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 / 1)

昭帝沉沉地笑了:“可怜的小公主,这是被父皇肏到高潮了么?”他掐住露浓的腰,用力往下按,两人契合得几乎密不可分,看着少女白眼微翻几乎是半昏迷的状态,昭帝不紧不慢道:“那便让你这不争气的穴儿接住父皇的赏赐吧……”他在那极端的吸绞中尽情释放,射了个酣畅淋漓。

露浓本以为陛下一次便能尽兴,谁知在之后的归京途中,昭帝好比刚开了荤的二八少年,将她不分时间地点按倒在地细细疼爱。

露浓身体的每一寸几乎被被热情似火的男人尝遍了,连尚且青稚的胞宫都在昭帝日复一日的精液浇灌下朝龙根主动绽开了小口,接着就被欣喜若狂的昭帝挺身肏进,彻底占有。

只是陛下虽对她格外疼宠,却也有十分恶劣的时候。一次在驿馆休息,昭帝教她写字,写着写着她的裙面便被掀了起来,男人一边揉着她的胸教她“平心静气”,一边拿自己的肉杵深深挺进少女的身体。吃肉群二﹐三灵六九<二三九︿六

上下刺激之下,她连笔都握不稳,倒在昭帝身上大口喘气,而男人犹嫌不够,又拿了一旁的干净羊毫,沾了二人相连处流出的淫液,在她阴户敏感的小蒂上打着转,还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火热至极的穴口,最后直接将少女折腾得哭了起来,昭帝这才抱住她细细地吻干她的泪珠,在她耳边哄着什么“露浓是朕心尖上的小公主,哭起来的样子也好美”之类的话,可身下的动作却越来越重,又将她送上了顶峰,让少女又羞又气。

露浓的身子在日复一日的调教下越发敏感,有时甚至昭帝只是站在原地深深地看她一眼,少女的花穴都会情不自禁地开始自觉地吐出点点水液来。

昭帝自然是察觉到了的,他也曾看着少女被肏晕过去的面容时有过短暂的忏悔,但这微末的情绪很快又被更为汹涌的情欲冲刷得一干二净,索性无所顾忌。

在入京的前一夜,昭帝一边亲着露浓的蓓蕾,一边含糊地说二人明日不能同乘一辆马车,让她自己当心云云,露浓在他的百般挑逗下乖乖点头,就被满意的男人含住小穴,又去了一次为防太后派来服侍的宫人发现露浓身上不该有的痕迹,父女今夜并未交欢,而是昭帝搂着露浓睡下。

终于到了进京的日子,昭帝在群臣百姓的欢呼中带着露浓驶入皇宫,眼看着一个往前朝一个往后宫,二人即将分开,露浓有些不安地攥着衣袖,昭帝见她的模样,特地走到少女身边安慰:“莫怕,朕和他们交待了好好对你,你去好好休息吧。”趁众人不注意,又轻轻捏了捏她的手,露浓这才忍住眼泪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昭帝在御书房中翻阅着这些日子来的奏折,翻到其中一则军报时,目光在一行文字上停了停已攻入东渔国十余城,然东渔败将残兵仍死守王都不懈怠,大将薛从武受突袭,负重伤。

薛从武,是薛乐瑶的父亲。昭帝脑海中浮现出那张明艳娇俏的面容,心情有些沉重。他批复让薛从武先暂缓攻势,好好养伤,又另下一道旨意,拨了好些粮草药物往边境送去。

将一众朝堂之事处理完毕,昭帝捏了捏自己疲惫的眉心,在龙椅上坐了片刻,决定出宫去看看长公主顾若韶。

【作家想说的话:】

露浓都要被煎熟透了……赶紧翻个面

十七 长公主捧着孕肚皱眉让皇帝轻点肏(长公主H/溢乳/潮喷)

长公主府内,顾若韶扶着孕肚缓缓落座,半点目光都没有分给一旁怒视着她的妇人。

驸马之母,也是公主的婆母周氏见状更为恼怒,她今日来顾若韶这里便是要兴师问罪的,可偏偏顾若韶根本视她若无物,她又端着公主婆母的架子不好撒泼,硬生生立在那里生了半晌闷气才阴阳怪气道:“公主就算再娇贵,如今既嫁入我家来,也该懂点孝顺婆母的道理才是,哪有婆母在这里,做媳妇的都不行礼就擅自坐下的道理?”

顾若韶轻飘飘地瞥了一眼周氏,红唇似笑非笑地勾起:“婆母怕是糊涂了吧,本朝有律令,公主出嫁仍是皇族,无需向婆母妯娌行礼。”

“再说……”眉间的花钿在日光的照耀下愈发妩媚,顾若韶艳若桃李的面容上满是讥嘲的冷笑,“能让本宫行礼的除了宫中的太后便是如今的皇上,婆母是拿自己与他们相提并论么?”

周氏被这话一噎,冷汗顿时冒了出来,她怎么没意识到她这媳妇何时变得如此伶牙俐齿:“你……我哪里可能是这个意思!”

又想起近日府中的流言蜚语,周氏挤出个笑来,假装和气道:“近日我听人说了些闲话,道你要让腹中这孩子姓顾?”

顾若韶心道果然是为了这事,她的确下了决心,待分娩完毕后,便要让这孩子与周家再无干系,姓顾也是理所当然:“没错。”

周氏被她这干脆的回答气得脸都涨成了猪肝色:“你……你怎能这样!”

之前顾若韶虽也有些傲气,但也碍于长辈情面,乖乖地任她这个做婆母的立规矩,自从肚子里怀上孩子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首先是让驸马周齐宿在外院,理由是闻到周齐身上的脂粉气就反胃恶心;然后又是周齐暗中与丫鬟厮混的轶事传得沸沸扬扬,他们周家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就算了,顾若韶也不出面澄清,更显得他们理亏;接着就是顾若韶不肯再由着她拿捏,每日不但不去请安,连请顾若韶说说话都要她这个婆母三催四请。

更何况,顾若韶现在居然反了天了,要叫她的乖孙姓顾!

“出嫁从夫,哪有嫁出去的女儿生下的孩子还随母姓的道理,说出去岂不是叫人笑掉大牙!”周氏气昏了头,站起来对着顾若韶骂道,“你莫以为你怀着孕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你既然嫁进了周家,就要守周家的规矩。不然就算是在皇上面前,我也能照样说你不尊长辈,不守孝道!!!”

顾若韶冷冷地看着她。

恰在这时,门口传来通报,竟是昭帝来了。

脱下龙袍,只着一身月白常服的昭帝显得平易近人了许多。他进了门,同样看也不看一旁的周母,径直走到顾若韶面前,注视着眼前这个因怀孕而显得温柔多了的女子:“长姐,许久不见了。”

顾若韶虽然知道皇帝回京,但却没想到他这么快便赶来看她,面色浮起一层不易察觉的淡红:“嗯。”她抬头看向昭帝,这个腹中孩子的生父,还是如上次见面那样风流倜傥,对着她微微一笑,就让她的心不由自主地发乱。

周氏显然还在气头上,她仓促行了个礼,爬起来时发现顾若韶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心里顿时像抓住了把柄,冲到昭帝面前就是一跪:“皇上,民妇恳求您做主啊!”

昭帝不动声色将顾若韶护在身后,俯视着周氏。

“长公主她……她嚣张跋扈,不守妇道,不仅将驸马赶出住所,更是对我动辄打骂,这是对先皇赐下的婚事不满么?!”周氏拿出帕子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水,“求皇上明鉴,莫要让长公主辱了皇室清誉呐!”

周氏的头顶上传来昭帝意味不明的一声低笑:“你的意思是,叫朕处罚长姐?”

见皇帝发了话,周氏自觉大仇将报,不住地哭天抹泪,大喊自己受委屈许久云云。正演得起劲,突然被昭帝一脚踢倒在地!

“区区贱妇,也敢辱我阿姐!”昭帝怒气上涌,几乎想将这个长舌妇就地处死,但顾若韶轻轻拉住了他的手,对他摇头,又让他强压住了喷发的怒火。

昭帝于是命人将那个倒在地上大哭呻吟的妇人拖下去,下令将驸马一家以虐待公主的罪名速速逮捕入狱,关入监牢。

待周氏的哭喊声越来越远,昭帝回身将顾若韶揽在怀中,安抚地摸着她的后背:“委屈你了,长姐。”

顾若韶低头掩去眼底的泪光,在他怀中轻轻摇头。

周氏的这副嘴脸肯定不是一朝一夕养成的,这么多年,不知顾若韶受了她多少委屈,他从前对这些事漠不关心,没想到皇姐过的是这种日子。

两人静静地相拥许久后,顾若韶小声道:“你……你要摸一摸他吗?”

昭帝有些吃惊地看着顾若韶,又看了看她已经隆起的小腹,难得露出了点无措:“可以吗?”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关心一个还在母体的胎儿,之前的孩子,昭帝也只不过是出生时在手中抱了抱便淡漠地叫人带走,而如今……

昭帝将顾若韶抱到了房间的榻上,将女子的罗裙叠到腰腹,看着那光裸的肚皮上明显撑起的一个圆滚滚的弧度,很是惊奇地抚摸着。

然而原本只是游弋在小腹的大掌,像是被女子细腻白嫩的肌肤所吸引住一样,缓缓向下摸去,顾若韶咬着唇,被昭帝大胆的动作摸得脸都红了。

手指刚碰到腿心,就是一片湿滑,昭帝有些不相信地再探,这回一股水液直接流到了他的掌心,顾若韶轻轻地闷哼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我……我已许久未行过房,怀着孩子,这里似乎都比平时……敏感些。”

她没有说完的是,除了下身时不时就流出液体,她的胸乳也渐渐涨大,里面沉甸甸的,应该是储存了不少的奶水了。

但皇帝闻到的空气中那股淡淡乳香已告诉了他这个秘密,他故作淡然地扫了一眼长姐丰满许多的乳房,心中一动。

将顾若韶的腿稍稍打开,昭帝轻声安慰她一句:“别怕,朕让你舒服。”后便凑近那发着水的花穴,与嫩肉密不可分地接吻,舌头在那不断抖动的花唇上不断舔过,每每弹弄那颗小肉粒时,顾若韶便会发出小小的尖叫,下身的肉穴涌动得更加剧烈,不断收缩着和男人的唇舌密切接触。