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把缰绳塞到小青手中,比起塞更精准的说辞是“套”,他绕了个八字圈,然后套在小青手腕上,正当小青还云里雾里摸不着头绪时,大掌贴在细腰上摩挲,小青了然单纯的想业止只是想摸她。
业止微微垂眸,顺着发顶向下,乌黑柔顺的青丝有些散乱,原先是扎成马尾,但这样靠着人时会感受到异物磕碰,小青便将发带解下,松松散散的洒在身后。
业止将头发撩至一側,低头吻上那截雪白后颈,稍作吸吮,便红了团花。
业止温热的呼吸让小青觉得有些痒,缩着脖子往前倾,“干麻呢?”
“没什么。”业止嘴上如此说,可行为举止越发大胆起,掐着小青的腰将往怀中带,让她紧贴着自己,烈阳正艳,两人相贴之处起层薄汗,小青觉得不舒服就挪着身挣扎,谁料腰上的手更用力,业止贴在耳边说道:“乖点,别动。”
小青仿佛听见幻觉般不可置信,更让人难以相信是,他的手顺着腰腹向下,摸至腿间,两指嵌进缝里将布料压出花唇的形状,炽热的阳物不知何时升起紧贴在后背,小青瞪着眼看着熙来攘往的街道,哪怕压低声仍然听出那焦躁,“这都是人,你疯了?”
此时业止已不满足隔着布料抚摸,手掌贴着她润滑的皮肤向下滑摸上耻丘,挑开蚌肉,两指揉搓着肉珠。
“等等等等等…….啊哈...…”小青握紧绕在手腕上的缰绳拱起背低喘声,喘完慌张抬眸看着人群,似是怕被哪个路人撞见她这丑态。
业止对着肉珠又捏又揉,不一会淫汁便润过指尖,探寻到水气,他便将勾着手指刮弄阴道,似乎是这随时都可能被发现的畏惧,让小青更为敏感,只是稍稍挑弄,她便软下腰,庆幸业止还搂着她的腰才不至于脱力摔下马。
“你够了!”小青焦急回头,双颊酡红艳若桃李,如此春色动人让业止难以停手,屈着手指沟处那敏感点反复蹂躏,激得小青手肘向后撞了业止以示警告,谁知这一扯,动作太大让马匹不满甩头打个鼻鼾,马儿发出的声音让正在买东西的路人回过头看了眼,发现只是匹马,便回过头继续在摊位上挑捡。
“再拽用力些,他们就要看过来了。”业止贴在她耳边沉声说着,语调有些轻听着很是戏谑,他手上的动作未停半分,还在抠挖着密穴,小轻咬着唇努力不让呻吟溢出,如今进退两难,她未曾想过业止会在这大街还是马上,就对她图谋不轨。
“小青你既是与法海有苟且的,他又如何未告诉过你道理,『贪淫者,如饥人饮海水,欲得解渴,反增其苦』。”说话间业止手指上的力度加重戳故意戳弄着硬块,他那义正言辞的语气,像个谆谆教诲的师长,“纵欲过度并非好事,得戒。”
业止含上小青的耳垂,带着些责备道:“你不能如此贪婪吞着手指,还留下不廉耻的淫汁。”
轰地一下,小青双颊胀热,精神与肉体背道而驰,体内莫名生出一股性奋,她咬牙切齿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那你拿出去!”
业止也不知脑子是如何想的,眸色晦暗说道:“自己用力挤出来,让我看看你是否有戒欲决心。”
“你疯了!”小青又骂了一遍,但当务之急并非戒色,而是这可是大庭广众,即便心中有不满,还是奋力紧缩着内穴尝试将手指挤出。
可每当手指快被挤出时,业止又将手指埋怀去,不厌其烦说道:“再来,再努力些。”
小青在一推一进的过程中泄身,大股汁水顺着马背下滑,滴在青石路砖上,画出一串深黑色的点。
此时业止低喃问道:“戒吗?”
“戒,戒了,你别……”小青靠在业止身上,粗喘着气,两眼无神看着那蓝天白云,高潮后的花穴不自觉抽动,再生不出一点力气挤弄。
“你言而无信,口头承诺做不得数,得再试试其他东西,考验你的决心。”说罢,业止掐住大腿将小青微微上抬。
0201 198 驰骋 (H、马震、强制、公开场所)
(198)
业止的拇指勾着裤缝,向下缓缓拉扯,衣料褪落,露出紧致圆润的臀部。他的阳物灼热如烙铁,顺着她腿心滑入股缝,在肌肤上留下灼人的热度。
小青双腿夹紧马腹,身体微微前倾,似是要躲,可她越是躲,业止便越是深入。那火热的硬物精准地探入,沿着滑腻的花道直顶而进,湿润的汁液使得进出毫无阻碍,发出暧昧至极的水声。
“你、你你……啊哈……”小青喘息得断断续续,眼角微红,简直不敢相信,他们竟在这人来人往的街道上,荒淫无度地交合着。
因过度紧张,阴道紧致得过分,死死绞住阳物,不让他更进一步。
业止的龟头被困在入口处,最敏感的稜口被穴肉轻蛰揉搓,那快感磨得让人上瘾,恨不能当即将小青压在马背上驰骋操弄,可惜她用尽全身力气抗拒着,始终无法更进一步,那强烈的吸附感像是在抵御外敌,又像是在迫不及待地渴求着更深的进入。
业止低头,眸色晦暗,抬手扣住她的腰,猛地向前一挺,闷哼同时咬着她后颈,像是那未开化的原始兽性被激活,他的声音饱含欲色暗哑道:“别躲。”
小青纵是想躲,此刻也无处可躲,业止这一撞来得凶猛至极,尚未反应,已然被迫吞下这突如其来的入侵。
火热的阳物毫无阻碍地直闯而入,撕开紧闭的蜜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直捣最深处。
小青倒抽一口气,脑子轰然一声炸开,反抗的意志被他这股冲撞撞散,等她终于回过神,恐惧感更加强烈,身体下意识地缩紧,穴口倏然收起,咬得业止一顿。
杀敌八百,自损一千。
业止蹙眉,被千张嘴似撕咬的肉壶猛缩夹疼,可更痛的是小青自己,穴口被撑得微微发麻,她惊得撑住马背,唇瓣颤抖,尖锐又短促的喘息便脱口而出,“啊!”
她眉头微皱,双腿不自觉地绷紧,湿润的蜜汁顺着交合处溢出,将二人连接得更紧密。
业止半眯着眼,喉结微动,似是被咬疼,却又被她的反应撩拨得更深几分。
哪怕只是一个被迅速咽下的喘息,那点露骨声,依旧在热闹的街道上激起细微波澜。
小青抬眼间,迎上了三两道意味不明的目光。顿时烧红脸,像是被人当街剥了衣裳,羞耻感从脚底直窜头顶,连耳尖都泛着可疑的红晕。
她下意识咬住下唇,握紧缰绳,手腕猛地抬起,马匹被这骤然的力道拽得生疼,扬起前蹄,发出一声高亢的嘶鸣,旋即四蹄狂奔,卷起漫天尘土,瞬间冲出人群。
尘烟散落,几名被呛了满嘴灰的路人皱眉挥手,骂骂咧咧,“这是哪家的姑娘?骑得这么疯!”可这世道,总有比这更荒唐的事,抱怨几句,便又转身继续逛摊,嘴里还嚼着刚买来的糕点。
马蹄飞扬,踏碎了一地黄沙,疾风裹挟着灰尘。
小青在江湖上闯荡时与人喝酒赌马,换来一门挑马的本事,那年,她遇到一个酒友,是个老马贩,嗜酒如命,酒过三巡后,摇头晃脑,眯着眼煞有介事道:“识马,得看它的气。”
小青笑了,便用几壶老酒换了那人的经验。
所以,哪怕身处小镇,也能一眼挑出最好的马,这匹马在马厩时,精神萎靡,像是病入膏肓,谁都以为它不中用,可出了那狭窄囚牢,换了天地展开腿脚,精壮的身躯健步如飞,跑起来意气风发,仿佛脱胎换骨。
小青感受着那股澎湃的力量,懊悔当初跟马贩买了那技术。
阳根深埋在蜜穴之中,随着马匹奔腾,未曾抽离,却因这天旋地转的狂烈颠簸,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宫喉,无情地操弄,狠狠顶入那最深处,狂乱碾压着她的敏感。
快感如潮涌起,刺激着小青的神经,每一次起伏,都是不可控制的律动,每一次震颤,都是深入骨髓的折磨,她颤着身子,泪眼婆娑,呼吸不畅,断断续续的喘息像是哭诉,又像是无助地乞求,“疯了!疯了!别……别撞了,我……嗯啊……”
马蹄似雷,狂奔如电,空气被撕裂,马背上的淫乱喘息也被风卷走,未曾惊动路人,便已湮没在这片奔腾的尘土之中。
她的身体被连续不断的撞击推向巅峰,酥软得像一团失去骨头的云,快感猝然袭来,一声低喘,身子瞬间脱力,向前倒去,脑袋几乎撞上马头,慌乱间险些滑落。
“呃……!”她惊喘出声,眼前一片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