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手掌“热心”地按上悠芙的腰眼,逼着她下沉身体,只听“哧”一声,那带着湿意的花瓣便被圆硕的肉冠碾压顶开了,一寸一寸地向下套进,内里的嫩肉又热又水,几乎是阳具刚一楔入,便开始了不断含吮。
“啊……嗯……”强烈的快感让悠芙的大脑一片空白,那不断开拓侵占身体的火热性器几乎要将她的理智焚烧殆尽,更别提昭帝捅到了深处后就开始了挺身抽插,好似一根铁杵不断地将她自己从未触碰过的穴壁捣得火热一片。
“圣女大人,你听,你的铃铛一直响个不停。”
勉强回神,悠芙在起落间果然听见了清冽的铃声,她攀住昭帝的肩头,声音断断续续:“是因为手腕和脚腕……呼……我都带了圣铃……”
随着男人每一次深入和她每次不由自主的颤抖,发出叮铃的清脆声响。原本是涤荡浊气的圣音,此时却化作了催情的配乐。
屋内馥郁的香味浓烈得近乎让人沉醉,圣女由内而外散发出的甜香毫无疑问让昭帝更为兴奋,放任自己粗大的肉刃一次次破开湿软的穴肉,冲击着紧闭的穴心。
“不……好怕……那里不要……”猝然而至的酸麻让悠芙紧张不已,她抬起水光潋滟的双眸,求饶似地看向昭帝,“吾主曾许诺过我的……”
昭帝自然记得禁入元宫的承诺,他的手掌掐住悠芙的腰,在那小巧的肚脐眼挑逗般画着圈,故意不轻不重地又顶了一记入口:“就这么怕吗?”
看着少女脸色发白地点点头,昭帝低头掩去嘴角的笑,安抚地揉了揉她的小腹:“放心,朕不会忘记的。”
光凭不含任何技巧的插弄,娇嫩的肉穴便已经彻底为昭帝绽开,层层叠叠的媚肉不住蠕动着,讨好地含吮那根骇人的阳具,若是按照现在的体位,必会毁约。
昭帝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一下姿势,不再多说什么,纵身便是数百下狠肏,次次都擦着宫口,将那处敏感多汁的肉环都戳得肿了起来,悠芙生怕昭帝一时冲动真的顶入,最初还试着想避开,可惜后面潮喷数次,身子越来越无力,只能坐在昭帝身上,随着他的动作颠簸不断。
嫩穴吞着昭帝的性器,咕啾咕啾的水声从腿心不断冒出,和逐渐激烈的铃音相和,悠芙意乱情迷、眼神涣散,低低地唤着陛下,也不知是想要停止还是继续。
“啊……唔……陛下……”粗大的性器猛地从体内抽离,又携雷霆万钧之力撞入,在又一阵猛烈的肏干后,悠芙再度被送上了欲望之巅,她张开小嘴,发出无声的尖叫,大股大股的水液喷泻而出,将昭帝胯间的毛发都打得湿透了。
直到朝阳初升,昭帝才将意识昏沉的悠芙打横抱起,带她去汤泉沐浴更衣,侍奉的宫女们都眼观鼻鼻观心,对圣女身上大片大片的暧昧吻痕和腿心含不住的白浊浓浆视而不见,为她轻柔地洗净了身体后,再度为她换上朝见时的那身华服。
宴席过后,有几个权贵还是对圣女念念不忘,特意寻各种关系打听昭帝口风,可惜都被无视。
既然宫里无法传出消息,那便从昭帝的近臣里打听吧,心思熟络的贵族少年们很快便找到了昭帝之前青睐有加,特地委派至云州治水历练,如今刚刚回京的萧雨竹身上。
可惜状元郎的反应更是乏味可陈,只见萧雨竹听完他们的话,清秀的脸上浮起从容的微笑,拱手道:“圣人的意思,微臣无法揣测,诸位散了吧。”
待失望的几个人走远,萧雨竹看着渐暗下的天色,轻轻叹了口气。
此次回京,至今她还没能单独见到皇帝一面,何谈揣摩圣心?
万寿节当晚,她作为臣子坐在殿外,遥遥地望见众人簇拥下的那抹明黄身影,贺礼如流水般一波波送去,更有佳人献上一舞,皇帝的神色看不分明,应当是欣悦的吧。
和那些稀世珍宝比起来,萧雨竹的礼物便和她这个人一样不值一提了。
隔着院墙,巷子里孩子们追逐打闹的声音传入耳中,自从昭帝取消了宵禁,京城里的夜晚便格外的热闹,连府里的下人今夜都纷纷告假归家去了。
萧雨竹孑然一身,这热闹与她也并无什么相干,在原地静静伫立了一会儿后,身着官袍的少女转身回了房间。
待走进房间,桌上的一壶酒让萧雨竹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今日府中的厨娘王娘子回家探望,临走前特地为她温了一壶酒,说时值节庆,也让大人暖暖身子。她甚少饮酒,正想着拒绝,那群贵族少年们便不打招呼地找上门来,于是酒便被忘在了桌上。
可现在,萧雨竹突然很想尝尝酒的味道。
取了一盏,注入清澈的酒液,刺鼻的香气扑面而来,萧雨竹破天荒地端起酒盏一饮而尽,瞬间便被那股辛辣的味道激出了眼泪。
年幼时父亲和母亲赏月对酌,哥哥在旁边喂她点心吃,她却一心想要尝尝母亲杯盏中的滋味。架不住小女儿的连连撒娇,母亲用筷子沾了一点,笑着喂进她嘴里:“哎呀,我们的阿竹真是个小馋猫呢。”
那时的酒明明甜得不得了,可是为什么今夜的这么苦呢?
但,好像喝下后,思维都会变得混沌起来,什么不开心的事情都会忘却了……
萧雨竹魔怔了一般,再次饮尽手中的一杯,刚想再给自己满上,就有人握住了她颤抖的清瘦手腕。
“萧卿,此番良辰好景,怎么独自在这里喝着闷酒呢?”
这声音……一定是做梦吧,萧雨竹有些迟缓地仰头看向面前突然出现的身影,脸上的呆滞神情引得来人哑然失笑。
笑完了,昭帝伸手捏住萧雨竹的下巴,指腹摩挲着滑嫩的肌肤:“今晚出宫,本想和萧卿你谈谈你递上来的治水策论,可眼下怕是不能了。”
萧雨竹这下总算有些醒过神,无措地张了张嘴,仅存的理智命令她赶紧谢罪并端正态度和皇帝商讨政事,可说出的话却诚实至极:“陛下……别走……”
昭帝的动作一顿,这是萧雨竹头一回在他面前显露出如此眷恋不舍的神态,他的萧卿一直以来巾帼不让须眉,做事可靠妥帖,眼下这般失态,倒是前所未见。
恰在这时,远处高空绽放的一朵烟花打断了二人的沉默,昭帝忽地明白了什么,将萧雨竹拉了起来:“萧卿,现在更衣,随朕出去走走。”
萧雨竹不明所以地站起来,饮了少许酒的后果就是有些昏沉,以至于听见昭帝的下一句话时仍有些不可置信。
“朕命人给你寻了女装来,今日便以女子身份伴朕赏一赏京城夜景吧。”
长长的、柔软的仿佛像云一般的丝带缠着手指不放,浅色的、绣着精致花纹的层层罗裙几乎忘了要怎么穿,还有,手法生疏到一个简单的同心髻都束得乱七八糟……
没让昭帝等待太久,萧雨竹略显狼狈地从屏风里钻了出来,低着头,有些心虚地将一缕落下的青丝别到耳后:“皇上……臣换好了……”
静默了片刻后,萧雨竹几乎要忍不住抬头了,这时昭帝伸出手指,将她歪了的发簪扶正,声音淡淡:“走吧。”
离开府邸才发现,没有宵禁的京城是如此的繁华热闹,几个孩子追逐打闹着从她和昭帝身旁跑过,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稚嫩笑声,萧雨竹望着他们,嘴角也不禁浮起微笑。
昭帝领先她几步,突然开口:“朕听闻你还想在云州继续历练?”
萧雨竹看着昭帝伟岸的背影愣了愣,不过还是很爽快地回答了:“确实如此。皇……黄公子……”
云州艰苦,但却能堵住悠悠众口。昭帝原本是想派萧雨竹去历练个一年半载就顺理成章召回京城,当个闲散小官,却没想到此次回京,萧雨竹反而递交了请愿书,道愿意继续留在云州治水。
昭帝不语,等萧雨竹给自己一个答案。2︰3?0?6﹔92396
“臣初到云州时,恰好碰上水灾和饥荒,饿殍遍野,臣行走在荒凉的田地里,听着几个年纪尚幼的孩子哭喊着要爹娘。”
“出于同情,臣将自己随身携带的干粮分给了那几个孩子一些,随行的护卫看着臣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明明身边是一派繁华景象,昭帝却莫名想到了那萧瑟之景,他将视线投注向身侧的少女,月光为她的发丝镀上一层柔和的光芒。
“几天后,臣再去探望,却被告知,那几名孩子已经亡故了。”微不可闻的叹息从萧雨竹口中逸出,她眼底似乎有一闪而过的水色,很快又消失不见,“在那种环境下,怜悯也是一种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