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1)

他当年还是皇子的时候,还曾被设计在当地欠下一桩风流债,如今时过境迁,也不知佳人容颜是否如旧。

既然如此,便是允了萧雨竹的请求了。昭帝为自己的心慈手软感到自豪,下身裹在丝绸般的肉道里,一改之前的温吞,开始疾风骤雨般发起攻击,尽情享用着少女美好的身体。

萧雨竹小小地哀叫一声,被肏得毫无还手之力,娇小的身子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由着昭帝握紧她的纤纤细腰,龙根直肏到最深的花穴中心,像是要将她顶穿一般。

而她的身子已完全折服在了皇帝身下,柔软的穴肉乖巧地含住在体内横冲直撞的肉棒,最脆弱的宫口由着皇帝一下接一下地肏弄,酸胀的感觉弥漫至全身,甚至让她的鼻头都有些发酸。

“陛下……好奇怪……能不能不要碰……”那粗壮的火热像是完全没有疲惫的时候,一刻不息地在她的体内驰骋着,更别说皇帝似乎找到了操花宫的趣味,对那含苞待放的子宫很是着迷,使尽各种角度想撬开那个小口。

萧雨竹被这陌生的感觉折磨得要发疯,眼中含泪,试图唤醒皇帝的温柔,然而皇帝已如猛兽一般,只想捅进那更深一层的嫩穴,享受更紧致的快感。

啪啪啪啪……肉体交合的力度大到桌椅都在猛烈地摇晃,萧雨竹害怕自己要掉下去,纤长的手指想抓住皇帝的龙袍,但却又被一轮又一轮的肏干失去力气落下。

浑身的着力点只剩插着自己的那根大肉棍,不断地重复着捅穿上顶的动作,体内的胞宫入口被顶得软滑欲绽,皇帝乘胜追击,便要彻底侵入那个娇弱柔嫩之地。

萧雨竹浑身发颤,快感几乎要将她这些年读的圣贤书统统驱散。她从一袭布衣到金榜题名,人人都称赞她才识广博,甚至有皇帝要将自己的女儿嫁给她的传闻,可现在什么都不作数了。

从她将自己女子的身份暴露,主动勾引九五之尊开始,就无法逃脱这承欢的命运,那多汁柔软的花穴既然长在她的身体,合该为当今皇帝肏开灌满浓精。

身体一轻,皇帝似乎觉得刚才的姿势不好发力,竟一把搂住她,将她放在了地上不巧,正好位于她深红学士服之上。

昭帝抬起她一条腿,就着侧躺的姿势把她顶弄地如波涛汹涌中一叶孤苦的小舟。萧雨竹只觉得这个体位皇帝的力道更大了,实在忍不住哭着求饶:“嗯嗯……陛下……求您轻一点……”

昭帝即将攻占花宫,理智全无,将花穴深处那道紧闭的小缝隙越撞越松,渐渐张开小口……随着萧雨竹身体绷紧,呼啸而入的龙根顿时将她的小子宫塞得严严实实,紧紧地堵住了入口,宫腔里的蜜汁一滴也没有泄出,温温柔柔地抚慰着龙首。

皇帝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低喘,感受了片刻内里的温暖,便毫不留情地抽出再次顶入,那小宫口娇羞无限地紧紧啜吸着肉棒,实在是磨人至极。

萧雨竹浑身失守,花心深处的小嘴连连抽搐,显然是要高潮的迹象,她嗯嗯啊啊地叫着,像幼猫的爪子挠得昭帝心头发痒,将少女按住凶猛肏干数十下,也终于精关一开,将滚烫的浓精尽数灌入少女幼嫩的花宫。

少女娇喘着,白皙的肚皮瞬间便饱涨起来,圆鼓鼓甚是可爱,发出弱弱的低吟:“嗯……陛下……射了好多……好涨呀……”

昭帝将龙根抽出,股股白浊没了阻挡,便迫不及待地从那肿胀的花穴口涌出,将萧雨竹深红的学士服染得白痕斑驳,淫乱不堪,而萧雨竹显然已是被操得晕厥过去,毫无反应能力,任由皇帝将她的双腿再次压至胸前,开始了新的一轮肏弄,直到暮色四合,方才尽兴。

萧雨竹勉强拿衣服裹了身子回府,以和陛下对答的理由勉强应付了同仁纷至沓来的询问,谁知众人皆以为萧雨竹才华横溢,受到圣上眷顾,一时间将她少年才子的名气传得满城皆知,却无人知道他们口中的状元郎的花穴已被皇帝肏了一回又一回。

【作家想说的话:】

大家还有什么想看的PLAY吗,请在评论区说说吧~

第十章 女债母还,越州名妓被做成壁尻任人亵玩【有千字彩蛋H】

经过太医院昼夜研究漾醉,总算是寻得了一些眉目,给昭帝制出了一瓶药丸,据说可暂时压制该毒,昭帝试着服用了一丸,果然三天内都没有动情的现象,于是放心地将政务诸事一一交付给了心腹大臣,便动身前往越州。

而越州知府汤缄尚不知大难即将临头,还在宴席上呼朋引伴地邀众人前往他的府中,淫乐他刚搜罗来的美艳少女。

他呷了一口酒,摇头晃脑:“崔锦儿那个哑巴女儿,你们是没看到过吧,小脸比她娘还水灵,怯生生地招人疼,今天爷就要把她给办了。”席上的人们发出哄笑,恭维他艳福不浅,汤缄更加得意,大谈自己府中花样繁多的玩弄手段,道自己宝刀未老云云。

直到府中的小厮匆匆跑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他立刻脸色一变,一拍桌子,怒道:“翠烟楼崔锦儿那个贱人,她居然敢和我作对?!”说罢便领着自己的一众侍从,气势汹汹地要冲到城中最繁华的妓馆翠烟楼算账。

话说此时听到消息的翠烟楼已经乱作一团,一个龟公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上楼梯,迈最后一级台阶时差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断断续续喊道:“崔娘子,不好了,汤知府要来抓人了!”

被他称做崔娘子的女子正是越州一代名妓崔锦儿,虽然已年过三十,但容颜依旧十分美艳,也正是这家妓馆的主人。

在房里听见声音,她勉强维持着镇定,回道:“急什么,我崔锦儿难道还怕他不成!”话虽这样说,但手却一直发着抖。她猛地转头,看向自己身旁同样面露惊恐的美貌少女。

崔锦儿年少时曾是翠烟楼花魁,容色冠绝越州,引得众多文人浪客争先为她谱词写曲,后面被人重金买走了初夜并因此有孕。她生育后名气便大不如前,索性将翠烟楼接手,做了背后的老鸨。

她崔锦儿自己命苦,流落风尘这么多年也就罢了,可她的女儿露浓不会说话,还这么娇弱,本来想一直养着身边呵护着长大,可偏偏露浓在大堂倒茶水时被汤缄看上了,非让崔锦儿将女儿送到他的府上。

汤缄头发都白了一半,满肚肥肠,年纪可以做露浓的爷爷了,这叫她怎么忍心把心爱的女儿送给这个老头子糟蹋……

如今,只有让露浓去找她的生父才能谋得一线生机了。当年那个男子看上去就非富即贵,如果真的能让这孩子离开这个火坑,那她就算死了也甘愿了。

想到这里,她握住了崔露浓的手,看着她的眼睛,坚定道:“露浓,你听着,等下你就从后门逃走,去城南的首饰铺找娘以前的姐妹兰儿,娘有东西放在那里,你拿着信物去找你父亲,千万不要再回来!”

崔露浓生来便不会言语,只能发出几个简单的音节,看到娘脸上从未有过的疾言厉色表情,着急地打着手语:“娘和我一起走。”

崔锦儿推着她往门外去:“傻孩子,来不及了,你快走啊!”

看着那个单薄的身影跌跌撞撞地消失在视线里,崔锦儿深吸了一口气,将满心的不安压下,开始整理自己的衣裳妆容。

不多时汤缄便来到翠烟楼,他挺着自己圆滚的肚子,给了手下一个眼色,他们冲了进去,大堂内的桌椅顿时都被掀翻,满地狼藉,楼内的客人纷纷惊叫着作鸟兽散,只剩空荡荡一片。

闻声出现的崔锦儿摇曳生姿地走了出来,笑道:“什么风把汤大人吹来了,大人消消气呀。”走上前去想挽住汤缄的胳膊,却被一把甩开:“贱人,把你女儿交出来!”

崔锦儿忍着痛,依旧挂着笑:“那孩子还小,毛手毛脚的不懂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冲撞了大人,奴家正关着她要教训呢。”

汤缄自然知道这是托词,他手下那群人在翠烟楼搜了个遍都没找到,崔锦儿也不肯说出下落,这下可真把他惹急了,脸上的横肉一抖,汤缄带着淫邪的目光扫视着面前这个风韵犹存的女子:“好啊,你胆子可真不小,居然敢违抗我的命令。”

他看向身边的侍卫,努了努嘴,那人便上前将崔锦儿的双手牢牢缚在背后,又拿帕子堵住她的嘴,制住她的挣扎。汤缄上前,大庭广众之下隔着衣料揉了一把面前女子滚圆的胸部,露出猥琐的笑:“女债母还,既然如此,本官便先绑了你回府略施小惩吧。”

汤缄好色,进了他府中的女子,大都不会再出来了,被玩弄至死的不在少数。这几乎是所有越州人心知肚明的事情,这下围观的群众都窃窃私语起来。

‘“啧啧,崔娘子这下子要受苦咯。”

“哼,早看不惯她装腔作势的样子,婊子不就是伺候男人的吗,她进府里做老本行有什么苦的。” 老A?銕缒 更群'七一灵舞吧吧!舞酒‘灵

崔锦儿被捆得结结实实塞进汤缄的马车,听到这些不堪入耳的议论越来越远,她闭着眼睛忍受着汤缄不安分的肥手四处乱摸,默默流泪:希望露浓能顺利逃脱,找到她父亲……

汤缄果然不会轻易放过忤逆他的人,一到府中,他就把崔锦儿拽到了密室,崔锦儿看着面前一面掏了洞的墙壁,心头涌起强烈的不安,那墙上的铁环和圆洞看上去就让人起鸡皮疙瘩。

汤缄在她耳边说着让人头皮发麻的话:“上一次来这的是我府中一个倔强的家生子,一直不肯从我。我就把她塞进洞里,让她猜身后肏她的人都是谁。”

“我把她爹她叔叔哥哥和姐夫都叫来了,她哭啊喊啊,嗓子都哑了,到后来两个穴都被插松垮了含不住,流了一地的精。”

“最后也不知道怀上了谁的野种,大着肚子还在挨肏,我看这洞都要被她撑坏了,就把她扔了出去。”汤缄拽着崔锦儿的手去摸那可调整大小的木质圆洞,那木头透着一股子潮意,像是被打湿了很多次一样。

“现在那小骚蹄子已经傻傻呆呆的,每天就是张着腿挨肏,再也离不开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