再相见。”
业止这话说得洒脱,听在小青耳里却有些说不出的难受,大概是业止看事情太通透,很多时候让人起了一种“他真的喜欢自己吗?”,连家人都能轻易放下,那将来有一日,感情消散,会不会也将自己看成一段“过去恩怨”。
小青沉默思绪飘得很远,不安的念头逐渐萌生。
业止捡蛋时被一只护蛋母鸡啄了下,于是业止就把整只鸡抓住,一手提篮,一手抓鸡,“要不要去归元集吃冰?”
家养的鸡不同于外面的鸡,小青抢过业止手中的鸡抱在怀中一顿摸,小心翼翼护在怀中呵护,满腹疑惑便成股无名火,对业止不客气道:“你这人真小心眼,牠不过啄你一下,就要把鸡给卖了。”
业止并未深思,把这怒火归类于热天带来的心情浮躁,再问道:“去不去吃冰?”
一想到那清凉痛快的吃食,小青耐不住肚里的馋虫,咬牙切齿道:“去。”
灵隐村虽地处偏避,但离归元集市很近,有条打通山脉直连归元集市的隧道,据说是灵隐村钟某为出自于墨家大能所闢出,因此骑马只需三刻钟便能抵达。
小青原本是想两人各骑一匹马,但在业止强硬坚持下,便做双人同乘,一路上小青都在想着业止生性凉薄这件事,心理别扭也不知道要跟他聊什么,索性睡觉。
出隧道后,刺眼的阳光让小青眼皮颤动,睁开眼时一片阴影盖下,原来是业止伸手挡住照在她眼睛上的光芒。
这刻小青的不安又散去许多,或许业止对旁人性情清冷总是一副寡淡模样,但对自己是实实在在的好。
如此一想,心情倒也没这么难受。
两人前往归元集市路上途经镜缘商行,远远看那七层宝塔建筑,小青忽然扯起业止的手腕,“我想去那看看。”
业止勒马前行,抵达商行时,见微又换身打扮,每回看到见微都是不同打扮,有丑到不堪入目的,也有美到令人惊艷,更有一生正气英姿飒爽,总归这人是雌雄莫辨风情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