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麻痺痛苦,在接连撞击下,脑海是一片空,甚至连唿吸都会忘记,濒临窒息时还是业止掐着她的下巴渡了口气,提醒道:“记得唿吸。”
小青感觉自己像泡在水里般,虽能听见业止的声音,却听不清楚他说的意思。
忽然业止发出声短促的闷哼,沉下身将小青夹在黑蟒与他之中,硕大龟头同时进入宫腔,两股精液注入,滚烫的液体逐渐充盈着这处地方,让业止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满足。
业止停顿很久,才从过渡兴奋的状态下冷静,小青瘫软在床双目无神看着床顶大口唿吸。
业止疲软的阴茎拔出,带出腥黏淡粉的泡沫与精液。
蛇茎射精完之后还有续战能力,此时还硬挺着埋在她体内,忽然有灵光一闪,让业止想起,蛇发情时交配比人类还久,小青虽是人形但到底还是只蛇妖,业止怜爱抚摸着小青,“可怜妳随我一介凡人,不能体验蛇该有的‘性趣’,妳说冬日无聊,不若我们做一些有趣的事,一来让妳顺应天性,二来解闷。”
“啊?”小青不明所以,但下刻她很快知道业只想做什么。
黑蟒重新缠上小青,蛇茎缓慢小力抽插着,小青颤声道:“你……你这是……啊哈……做什么...…”
然后小青就被黑蟒囚禁在床上交配,起先小青还能骂上几句,但不断的高潮下,她到最后只能发出含煳不清的呜明,嘴角口水不受控流下,淫水溅满床再蒸干。
期间业止照旧如平常生活行动,一点也没被炕上做爱的人蛇所影响,按着时间喂小青吃饭,还会记着喂她喝水,时而翻阅经典书籍,但更多时候是搬了一把椅子看着交配到失神的小青。
美丽至极的淫靡,业止如此想。
甚至为了记录下这副美景,业止在桌面铺开白纸,手中持了一只笔,研究好半天仍未东做,到底是功夫未到家,不想贸然下手,丹青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
第四日时,小青已然维持不住人形,化作青蛇。
似乎比起人形,黑蟒更爱蛇形,团团缠住青蛇,青黑两色拧成麻花捲般缠绵。
业止见此情景,仰头喘息然后勾起抹有些阴暗的笑容,后面他连书也不看,倒了杯热茶欣赏起法相与小青交媾。
第七日醒来时,业止觉得精神有些疲乏,便决定停止这场欢爱,但首先得给小青一些甜头,业止割破手腕将血餵到青蛇口中。
得到滋润的青蛇化成人,抱着他的手喝血,喝完后呆呆看着他。
业止抹开小青嘴角边的血渍,小青偏头乖巧的含住他的拇指,主动吸吮舔拭,媚而不自知。
业止深吸口气,指尖传来的触感让头皮有些发麻,下腹一紧,突然感觉再来七日也未尝不可。
正当业止这么想时,小青的神识终于从九霄云外归来,她吐出业止的拇指,瞪了他一眼,撂下狠话道:“这冬天你跟钓鱼过去!”
说完小青化成蛇形,两眼一闭,盘成团进入冬眠状态。
业止捞起青蛇,指尖再柔软蛇腹上逆着鳞搔刮,“小青醒醒,我知错了,小青...…”
任凭业止如何叫唤,小青都没反应,她是铁了心要跟业止冷战。
业止看着床上眨着金瞳的黑蟒,自己跟自己说道:“似乎做得有些过了。”
从小青冬眠后,业止终于从失控状态渐渐冷静,自知理亏也没再去叨扰小青,黑蟒做成窝,将青蛇容纳其中,尾尖还勾着青蛇尾巴。
业止看见此景觉得很是温馨,业止这冬天到底没去钓鱼,一股心思全在研究丹青上,一个冬日奋发钻研,倒还是有模有样。
冬去春来,黄莺鸟穿梭在山谷间发出清脆吟唱,此时青蛇尾巴动了一下,打了大大的呵欠,紧接着化成人形,因为不习惯人类四肢所以趴伏在床上好一会,摆出个下犬式伸懒腰。
睡饱过后,想起冬眠前业止对自己做的过分事,正要发火时,却见房中摆满青衣女子的肖像,一颦一笑栩栩如生,业止手持毛笔,捲起袖摆,语气如往常温润平和,彷彿小青睡得不是整个冬日,只是一天,他问候道:“一个冬天不见甚是想念。”
小青原本是想指责业止纵慾过度,可看见这些画像,注意力一下被拉走,她随手拿了副来看,只见月下水池浮光跃金,莲花正值盛开,茂盛的莲间有一灵动美艷的女子侧眸而来彷彿在看着画外人一般。
业止绕到小青背后,还住她的细腰吻在她侧脸上,然后将下巴搁置在她肩上说道:“这副图出自于莲香镇那会,那时我很气自己将妳这妖精看着月下神女,这冬日我想了很多,或许我许久之前就为妳所钟情。”
0303 299 邀请 (H、糖、拳交前预警、还没到痛的阶段)
(299)
春天百花盛开万物復甦,正是交配的好时机,然而小青最近遇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就是业止像死鱼一样无趣,应当说是对交配兴致缺缺,比起交配,他似乎更喜欢去后院池子餵鱼。
晚饭过后,两人敷衍了事一回,小青趴在业止身上不悦道:“你最近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不行?还是被我榨干?千万别病急讳医。”
业止掐了下她的腿,“我没事,只是有些腻,但妳高兴就好,我能配合。”
小青立即不乐意,“这样没意思,你到底是哪里出问题,还是真如我说的,你就是个变态,要用非常手段刺激才会兴奋,不然这么有趣的事没道理你会腻。”
业止皮笑肉不笑扯下嘴角,半合着眼慵懒说道:“行吧,我有问题。”
小青见业止这副漫不经心态度,更不高兴了,执意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拍着他的胸膛问道:“不行,你不能逃避问题,我们得找出问题,你到底喜不喜欢做爱?”
业止回道:“喜欢。”
小青的手挑起业止下巴,“那你既然喜欢为什么又这副死人样?”
“有些腻。”业止打个呵欠后,突然回几分精神,“不若妳让我试……”
小青笑了下,然后瞪着业止,说道:“作梦!”
接下来几日,但凡小青求欢业止都会配合,诚然把自己当成件物品让小青“使用”,业止的慾望还是有,已然不像刚开始那般激烈汹涌,他渐渐习惯这种安稳平和的日子,周身气息也软化许多。
有时候小青看见在池塘边钓鱼的业止,瞬间幻视到一名怡然自得钓鱼的中年大爷,可再细看,却是名俊美到人神共愤的男子。
转折很快来了,春天中旬,小青照镜子时发现脖子后面有奇怪的东西,喊了业止来看。
业止揉捏着脖子印记说道:“发情了?”
“啊?”小青没反应过来。
业止给她解释道:“意思是,妳接下来几天会很想做爱。”
果不其然,往后几日小青飢渴难耐,缠着业止消解性冲动,虽然每回业止都有反应,但这种按例行事的滋味总让小青感觉不得劲,这种空虚感积累越来越多,小青终于被业止这柳下惠的礼貌作风给逼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