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说起,那黑蛇应当还存于世间。

业止的手滑过箱中陈列的器物,掠过缅铃、蜡烛、羊眼圈,最后在一只再普通不过的狼毫笔上停滞,指尖挑起笔杆把玩在手中仿佛是柄利刃。

避免夜长梦多,应该杀了。

若业止愿意分神看向妆台镜中的自己,就会发现他嘴里扯起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双眸亦是有暗金流转,可惜他此刻似是被魇住了,整个人都随那杂音而去。

它说:只要把那些阻碍除掉,这样她就只能选自己。

业止觉得非常有道理。

小青等得很急,不断呜呜叫唤,她的胃口是被业止喂大了,几息时间也等不得,直至脚步声渐近她才消停会,业止坐上了床沿,青丝随意披散,他一手执笔,偏过头丝凉的黑发垂下,发尾扫过雪肤,垂眸看着她不知在想些什么。

柔软笔锋随意搭在她身上,笔锋所落之处像湖面卷起涟漪开始缩瑟闪躲,但奈何四肢被缚,最终还是逃不过这有些刺挠的痒感,在红肿的乳尖一弹,她抖得非常厉害。

“看看我发现什么。”业止似乎心情好了些,连语调都轻盈许多,“你还怕痒。”

“呜呜呜!”小青骂得很难听,下刻哀鸣软下,又嚎又笑得,业止以笔描绘着她身躯,清扫过侧腹时,小青笑得前弯后仰,按很快她又笑不出来了,再柔软绒毛磨上花珠都成折磨,清楚感受到千百根的细绒在敏感神经上挑弄,每下都快将魂给刷去。

毛笔被那蜜汁润湿后显现个尖,业止饶有兴致的用那个小尖端戳着花户边,描了一圈还是阴蒂最是有趣,每扎一下都会发出啼哭般的哀鸣。

“你若是乖顺些,我也不会这般折磨你。”业止说完,小青倒是不动了,仿佛是想表现出乖顺的样子,然而业止手上的动作未停止,他要的不是这种逢场作戏的乖,但又无法准确描述出他所求,总觉得还差些东西。

业止想起她还有个弱点,一摸到就会流泪求饶的地方,业止换了个位置,跪坐到她大张的跨尖,两指搬开花户压着两瓣阴唇,充血硬起的花珠与流着淫水的阴道之间还有个小孔,每碰到就会受不了刺激不断颤抖。

业止拿起笔尖,准确对着那个小孔挑起,小青弹得像条被海浪拍上岸的鱼,实在受不住这刺激,只是戳一下,那酸爽刺痛感就让她崩溃。

小青不断在动,笔尖的位置不好对准,但业止很有耐性的一次又一次掰开花穴,扫过小孔,花穴收拢闭合一缩一缩跳动,她已经顾不上骂人,喘息剧烈吸不上空气,越是缺氧,越想呼吸,呼吸越快越是短促,到最后全身绷紧一声尖锐哀鸣,淡色微腥的尿水喷涌而出。

小青脱力还在尝试用鼻子去呼吸,在她感觉快窒息在床上时,业止拿开她嘴中的布团,小青胸膛起伏身吸一口,语气虽是绵软,但从开头就能听出攻击之意,“你这……啊!诨帐!”

业止捏了下她的肉珠,“来,你再骂句。”

业止捏着小青命脉,她还真不敢骂一句,气头被扑灭后,强撑着的一口气也散了,她安静的躺在床上平复呼吸,简单回复后,业止再无动作,他这番作态是在熬鹰,知道小青现在特别想被填满,于是故意吊着她的胃口。

兴许是才快活过,让小青暂时忘记业止此时是失控状态,她不满道:“不做就滚,赶紧放开我!”

“我滚了谁来满足你这馋猫?”业止用那笔尖戳入花穴,饥渴的肉壶一下咬住,贪婪吞吐不到一指粗的笔尖,业止捣弄花穴同时,轻描淡写道:“你若敢找李道恒,我便敢杀了他。”

“其他人亦是,你既同意与我相处,就不该在惦念别人,你大可试试我的底线。”业止抽出毛笔,用顶端的笔冠挑起她的下巴,平静的声音透着不掩饰的威胁,“如此,你还想找谁?”

小青这才想起现在的业止是脑子有病的状态,决定先顺着他的意,之后再来算账,“我谁也不要,就要你。”

业止很满意这个回答,他再问:“我给你两个选择,你只能答做或是不做,如果做,就得做到我满意为止,哪怕你中途哭着喊停也不行,如此才能『证明』我的能耐。”

小青被业止亵玩许久,泄了几回都还没吃上正餐,正被谗得饥饿当然是点头答应,“做啊,衣服都脱了,怎么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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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 做恨 (H、强制) < 雷峰塔下(法青、1v1、SC)(尼古拉斯·老謝)|PO18情愛原創

161 做恨 (H、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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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小青的回答如他所愿,业止还是感到不满,就像他弄不明白小青的想法,他同样不熟悉“自己”,若以旁人角度来看,他理应感到高兴。

业止思考时笔尖已然脱手,落在她脖子上滚几圈哐啷坠地,感觉一切都像乱了套,业止急于想弄明白自己为何不满,还是她从中作梗使妖术,才让他这番患得患失?

业止钳住她的下巴,眉头深锁像在思考什么世纪难题般苦恼。

气氛到位,他还如此无动于衷,小青也不跟这败兴鬼计较,偏头过头软唇触碰到拇指,含住指尖齿面研磨着他的指骨,红舌缠在指腹上,她吸附住拇指,望着业止媚眼如丝眼神中全是挑逗。

小青含糊不清娇柔说道:“做麻……想要你的东西……”

指尖末梢传来的感觉亦是销魂,业止眉头却拧得更紧,他压着拇指探入更深,卡在她的后牙更深的位置让她难以咬合,拇指调转位置来到舌根处,当他压上舌根时异物入侵开始让小青作呕,霎时媚态尽失,狼狈红着眼眶怒瞪着自己。

业止内心忿岔消散,原来是讨厌她那副游刃有余的态度,不知同样的戏码对着多少人用过,连他都招架不住咬上钩,应当是百试不厌。

业止在想到底要怎么才能让自己跟那些人区分开。

此时小青若能听见业止的心声,大概会翻个白眼然后骂他,拧巴人,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思来想去一无所获,肿胀的欲望蓬勃昂扬,原始的野性冲动不断提醒业止发泄。

如果是法海,又会如何做?

业止想既是个僧人,定是会厉声喝斥,然后默念静心经摒除杂念,业止对这个想法深感畏惧,他虽说过不介意小青将自己看成法海,但业止心理还是非常抵触这件事,在他眼中,他就是他,法海就是法海,本质上并不是同一人。

业止爱恨再次交织,他真是恨透这偷腥也不藏的妖精,既是知道他的脾气,那何不藏好点,最好叫他一辈子不知道,眼不见为净也就这么胡涂将就过去。

她肯定是故意的,既是如此精明剔透,又如何做不到骗人,她都可以将自己骗得团团转,又怎么藏不住这“法海”。

业止是越想越气,最终化悲愤为力量,一口气憋着,挺腰将那粗黑驴物撞入花户,汁水丰盈,湿濡肉璧触到阳根之后紧紧收拢起,咬得太紧让业止疼得闷哼声,心底那股郁闷气更甚,一掌打在她的大腿上厉声说道:“松点!”

业止顶得太突然,小青措不及防挨上这下,伴随巴掌响声,刺痛传来让内穴收得更紧,哪怕四肢被束她还是努力上仰着身,试图逃脱,但终归是徒劳,她也撑得很难受,纳入他的阳根本就有些吃力,如今这物似乎憋太久又胀圈,贯穿入户时感觉都快被捅穿,销魂又痛苦。

小青不知为何突然想起话本那句风流话,“整个人都被阳物钉在床上”,现在可不是应验了那句话。

也就片刻晃神,就招业止再一次打,业止阴测测说道:“在想什么?”

此时业止心理想是,如果她敢说一句法海,或是其他男人的名字,定要她好看。

其实小青也没多想,就是真得太胀,感觉肉茎上每条狰狞隆起青筋嵌入肉壁的皱折之中,小青咬着下唇很直观的说道:“受不住……嗯……太胀……你出……啊啊啊……”

这妖孽不老实,又再骗他。

业止想要狠狠地惩罚她,想看她崩溃大哭,连声讨饶说着下次不敢痛改前非,业止双手俯撑着床面着将性器压入体内,圆钝的龟头穿梭在狭窄宫颈中,小幅度反复抽插着缓慢拓开进入宫腔,兴许是有之前缅玲先探路,这回底入宫腔时顺畅些,但也仅仅是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